顺着男人的腿蜿蜒而下,还没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罗芸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内。蔡瑶鼻息咻咻,娇躯轻轻颤抖,玉首不时甩动一下,仿佛已难挨之极。
道人忽道:“为师已勘明你内里气脉走岔之处,征候不大但也不小,这就为你引导归正,其间千万不可丢身子,你且扣守着吧。”蔡瑶含糊应了,合目缄口,似在调息运气,状如忍便憋尿。又听道人言:“结莲势最能助守阴元,你为何不用?”
蔡瑶忙将两条如瓷似玉的美腿盘起,环绕男人腰上,娇媚欲滴道:“徒儿只想着别被师父弄出来,脑子就不管用了。”水蓉也轻喘了起来。
娇躯紧贴着男人道:“师父要施展归元术么?”道人道:“非此不可,否则难以将蔡瑶走岔的气脉导正。”
水蓉两只雪乳缠磨男人的背膀,娇声道:“徒儿不依啦,师父方才在罗芸身上施了一次归元术,如今又轮到了蔡瑶,人家却好久没有尝过了。”
道人道:“莫闹,你只要好好侍候着,待会自有快活的。”两手捧住蔡瑶雪股,往已一按蔡瑶“嗯呀”一声,只觉花心被深深地刺了一下,浑身毛孔皆张,魂不附体,两条美腿一跳,所结的小玉扣差点便要散掉。
道人见状,对娇徒低声吟唱口诀:“提气入丹田,上向脊胁,起华池夹缩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关之下尾闾之穴”
下体有节奏地时舒时展,动作并不见大,便刺得妇人乍惊乍战,但见蔡瑶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
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旁边另外两个娇徒瞧得心酥神摇,一下一上,一前一后贴着不住缠磨,更添许多撩人春色。蔡瑶忽然哼吟道:“师父,好好难挨哩,徒儿快嗯呀!”
挂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样子。道人道:“大功即成,你万不能功亏一篑,待我将你体内走岔的气息归正,还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层。”蔡瑶声音如咽如泣,颤叫道:“可是可是徒儿身子里边好好热,嗳呀!
好奇怪了,呜身子要要融掉了”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潮,脖颈下、乳沟心、后腰肌、及大腿根等数处更是殷红如血,显得既怪异又诱人。
道人默不吭声,巨茎连连深突狠刺,gui头挑到女徒儿的花心上,只觉那物肿胀得宛如新摘鱼膘,软滑润腻,触之美不可言。
水蓉见师妹身子时绷时舒,似欲从她师父身上掉下来,忙从男人背后伸出双臂,将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师父正帮你运功调纳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里的罗芸,从底下瞧见她师父那布满怒筋的肉棒进进出出,出时半露龟首,没时几尽茎根,把师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觉欲焰如火,呼着滚烫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蔡瑶股心内的菊眼,含糊道:“好姐姐,我也帮你弄出来。”
蔡瑶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乐,左侧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师父一手扳住,檀口随即给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颠倒间刚要渡舌过去,两边唾窍蓦地一酸,许多津液涌了出来。
填了满满一口不过片刻,道人便离了妇人香唇,一手捏住她一只奶头,一口罩到另一只上,右腰侧的食指与无名指松开,又放了两处穴道蔡瑶立觉混身一酥,两乳猛然鼓胀,似有什么东西自男人噙住的那只乳蒂一注注射出。
道人满口甘美,连吞数口,才放开这只奶头,转首又去吸食另一边。旁边两女这时亲眼瞧见未经孕产的蔡瑶,一下子便被弄出许多乳汁来,既是新奇又觉有趣,大为佩服道人的神妙玄功。蔡瑶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腻,湿淋淋的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
整个人虚脱乏力,几乎是挂在男人的巨棒之上。道人忽离了绣墩,将蔡瑶按倒在铺得厚厚的被堆之中,大开大合大耸大弄,一气抽送了近百下。蔡瑶娇啼不住,两只白足乱蹬乱踏,急得直哭唤道:“怎么会这样?要丢要丢,徒儿要丢!”
道人不理不睬,又狠抽猛耸了几十下,只觉徒儿阴中如膏如淖,心知火候已到,按在蔡瑶右腰上的余指尽数放开,底下拼力一耸,gui头准准地扎在她那肿胀不堪的肉心子上,随之使出化真术,闷哼道:“大功告成啦,乖徒儿丢个痛快吧!”
蔡瑶骤然失神,只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入玉宫之内,嫩心酸得几欲坏掉,整只小腹都痉挛起来,滞了片刻,才娇娇颤啼一声,花眼刹那绽放,喷吐出股股浓稠如粥的阴浆,丢泄得死去活来。
旁边两女见道人后腰肌肉收束不住,心知他在施展那收魂夺魄的化真术,她们皆尝过个中滋味,一个个瞧得面红心跳,鼻息咻咻。
道人美美地领受着,悄运大神鼎功中的采汲秘法,将精华细细吸收,纳入丹田之内。罗芸见蔡瑶香舌半吐美目翻白,神色不对,惊慌道:“师父师父,你瞧师姐变成这样子了!”
道人微笑道:“无妨,她这是快美不过,暂入假死之态,待为师施展回荣接朽之术,将调和之精反哺回去。即能令她转醒过来。”
他连挑三徒,粉香腻玉,贴体熨肌,也已有那射意,当下松开精关,默运玄功,从丹田调出一股雄混气劲,和着阳精射了出去。
蔡瑶软烂如泥,目森耳鸣,口不能言,只道就此仙去,倏觉男人用gui头将花心眼儿堵住,一道强劲如矢的热流倏地灌入,娇躯猛然一震,竟能大声哼叫起来。
片刻之后,便觉周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随即昏昏睡去。罗芸见蔡瑶似眠非眠、似醉非醉地蜷缩成一团,担心问道:“师父,师姐可好了?”
道人拔出黏满秽物的肉茎,盘膝而坐,笑道:“她原本就没事,修习小玉炉功自会产生幻象,越至深层,幻象便会越来越甚,一直炼到能将幻象控制,并能随心所欲的运用制敌,才算大功告成,看来蔡瑶的进展比你们俩要快,已经开始出现幻象了。”
罗芸扑入道人怀里,大发娇嗔道:“原来如此,师父好偏心呐,徒儿可不依哩。”水蓉也随之挤入,在男人胸前撒娇,哼哼道:“人家也不依,师父老是偏宠蔡瑶。”
道人左拥右抱,揽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徒儿,大笑道:“你们三人,为师哪个不宠!已修习了大半天,先唤人去弄些酒菜来,养养精神,今晚继续修炼,到明儿天亮时,包管叫你们都欲仙欲死脱胎换骨,哈哈!”
在连续下了两天的大雪后,整个紫禁城银装素裹,太阳一照,红墙印着白瓦分外耀眼。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扫雪的太监宫女,将那积雪扫成一堆又一堆,又有人用铲子铲上木车将积雪运出城门外,一路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在一条已经被清扫干净的甬道上,洪承畴怀着复杂的心思向干清宫走去,顺治召见他八成是为了赵羽之事,可现在已经过去数月。
他不但没能抓获赵羽,连杨正坤也跟着反了,还出乎意料地击溃了王进宝的骁骑营,差事办的如此糟糕,这还是他当政以来少有的败笔,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起头上的乌纱帽来。越靠近干清宫。
他心中越发打起鼓来,那感觉就像没完成功课的学子一样怕见先生,臣子进紫禁城本来就需低头弯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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