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杨正坤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
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gui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沈雪“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杨正坤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沈雪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沈雪美极,不禁回想起许多年前情景,第一次是为了解毒。
他俩公然在夫君面前交合,第二次是偷偷在花园的假山中苟合,差点还被夫君发现。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
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杨正坤那粗旷的脸庞。杨正坤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
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
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沈雪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杨正坤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gui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沈雪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杨正坤只觉gui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多年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十分麻人,弄不好就要缴械投降,忙运功守住被沈雪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不敢丝毫大意。
沈雪隐隐觉得花心眼里被摩的肉粒颗颗凸起,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
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杨正坤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
也不过如此了。不知过了多久,沈雪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杨正坤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
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沈雪半晌不语,听杨正坤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沈雪想了想,轻轻摇头。
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是夫君的师兄,也是奴家的兄长,何苦来欺负妾身,以后咱们怎么面对夫君?”
杨正坤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夫君已经娶了我的夫人何香婉,早就破了当初咱们定下的盟约,我自然也不会傻傻的任由他占便宜?”沈雪羞不可耐,见他说的如此露骨,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耶!”
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夫君之事,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却听那杨正坤爷收了笑轻声说:“你放心吧,师弟的病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
沈雪立刻欢喜道:“你真的能治好他?”杨正坤道:“当然了,他可是我师弟,就算我治不好,也一定要帮忙找到周师弟。他可是神医有起死回生之术。”
沈雪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
杨正坤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沈雪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沈雪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杨正坤满心欢悦,何香婉、师娘都没如此让她费心费神,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沈雪抬首问道:“真的?”杨正坤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就别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
沈雪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杨正坤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赵羽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chā,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杨正坤笑道:“师弟可有我这般好?”沈雪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杨正坤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沈雪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杨正坤便探手到前边握了沈雪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杨正坤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沈雪玉首急摇,杨正坤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坤哥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杨正坤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沈雪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
还没等杨正坤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杨正坤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
沈雪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沈雪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杨正坤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去了哩!”
杨正坤贴在她背上,望着沈雪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沈雪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杨正坤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沈雪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杨正坤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沈雪给送上了天去。玩到三更,沈雪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
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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