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放声大哭,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痒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感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
全身乱颤着嘴里乱喊着嘶鸣着如同一只发情发得快要发疯的母兽一般,哪还有平时贵族淑女风度,全部忘得精光,在一阵疯狂的打桩之后狂叫着大泄特泄。蒋英“呜”乱叫乱颤着痉挛着到了绝美的高潮云端。
可是吴克善吃了药之后欲望大起,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熟全身洁白无瑕的儿媳,噘着滚圆滚圆的大玉盘一样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是热血沸腾。狠狠扎进去,看似粗大的、坚不可摧的、一往无前的肉棒,整个被面前硕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消失在桃源溪畔之中。
然后抓着这两瓣滚圆绵软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用力抓着揉着,小腹对着面前猛撞,将那绵软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艳的大肥臀被撞击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惊人的弹性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侍女们终于因为手臂酸痛撑不住秋千,只得松了力气,那秋千荡漾起来,吴克善迈开步子往前一冲,撞的蒋英往前一送,秋千荡起,他跟着往前,就像在抱着小孩做游戏。
远远望去,一个老男人抓着一个妖媚无比妩媚白皙大美人的大屁股在后面开垦着,秋千也随之一荡一荡的,古铜色皮肤和白嫩的胴体色彩分明,蒋英被后背的冲击撞得浪叫连连,两只手再次抓住侍女的臂膀,深怕掉落秋千,大屁股晃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绵软无比,臀浪阵阵。
“王爷,放过我吧”蒋英终于忍不住呻吟道,脸上泪光点点,吴克善强悍的动作终于让她觉得阴中有些隐隐发痛,只怕此时肉穴已经红肿不堪。吴克善得意地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蒋英哽咽道:“不行了,王爷神威,贱妾自愧不如。”吴克善啪地一声打在她屁股上道:“要说公公儿媳,什么王爷贱妾?”蒋英连忙道:“是,儿媳真不行了,求公公饶恕!”吴克善大为满意,猛地抽出阳ju。
只听哗啦一声,蒋英下面喷出汩汩透明的水儿,也不知是尿是淫水,射的满地都是,整个抖成了筛子,两眼泛白,脸都扭曲了,可以说已经爽到了极点,他抽出的那一下又快又猛,大gui头猛地向后一刮蹭。
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让蒋英爆发了第二次高潮。吴克善招招手,侍女们连忙搬来春凳,把软如一滩烂泥的蒋英放在上面,抬回房间里,他依旧兴致很高,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撸动者肉棒对众丫鬟道:“游戏时间到!”众丫鬟轰然尖叫起来。
有的表情羞涩,有的胆小畏缩,有的豪迈狂放,有的扭扭捏捏,种种神色不一而举,不一会儿,一个侍女拿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萤火虫,正发着莹莹绿光,吴克善拿着萤火虫道:“老规矩,此流萤飞到谁的头上,谁就能与本王共赴巫山!”
一直躲在人丛里偷看的贺馨儿眼见吴克善如此荒淫,既觉得好奇又觉得羞耻,她如今做了赵羽的侍妾,又备受宠爱,男女之事已然熟悉,不过吴克善的所作所为还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从头到尾都让她捂着嘴,面红耳赤,心儿扑通扑通乱跳。
不过她心里却十分鄙夷蒋英,毕竟男人疯一点可以理解,作为女子不守妇道,居然和自己的公公当众宣淫,实在是厚颜无耻到极点。
难怪夫君对她已经完全放弃,连休书都不想写,直接当她消失了一般,话虽说如此,可她联想到要是赵羽也抱着她在秋千上乱来,也是别有情趣,不禁身下湿润起来。
越想越羞,登时跺了跺脚,回身便走,然而她却没料到吴克善放出的那只萤火虫在夜空中飞来飞去,几起几落,最后在众人的哄笑中朝她飞了过来。
最后一下落在她的金钗上。众丫鬟在夜里也看不清人,不知她是赵羽的侍妾,还当她是这边邻水庄的姐妹,眼见着萤火虫落定,登时起哄,一拥而上将她围住,贺馨儿惊疑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要回去了。”
众人欢呼声大起,那里听的进去,隐约有人笑道:“好丫头,今儿你中了头彩,明天该请我们吃酒才是。”连拉带拽地将她往吴克善面前拥了过去。贺馨儿百般挣扎,那里挣的过众人?不多时便被人扯到吴克善面前。
吴克善此时坐在躺椅上,闭着眼仰面朝天,一边用手撸动肉棒一边道:“本王有些累了,你自己坐上来动吧。”贺馨儿惊怒已极,低头闭着眼呵斥左右道:“你们这些混账。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此处火把通明,众女之中有的真不认识她,有的认识她却故意要看她笑话,因此假装不认识,反倒大声起哄,有人还趁机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趔趄,险些跌到在吴克善身上,道:“扭扭捏捏地做什么,让王爷宠幸你一回是你的福分呢。”
众女也哗然笑道:“没错,你服侍的好,王爷还会奖你一套衣裳和几支钗环呢。”贺馨儿越发慌乱,此时她正得赵羽宠爱,又得王妃信任,正是志得意满之时,连楚薇平时也不会轻易使唤她,如此大好局面。
她万不敢与别的男人有任何纠葛,哪怕眼前这人是王爷,名义上查王府真正的主人。眼见这些丫鬟有的捧腹而笑,有的满含妒意,有的低头含羞,有的满是嘲讽,还有几个老相识竟躲在后面,无论她怎么呼喊却假装听不见,总而言之没一个为她出头,只觉众人已经失了神智,如同群魔乱舞。
她本不是懦弱之人,此时纵然气的浑身发颤,也不敢向王爷使气,毕竟她就算得宠,也不过是个得宠的奴才,王爷要是一怒之下杀了她,还真没地方说理去,难不成要赵羽为了区区一个奴才杀了他老子?一瞬间她想了许多。
忽然瞅见桌上油灯烧的正旺,一把将那油灯推在地上,火油登时乱溅,有几滴落在她裙子上,烧穿裙子之后黏在肌肤上,登时烧出几个水泡来。
她也不管不顾,众女见此吃了一吓,惊呼着连连后退,等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又拔下头上簪子,用尖锐的一端顶在喉咙上嘶声哭道:“你们都给我滚开,再过来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这番激烈的举动终于将一直闭目养神的吴克善惊醒过来,眼见现场一片混乱,那火油顺着桌腿子烧了起来,火苗窜的老高,又惊又怒道:“都是傻子吗?赶紧给我灭火!”
众女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灭火,有的拿扫帚乱打,有的拿树枝乱舞,有的则只顾着大声尖叫,正乱个不停,忽然一个侍女抱着一盆水冲过来,吴克善心知不妙。
正要阻拦,那侍女已经泼将过来,那火油遇水,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但没有熄灭,还爆燃起来,那火苗窜上秋千,爬上树藤架子,烧的越发旺盛。
众侍女吓得乱喊乱叫,四处逃散,再也顾不上什么王爷,唯独贺馨儿站在原地,依旧拿着簪子顶在脖子上,一动不动,双眼发红,泪流满面。吴克善正要大赞此女临危不乱,然而映着熊熊火光。
他终于看清眼前之人的面貌,连忙赔笑道:“原来是馨儿姑娘,怪不得呢,方才她们实在太失礼了。”说毕连连作揖赔罪。贺馨儿转过身去道:“王爷穿好衣服再说。”吴克善尴尬地从地上寻了一件袍子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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