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掀开被子坐起来正色道:“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鬼使神差的就迷上了他,现在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被人牵着走,事后虽然恨不能自尽谢罪。
可是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赵欣和姚珊对视一眼,连忙点头道:“我们也是,就跟做梦一样,想控制都难。”
碧如听了疑心大起,连忙道:“你们当时不会是被人下了迷药吧。”三女却又摇头道:“没有,被人下了迷药一般会神志不清,可我们清楚的很,自己在做什么,干什么都十分清楚,可就是管不住,那段时间看别的男人就像一朵花一样。
再老再丑都觉得英俊不凡,可看自家相公就十分碍眼,总是抑制不住那种冲动,真像是中了邪一样,”碧如冷笑道:“或许还真中了邪也说不定。”
一边的蔡瑶听她们这一说,心中却起了鄙夷之意,冷笑道:“春心荡漾就是春心荡漾,别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什么下迷药,中邪了,世间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难不成有人故意害你们不成,害了你们对她又有什么好处?真是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碧如却正色道:“说不定还真是有人害她们呢,你想啊王若初出事之前,家里也没出什么么蛾子,可自从她一出事之后,你们接二连三就跟着出事,简直跟唱戏一样。
一出接着一出,后来连蒋英、罗芸到了北京也出了事,这太不寻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就不信,赵羽对你们那么好,你们对他也是很上心,就算夫妻之间腻烦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这中间必定有什么缘故,到底是谁处心积虑地对付你们呢。”
赵欣、姚珊并不知蒋英、罗芸的事,听了也惊讶道:“罗芸那么老实,怎地也敢乱来?”碧如便将罗芸的事同她们讲了,众人听了感慨不已,姚珊道:“这世上难不成真有控制他人心神的法门不成?要是真有的话。
那也太厉害了,又如此隐蔽无形,只怕谁也抵抗不住。”碧如笑道:“当然有,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传下来的书,说起这位高人和书,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了争夺这本书前不久咱们还在九华山上干了一仗,死伤无数。”赵欣天资聪慧。
立刻猜到,脱口而出道:“难道就是张三丰留下的那本九天真离诀?”碧如点头道:“没错。
就是这本书,我已经读过好几遍,控制人心不过是这本书记载的微末伎俩,要是真练成了,就能元神出窍,夺舍他人躯体为我所用,以此达到长生不老,生生不息的境界。”
众女听了,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我们面对的敌人岂不是那种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正说着。
忽然外面有人道:“姑娘们都睡了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众人一听是外面守更的婆子,互相吐了吐舌头,只得盖上被子睡下,不一会儿全都进了梦乡。
七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赵羽和楚薇在众人的照料下都恢复的不错,连廖续琴、何香婉的伤势也跟着大好,女婴取名叫赵音,长女,颇受全家宠爱,回北京后被海兰珠赐蒙古名阿拉坦琪琪格,封为多罗格格,此是后话。
如今碧如等五女同吃同睡许多日,每夜都有许多话聊,关系已然颇为亲密,就连老对头赵欣和沈雪互相也少了许多敌意。且说北京一处小小院落之中,一男一女搂在一起疯狂地挺动着,已经到了最要紧的关头。
那男的古铜色皮肤,壮的如同一头巨熊,正是蒙古牧民塔哈尔,女的则是娇小玲珑,水嫩肌肤,正是赵羽新收的侧福晋曹臻,两人纠缠了一会。
只听塔哈尔发出一阵低吼,跨间两个卵蛋急剧收缩,一波又一波地向曹臻体内喷射出滚滚浓精,直到榨干体内最后一点液体后,才翻身仰卧,大口大口地出气。
曹臻也跟着颤抖了好一会才平息了如潮快感,起身拿出帕子擦抹下身,塔哈尔一把拉过曹臻搂在怀里道:“弄了这许多时日,你肚子里难道还没有反应?”
曹臻娇嗔道:“那里就这么快,起码得等一个月之后再说。”塔哈尔亲了她一口道:“怎么样,我弄的你爽不爽?”
曹臻推开他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离开,今天王妃说不定会回来,我得早早准备着。”塔哈尔悻悻道:“每次你都是这样,做完了就跑,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难道我不过是你的泄欲工具?”
曹臻忽然笑道:“好啦,下次我再多陪陪你,别忘了咱们现在可是偷情,被人发现了就是杀头大罪,你别不知好歹。
等哪天我成了这府里的王妃,想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现在的话是不行的,我送你两个侍女,权当做赔礼好不好?”
塔哈尔听了笑道:“真的?你可别骗我,最好是能给我生几个孩子,让咱的孩子也能当当王孙,沾沾这满洲老爷们的富贵气息。”曹臻笑道:“别急,总有那么一天的。
等我先走了你再出去,别让人怀疑。”说毕她快速地穿起衣服来,不一会就风风火火地离开这个小院子。塔哈尔刚要穿上衣服,忽然见两个婀娜多姿的女子翩翩而来,一左一右向他怀里靠去。
经过多日相处,塔哈尔认的这二人是曹臻的贴身侍女宝勒尔和多兰,此二女一个苗条匀称,一个丰盈妖娆,他早已垂涎多日。
只是不好开口,今日曹臻主动开口赏给他,让他喜之不尽,也顾不得别的,搂着二女倒在床上,意图再振雄风,将二女尽数征服。
不多时,三个人赤条条躺在床上,塔哈尔爽的左拥右抱,亲完这个亲那个,这边摸了摸那边,恨不能生出八手八脚来,二女曲意逢迎,对他是万般顺从。
塔哈尔正要准备提枪上阵,那宝勒尔笑道:“主子刚刚累坏了,再来只怕伤了身子,不如让奴婢给你捶捶背吧。”塔哈尔方才将精力都用在了曹臻身上,又加上多日连番行欢,此时要他连御二女。的确有些太困难了,因此倍觉宝勒尔贴心,伏下身子让她揉捏周身,两个侍女一个捏上身,一个捏下身,无论力道还是方位都是恰到好处,塔哈尔被捏的舒坦之极,竟渐渐有了困意。
他的鼾声开始均匀地奏响,梦里的他被皇帝封了亲王,家里有了几十个不穿衣服的女仆,儿孙更是成群,正梦的香甜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痛从后背袭来,将他从梦境中惊醒。
他只觉有利物入体,悚然大惊,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那宝勒尔死死按在床上,他心里一急,手臂大力一挥,将那宝勒尔摔下床去。
接着多兰又忽然跳到他背上,手中也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疯狂地朝他背心连插十几下,塔哈尔大声呼救,却无人理会,大口大口地吐着血。
他强悍之极,翻身将那多兰踢下了床,低头一看胸口,只见那里已经多出了许多窟窿,正汩汩流出猩红的血液,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窗外嘶声大喊:“乌云琪琪格,你居然敢暗害我,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一定会的。”
一句话刚说完,就觉得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终于软绵绵地躺了下来。被踢翻在地的宝勒尔和多兰犹自怕他不死,再次翻身跨上他的后背,用利刃疯狂地朝他后背心扎了下去,也不知扎了多少刀。
直到两个人都没了力气才停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先后探了探塔哈尔的鼻息和脉络,发觉他死的透透的,这才松了口气。宝勒尔对躲在门外的人道:“去告诉侧福晋,我们已经按她的吩咐做了,希望她能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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