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方才那种阻碍感也少了许多。我精神大振,按着她的腰,让她的上半身软软卧下,屁股则高高翘起,猛烈地耸动起来。
她忍不住啊乱叫,啪啪声响彻房间,连床板也跟着嘎吱嘎吱地作响,原本尖翘的臀肉被我的腹部撞的或扁或圆,她在我凶猛的攻势下,原本欺霜压雪的皮肤变的潮红起来。
在我连续的重击之下,碧如忽然昂首尖啼了一声,蜜穴阵阵收缩,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我也不再忍耐,任凭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死命地抵在她最深处,快感迅速在肉棒积聚。
最后不可抑制地猛烈喷射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汹涌而出,灌满她的蜜穴,洗刷她的子宫,宣示着我将她整个人彻底地占有。
我连喷了十几下,这才缓缓拔出肉棒,只见蜜穴里的白色粘稠物大股涌了出来,顺着股沟一直滴落在地上,也不顾四肢乏力,找来帕子擦拭两人的下体。
碧如仰面瘫软在床上,任凭我替她清洁蜜穴,雪白的双峰随着胸口起起伏伏,潮红的胴体不时抽搐一下,眼神失焦,神色茫然,直到我唤了她好几声。
她才恢复了神色,害羞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娇嗔道:“坏人,这下如你的愿了吧?”我笑道:“也不知如了谁的愿,你刚才说什么来者?再说一遍给我听听。”碧如啊地一声将臻首钻入被窝里,任凭我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我假意道:“好姐姐,再不出来我可走了。”我见她依旧一动不动,忍着笑抬脚往门口走去。
果然刚到门口,她忽然推开被子,忍着下身疼痛,一瘸一拐地朝我跑来,我刚转过身,她已经飞扑进怀里,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上她的嘴,她热烈地回应着,不时还用手掐我后背的肉。
过了一会,她忽然推开我,瞪大眼睛道:“我终于想到了!”我诧异道:“你想到什么了?”碧如从我身上下来,拉着我往外就走,一边走一边道:“我想到天魔琴的弹奏方法了!”我当她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不由得拉住她道:“喂!这个时候咱们能不能别提武功。”
碧如笑道:“你那里知道我为了研究这门武功,最近已经弹坏了十几架琴,连咱娘都说我太过浪费,你再看看我的手,到处都是伤口,今天好不容易想到点子,你就陪陪我吧。在旁边指点看我弹的对不对。”
说着就要往外走,难怪这段时间她深居简出,不怎么理会我,原来一直在研究这个。想通这点,我松了口气,又一把拉住她,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响指道:“你呀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么,你看看你,一丝不挂的走出去,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瞧光你的身子?”
碧如低头一看,啊了一声,连忙重新回到床边,四处找裙子衣服,可是由于我动作粗暴,她的衣裙不是这里被撕破,就是那里被弄皱,根本没法穿。
她只得娇嗔道:“都怪你,像个强盗一样,这下可好了,现在没衣服穿了。”我诧异道:“如今就是个地主家的小姐都有一大箱衣服,你可是咱大清的郡主,说没衣服穿谁信?”她懊恼道:“我的衣服是挺多的。
可是平时都是瑞珠在整理,柜子这么多,也不知从那里开始找。”我笑道:“原来如此,那就叫她过来帮忙,平时看你做事那么爽快,这会子怎么也积粘起来,”
碧如红了脸道:“你还有脸说,人家这个样子怎么好让下人看见?”我笑道:“这会子知道害羞了,方才叫的那么大声,只怕兰月轩上上下下都听的一清二楚。”说毕不顾她阻拦,朝外面喊道:“来人啊进来服侍你们主子。”
话音刚落,瑞珠带着一群丫鬟掀帘子而入,一个个面红耳赤的样子,搞不好方才一直在外面窃听,碧如见她们进来,连忙拉来被子裹在身上,冲我道:“你还说我,你自己光着身子像什么样子?瑞珠,你们先服侍世子更衣。”
瑞珠等人低着头不看我,应了一声是,从地上捡起我的袍子看了看道:“这衣服也脏了,实在穿不得,我们这儿又没有男人的衣裳,还得去大奶奶的房里去取。”碧如听了连忙道:“如今弟妹正有身孕。
这会子只怕睡的正香,千万别打搅她,你只悄悄的跟她房里的采莲姑娘说一下,若是她问起缘由,只说世子练武出了一身汗,可不许多说一个字,要是明儿我发现你多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瑞珠听了忍着笑连连答应,刚走出门外,又被碧如唤了回来,沉思了一会才红着脸道:“天冷了,你让采莲多准备几套冬装拿过来,省的以后麻烦。”看着瑞珠含笑去了,我搂着她道:“怎么?
你什么时候怕起楚薇来,难道是偷吃了人家的相公之后良心有愧?”碧如剜了我一眼,从我怀里挣脱开来,小声道:“下人们都还在呢,看人家笑话。”
我站起身来冲那些丫鬟道:“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宠幸了你们的主子,你们心里有什么意见的话,现在就给我提,要是背后去嚼舌根,被我抓住了可不轻饶。”
众丫鬟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的事,奴才不敢乱说。”其中一个丫鬟却与众不同,生的也比别人好,体量苗条,削肩瘦腰,只见她昂首道:“奴才有意见。”
我与碧如反倒觉得好笑,不由问道:“你有什么意见,说来听听?”那丫鬟笑道:“世子爷和咱们格格虽说有姐弟名分,到底不算是亲姐弟,何必遮遮掩掩的。
在奴婢看来,世子爷和格格本就郎才女貌,又是青梅竹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郎情妾意,凑成一段佳缘,竟比戏里面的才子佳人还要让人羡慕,奴婢粗鄙,说不出什么动听的好话,只在这里恭祝世子和格格多子多福。”
一番话说的我和碧如都笑了起来,我笑道:“好伶俐的丫头,亏你能想到这些,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那丫头道:“回禀世子爷,奴才贱名香巧,今年十四岁了。”我笑道:“你说的很好,有赏,明天去库房领白绢一匹,白银五两。”
那丫头喜得连连磕头,碧如也笑道:“平时见你一声不吭的,今天为何竟然机灵起来了?”那香巧磕头道:“主子你不知道,奴才只是二等丫鬟,平时有瑞珠姐姐在,奴才哪敢多嘴?”
碧如笑道:“既然如此,今儿我就给你开了脸,赐你黄带子,晋为一等丫鬟,以后我房里的锁事,由你和瑞珠一并商量着办理。”那丫鬟喜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声谢恩。
碧如又道:“虽说如此,我和世子的事你们还是不准外传,平日也不准乱说,可听清楚了?”
众丫鬟答应着,看香巧的眼神都带着嫉妒之色,我又对众人道:“都起来吧,去澡房打上热水,我和你们主子要一起沐浴更衣。”
碧如推了我一下,红着脸道:“谁要和你一起沐浴?”我笑道:“我这是体贴下人,让她们烧水烧两次,岂不很是麻烦,不如索性一次两个人洗干净才好。”碧如正要说什么,众丫鬟齐声道:“世子爷疼惜奴才,奴才感激不尽。”一番话说的碧如哭笑不得,只得依了我意。
当晚我在澡堂又被碧如美妙的身姿引的欲火高涨,奈何她又是初经雨露,不堪笞伐,观其阴户,已经红肿起来,恰如那水蜜桃。
我万般怜惜,可肉棒却无处发泄,碧如只好蹲下身子给我口了一会儿,可技巧太生疏始终不能泄精,她无奈之下只得道:“这样下去也不行,要不我让瑞珠来帮你去火?”我笑道:“方才那个叫香巧的不错,你让她进来就成。”
碧如哼道:“就知道你惦记着她,可是咱们做主子的也不能太偏爱一个人,今晚已经赏了她许多,适可而止,还是让瑞珠来吧。”我想想也对,于是在澡房给瑞珠破了身,尽情享受主仆二人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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