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棒正好打在她的雪颜之上,她用手将肉棒按在脸上,轻轻摩挲着,那gui头划过她挺巧的鼻尖,又掠过明亮的双眸,擦过肉嘟嘟的红唇,最后在雪白的脸颊上来回甩动。
直到gui头分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了她满脸,她又拿着肉棒看了一会,最后张开嘴唇,一口将肉棒含入嘴里,吞吞吐吐起来,两个耳环也随之一摇一摆,她的技巧显然很生疏,疼的王子茗倒吸冷气。
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儿,王子茗已经额头冒汗,再也无法忍受,却又无法说,于是抽出肉棒来,将她扶起身来,然后令她转过身去,让她趴在桌子上,沉雨一把将桌子上的酒菜全部推落在地,桌面瞬间干净了许多。
她俯趴在上面,两个翘起的奶头正好压在桌面上,压出深深的乳沟来。王子茗气喘如牛,蹲下来从后面仔细看她的阴户,只觉两道肉缝粉粉嫩嫩发着水光,有肉尖儿微微露出,格外漂亮,他忍不住将沉雨双腿分开,用手在上面摩挲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长长的红舌头凑了过去,在她跨间来回舔舐起来,那长长的舌头如同一把灵动的肉钩子,刮的沉雨哼哼唧唧地摇头不已。
两只手紧紧抓住桌布,身上渐渐泛红,就这样舔了一会了,王子茗突然将舌头从肉穴中抽出,只听哗啦一声响,一大团淫水从里面溢出来,他接着又将舌头插入肉穴之中,轻咬满舔,左手也不停揉着小豆子,只一会儿。
他突然又将舌头抽出,一大泡淫水随之哗啦而下,地毯已经湿了个透透的,如此这般几下,沉雨已经爽到瘫软无力,吼间时而发出高亢嘹亮的叫声,时而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嘶吼。王子茗见此嘿嘿一笑,站起身来,用肉棒在她翘臀上啪嗒着,磨蹭着,就是不进去。沉雨忍了一会,终于回过头来,用手掐着他的胳膊道:“好哥哥还等什么,快进来。”
王子茗得意地笑道:“我有点累,你自己进来动!”沉雨面红耳赤地掐了他一把,最后磨盘一般的屁股往后面一顶。
正好让肉穴套在那gui头上,王子茗也同时往前一动,两个人闷哼一声,gui头终于挤开层层迭肉,全根而入,同时肉穴里的淫水被挤出来许多,将两个人的下身都打湿了。
王子茗开始挺动腰肢动作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肉棒插进抽出,将两片粉嫩的肉唇翻进翻出,没插入一次,沉雨的身子就被顶的往前一撞,桌子也被顶的动了一下。
就这样顶了一会,桌子居然被顶的往前移了许多位置。王子茗一边抽chā一边用手打着翘臀,尽管力气不大,那翘臀上也留下红红掌印,不一会儿,他觉得快感聚集起来。
抽动的更加激烈了,用手去拉盘在沉雨头上的青丝,将她的头发拉的乱了起来,沉雪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妩媚至极。
他忍不住向前低头,两个人一边接吻,一边抽chā着,不一会儿,王子茗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桌子上,然后将两条长长的白腿扛在肩膀上,雪白细长的阳ju光亮光亮的,重新插入蜜穴之中。沉雨爽的呜乱叫,发红的肌肤渗出密密的香汗。
就在这时,王子茗突然抽出肉棒,只见蜜穴里淫水汩汩而出,他忽然挺着肉棒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支毛笔,重新插入蜜穴后。
他一边挺着腰肢一边道:“小生诗兴大发,想在沉姑娘身上写几个字愿不愿意?”沉雨呻吟道:“贱妾任凭公子处置。”
那王子茗于是停止挺动,用毛笔在她左乳写下淫娃二字,然后又在她右乳写下荡妇二字,联合起来就是淫娃荡妇。沉雨低头看了一会,喘气娇嗔道:“登徒子!就知道折辱人家。”
王子茗见此哈哈大笑,又在她小腹上写白箭投粉壶五个字。沉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茗笑道:“我这肉棒是白箭,你那嫩穴是粉壶,所谓白箭投粉壶,百发百中啊!”沉雨笑道:“你们这些文人果然跟武人不一样。
连行房也是文绉绉的,搞这些花样出来,”王子茗听了疑惑道:“莫非姑娘之前的相好是武人?我还以为姑娘是处子之身呢。”沉雨冷笑道:“说起来这还不是拜我那好姐夫所赐,我受伤以后。
他就放心大胆地把我交给白杆军那帮人医治,你想想那帮丘八都是些什么货色,常年不见女色,这不是送羊入虎口?
那段时间我伤刚刚好,秦丽华在的时候无人敢碰我,不在的时候就成了孤家寡人,一时举目无亲,一个叫陈继铠的千总就惦记上我,趁夜闯入我的帐篷,我身上又没什么力气,被他强行得成,此后我为了保命。
那里敢声张?被他蹂躏了许多时日,姐夫才想起来把我接回去。”王子茗奇道:“竟有此等事?为何事后你不给赵大人告状?”沉雨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冷笑道。
“你真是书呆子,这种事就算捅出来也不过是让那陈继铠人头落地,于我的名声却大大有损,将来我还怎么嫁人?”
王子茗叹息道:“说的也是,没想到你之前竟受了这许多苦,你放心,从今后我好好照顾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说毕他低下头狠狠吻着沉雨,两人正抵死纠缠。
忽然外面有小厮道:“大事不好了老爷,外面来了一个军爷,正吵着闹着要见沉姑娘。”沉雨听了连忙推开身上的王子茗道:“不好了,那陈继铠居然找到这里来了,他脾气火爆,要是被他发现我跟你在一起,那可就大事不妙。”
王子茗一边穿衣一边冷哼道:“不过一介武夫,我爹虽然已经退休,毕竟还是朝廷老臣,岂容他在这里放肆!”
两人正忙着披衣,忽然门被踢开,一个穿着铠甲的大汉用刀架着家丁闯了进来,当他看见二人衣冠不整的样子,登时愣在原地。
一群小厮跟来跪在地上道:“少爷,他打伤我们好多人,怎么也拦不住。”王子茗见了吓得抖衣乱颤道:“混账,谁给你的胆子擅闯民宅,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那大汉气得双眼通红,一刀将手中的小厮割喉,登时鲜血喷的到处都是,吓得王子茗尖声尖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大汉一把走过去,将王子茗提小鸡一样提起,对着沉雨狂吼道:“雨儿,你怎么能和这种奶油小生在一起,我一只手就能捏断他脖子!”
沉雨面色镇静,转过脸冷哼道:“不跟他,难道我跟你这大老黑就算对了?陈继铠,我已经告诉过你,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当初你对我做的那事情,人神共愤,我念在秦姐姐的分上没跟你计较,你反倒步步相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秦姐姐,看她不把你拆骨扒皮!”
陈继铠听了连忙道:“雨儿,我已经跟你道过歉,那晚我喝多了酒,这才控制不住自己,事后我也懊悔不已,我心里实际上对你万般尊重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你行不行?”沉雨沉声道:“笑话!
你一直跟踪我,还干涉我的事,你这叫尊重?快放开王公子,他那里经得起你这般揉搓?”陈继铠道:“我没跟踪你,我只是收买了赵家的门房,让他随时向我通报你的去向,得知你被王子茗接走,我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怕你受欺负,所以这才闯了过来,我果然没猜错,我这就杀了他!”
沉雨连忙道:“你住手!如今战事吃紧,你不在城墙守着,跑到这里来,就不怕被秦姐姐抓到你擅离职守?”陈继铠听了恨道:“我若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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