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顾以柳跟许拓的优秀,可她就是吃醋,夫人都不夸她的。
沈流年:“......你是小孩子吗?”还跟人争糖吃。
“我是。”
能让夫人夸夸,被说小孩子又怎么了。
沈流年不懂她是在吃飞醋,只觉得她这样的小脾气,有一点点的可爱。
毕竟云丞淮只是撒娇求夸奖,并不是无理取闹。
这时,南灵进来汇报道:“殿下,王妃,赈灾团已经用过饭了。”
那她不能耽误,要赶紧去了。
云丞淮三两口吃掉包子,端起粥就喝掉,“夫人,我要走了。”
沈流年点头,“好。”
“你记得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哦。”
“好。”
“外面的那些请帖,能推都推了,对外宣称,是我不让你出门。”她可不想自己走后,自家夫人让人给欺负了。
“好。”沈流年有些无奈,“那外人岂不是说你霸道,不讲道理。”
好端端的禁足一府大娘子,还是王妃,云丞淮的名声会坏掉的。
她毫不在意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名声差点儿算什么。”
沈流年无奈摇头,破天荒的伸手帮她整理刚裹上的披风。
云丞淮抓住自己身前的手道:“夫人,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好~”沈流年才知道,一个乾元可以这么啰嗦。
云丞淮一眼就看出沈流年的想法,软了软声音道:“我会想你的。”
“知道了。”
“你也要想我哦。”
“知道了......???”答应的太快,让这人给绕进去了。
云丞淮“哈哈”大笑,转身走出正院,快出门的时候,转身挥挥手,又大步的往前走去。
离别的伤感,在这一刻降到最低。
她没有回头,否则就能看到,沈流年久久不肯回房间的身影。
......
云丞淮坐在马车上,想到沈流年的小表情,只觉得可爱,脸上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一旁的许拓听到她发笑,疑惑的抬头。
其实许拓是会骑马的,是她找借口,让许拓上车的。
察觉对方的眼神,她收敛了笑意,说起正事道:“让你上车,有件事要交给你。”
“殿下请讲。”
“本王要你这一路上,都待在本王的车架上。”
“?”许拓睁大了眼睛,不合适吧。
“为何?”她君子六艺学的不错,骑术可能比不上身为武将的顾以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再说队伍里面并不缺马车。
“本王要离开队伍,带上人快马加鞭的赶往卫城。”
队伍的速度太慢,到卫城要十天,太多人的目光集中在队伍上,等她们到,谁知道卫城做了什么安排,必须出其不意才行。
许拓不傻子,立马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是殿下千金之躯,不如由臣代替?”
“不可,你只是大理寺少卿,许家在文臣中虽有地位,但是在安庆那边可不行,谁知道安庆州牧与卫城太守有没有关联。”
卫城太守是四品,州牧可是二品官,一州实权在握,哪怕许拓的姑母乃从一品太女太傅。
毕竟太师太傅太保为虚职,名头很好用,实权没有,对州牧这种实权官员,没有什么威慑力。
“殿下怀疑安庆州牧?”许拓能屡破奇案,证明自身能力不差,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方正君子大概就是,什么都明白,却不会违背本心,去做那些非君子之事。
“嗯。”
许拓不解,“殿下为何这么信臣?”
她与楚湘王殿下不怎么相熟,赈灾这种大事,是楚湘王登上朝堂的机会,那么重要,按理说要用自己人才对。
她接到消息,就跟母亲姑母谈过了,她们认为楚湘王选的人很好,尽管没一个自己人,可这些人不仅不会拖后腿,还会让差事办的更容易。
许拓疑惑的是,她的姑母是太女太傅,因为这层关系,对方向来不喜许家,没想到竟然会愿意跟她合作。
云丞淮笑道:“那许大人觉得自己是否有能力,值得本王信任呢?”
此话的意思是,她只看能力,不为别的原因。
许拓跪坐在近马车们的地方,直起身对她行了一礼,“殿下想怎么做?”
“本王已经把银子换成了银票,其中十万两由顾世女带走,沿路购买棉衣药品。”
云丞淮早就做好了打算,银票携带方便,十五万两银子,沿路都可以换成现银,又不是一个地方把银子全换了。
车上装银子的箱子,只有上面一层是银子。
见许拓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接着说道:“本王先行,子玉你带着赈灾团慢行,但不要让人知道,本王已离开。”
顾以柳带人去采购,一定会吸引一部分注意力,她再偷偷溜走,总是容易些。
况且,她有影卫,沿路沈流年也安排了人,只要确定安庆州牧没有与鲁国公府勾结,这次赈灾就容易的多。
许拓思考了一会儿道:“殿下,臣认为,您先行的事情,还是要跟所有人说一声才好。”
“此话怎讲?”她不明白,出其不意,才有制胜效果。
“殿下,臣知晓您的意思,可殿下有没有想过,您亮明身份,她们才有所顾忌,若您还在队伍中,人却出现在了安庆,不知您身份的人,冲撞了您,或是做出了更过的事情,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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