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他们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休息过后,还有训练安排。
不过下午的课时安排是文学,没想到修仙练剑还有学习文学,众人也是纳闷。
一堆人嘴里埋怨着,不情不愿地走进了学堂。座位上贴着自己的名字,对号入座即可。
风冕本来对上课也是无趣,正好还给他分到了最后一排,他的同桌是一个瘦瘦呆呆的男子。
男子叫姚云,活泼好动,倒是非常合风冕的胃口,就像是风冕调教出来的一样。
性格豪爽,真诚,大大咧咧的,一上课就犯困,对上课没有丝毫兴趣。
一排六个座位,按照上次考核的名次,间隔分到一个课堂,一个课堂大概六十人左右。
按照课程安排也是一个一个团体分开上课,除了像练剑这种在练剑场可以一起上课,其余都要分开。
风冕再往那边就是肖难还有宾莫愁,其余两个他们也不认识。
众人叽叽喳喳,但是随着授课助教的到来,突然全场安静了下来,那些男子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助教。
绝世佳人,仙女下凡,出水芙蓉,含苞待放。
柔和却不显娇弱,庄重不失典雅,一出现,人人尽知她是助教。
风冕在内的学生,完全沦陷在了助教的美貌当中,忍不住夸赞太美了。
助教长发飘飘,素有君山第一美之称。
月弦君声音细腻温柔,酥麻的感觉,道一声上课。
众人起立,鞠躬,异口同声道:“助教好!”
月弦君回应道:“学子们好,大家请坐!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风冕前面的仁兄就悄声嘀咕道:“这么漂亮的助教上课,我们还能学进去吗?”
风冕立马搭嘴说道:“兄台说到我心坎里了,确实如此!”
仁兄回过头来,抱拳道:“在下李星德,请问仁兄这么称呼?”
风冕有模有样地学着抱拳回道:“在下风冕!”
李星德猴精猴精的样子,年纪不大,但是让人感觉一股老谋深算的样子。
捉摸不透,不过这家伙倒是跟自己志同道合,风冕很是开心。
两人对着助教就是一顿交流,虎狼之词都蹦了出来。
说着说着,两人感觉头顶发凉,整个学堂都变得异常的安静。
两人一起向上抬头望去,月弦君已经站在他们两个身边许久了。
月弦君笑呵呵地看着他两,道:“没事,继续说,我听听!”
风冕抿了抿嘴,咽了一口,道:“助教,累了,歇歇!”
月弦君没有生气,继续说道:“说得很好,下次不准再说了,对了,把我今天讲得君山历史,抄五十遍,下节课我要看!”
月弦君边往讲台走,边继续说:“交不上的话,三个月后的考核就不用参加了。”
风冕算是被拿捏住了,两位苦命兄弟,开始了抄写之路。
肖难对这学堂倒是颇有兴趣,听着都达到了忘我的程度。
一天总算熬完了,下课后,还有几个学生请教月弦君。
有人是真的学习,有人却是为了看美人,好比其中的风冕和李星德两人。
风冕和李星德两人课后可是好好了解了月弦君,七阶的高手,别看平时这般温柔。
她的幻术非常厉害,轻功堪称一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知天文,下晓地理,能文能武,旷世全才。
月弦君对自己要求相当严苛,只要她要去做一件事,便会做到精益求精,做到满意为止。
如今有这样羡煞旁人的成就,是她努力过无数个日夜后才达到的。
世人皆知君山之上有一位能文能武的月弦君,却尽数忘却了数十年前的劫难。
月上柳梢头,风冕和李星德两人奋笔疾书,一盏油灯枯尽,谁想得到阴日就是月弦君的课,二人必须连夜抄写完成。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风冕发现很多有趣的事情。
就好比月弦君这一段历史,她的身世来历皆被抹去,只言她是被魏羡带回来的,那是她不过是七八岁的样子。
然后跟随魏羡学习修仙,练剑,轻功,学堂,都是她的身影,终于经过十数年的学习,有了大成。
可是风冕却发现了问题所在,修仙练剑之人,都可以御剑飞行,轻功只是基础,何必练成绝学。
难道只是热爱,那琴棋书画也是热爱,却也只是小成,不像轻功这般的成就。
而且君山的历史上没有提过一个字,是关于月弦君御剑的功夫,难道她不会,或者不能学?
风冕心里很清楚,凡人之躯,若无资质,学不成御剑,亦或者是妖族,也无法学习御剑之术。
御剑之术与妖族本身体内真元相冲,若是强行修炼,必定爆体而亡。
风冕脸色严肃了下来,他有些不知所措,月弦君的身份到底会是什么?
不过既然是魏老前辈带回来的,那肯定没有危险,自己也是杞人忧天了。
这时候李星德一拍风冕肩胛,道:“写这么快,我也写完了,回去了,手都快断了。”
风冕回过神来,应道:“好,走,赶紧回去睡觉,阴天还有训练。”
两人收拾整理了罚抄阁,吹灭了油灯,然后向着舍房回去,李星德并没有在乎君山历史的内容。
月弦君站在屋瓦上边,皎洁的月光打在她的身上,是一种魅惑之美。
她看着罚抄完的两人走回去,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两人还算实在。
风冕回到院落,看到了院落内,在月光的映照下,一人挥剑起舞,汗水从脸颊两侧滑落。
好美,这景色真的好美,风冕看傻眼了,呆住了,痴痴地待在原地。
李杏发现了他的气息,一步并两步,轻盈无声的步伐,来到了风冕身后,风冕反应过来。
猛的一回头,一柄宝剑的剑尖直抵他的喉咙,差之分毫,再往前一点点,风冕小命不保。
风冕一脸笑容,道:“师姐,我,风冕,一家人,能不能先把剑放下。”
说完,手指小心翼翼地去碰剑身,李杏一下子把剑放了下来。
这时候风冕才松了口气,算是安全了。
李杏道:“我练功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见就赶紧走开,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去。风冕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真是的,这脾气,以后谁娶了,那可有得受了。”说完,也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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