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儿走进房中,白小川才轻声说道:“路上我已经给你说过了那个山洞的事情,尽管这里的天地元气数量还算不错,不过与那里比起来完全是天壤之别,因此我打算去那个山洞里开辟洞府沉心修炼。”
清儿静静的听着白小川的计划,脸上的神色变得微白:“前辈要丢下清儿一个人去隐修吗?”
白小川微微一愣,好笑的说道:“我说你怎么脸色突变,就是因为这个?你破境在即,我当然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你同去便是,那里的天地元气对你的破境更有助益。”
“啊,前辈恕罪,是清儿误会了!”清儿一听白小川也愿意带着她去,脸上的全是掩藏不住的喜色,以及满脸的羞红。
不过接下她又想到了目前的这个铁器铺,心里有些不舍:“那这个铁器铺怎么办呢,前辈要将它关闭吗?”
白小川目光一闪,此事他倒是在回来的路上就早有想过,就这样突然关掉似乎还是有些不妥,毕竟他们不可能一直不回来,中途可能还要出现在这个小镇中。
“先招一个伙计交给他全权打理吧,反正这些普通的铁器,对我来说打造起来也是很容易的事,偶尔给他送一批过来就行了。”最后白小川还是用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清儿对此当然是赞同之极。
她就是害怕白小川将这里扔掉,毕竟对她来说在这里呆得十年是永生难忘的,尽管白小川一直没有对她表露过什么意思,但是那种已然习惯了她存在的感觉,她还是能感受到的。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让她过了一段普通百姓柴米油盐的日子,两人真的就像平常夫妻一般,度过了这么多年,真要让她一时丢掉,她自然是万般不舍的。
接下来两人便张贴出了招伙计的告示,并在接下来的几天分头忙碌起来。白小川躲入锻造室中一次打造了数量众多的铁器放入了后院的仓库。而清儿在与街坊四邻相处的时候,不着痕迹的透露她与白小川夫妇二人要外出游历的消息。
在小镇上的许多居民不曾察觉之中,这家经营了十年之久的铁器铺,来了一位新的店伙计,据说是店老板从乡下招来的。年纪约莫三十余岁,对于打造铁器颇为精懂,而店老板夫妇二人在一个众人不知情的晚上驾起两道遁光飞离了小镇。
自此之后镇上的人便很少见过那铁器铺的夫妻二人,倒是偶尔听旁边小面馆的刘姐说见过两三次那名叫清儿的女子。就连店中的伙计也一年左右才能见到女老板一次,而至于男老板自从他来见过第一面之后,便再也没有得见过。
张大川在得知清儿夫妇远游之后,大发了一通脾气,并且气愤的要去收回那家铁器铺,不过却奇怪的被他的老爹拦了下来,据说老头子还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且再也不许它干步镇上的生意,被发配到其他的生意上去了。
却说白小川带着清儿连夜离开小镇之后,两人便进到了那个发现元雬的洞中,清儿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元雬也是激动了好久都不能平静。最高兴的却是那鬼面狐了,虽然被修士下了禁制认了主,成了别人的灵兽,但不管怎么说它不仅保住了一条命,而且还能再次回来这个宝地修炼,这已经是极好的了。
白小川通过清儿对那鬼面狐认主之后,也弄明白了那鬼面狐要去小集镇上伤人的原因,原来鬼面狐之前并不是生活在这里的,它最先一直在这座山崖后方的那片深山里修炼。
而且早在境界上就已经修炼到了一阶后期,可是突然有一只二阶初期的妖兽闯进了他的地盘,一番交手之后将它重伤,它虽然逃了出来,不过在神魂上受了极为严重的损害。
但不曾想逃到此处的鬼面狐却无意之下发现了这个山洞,并被这洞中的天地元气所吸引,最终找到了已经化形的元雬。经过在这天地元气如此浓厚的地方一番潜修之后,不仅养好了伤并将自己的境修炼到了一阶后期巅峰的地步。
不过正当它准备一举突破二阶的时候,绝望的发现自己神魂中的损害却成了一道突破的隐患,无奈之下看到崖下的小镇,它才兴起了去吸食人类的灵魂与精血来治疗自己神魂的举动。
却不曾想刚刚才动了两次手,就被藏在小镇里装凡人的白小川二人推算出了它的藏身之地并找了过来,也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白小川花费了一番工夫在小石洞的外面开辟了三间略大一些的石室,经过一番细心的打造之后弄成了一个比较精致的洞府,并且将自己之前用的那套刘雪乔送的阵法布在了外面的洞口处,如此一来彻底将这里面与世隔绝了起来。
有了这浓郁的天地元气之后,白小川将身上一些为数不多的灵药纷纷拿了出来种在了洞府中,如此一来在精纯元气的滋养下,这些灵药也都时刻在发生着质的变化。
并且闲暇之时他还到了鬼面狐所说的深山之中,搜寻了大量的珍稀灵药,自从从鬼修手中重伤逃遁之后,他便明白了丹药对修士的重要性,特别是在看了清儿都能炼制普通的丹药之后,他也就起了自己要学会炼丹的想法。
清儿在两人来到后山的第二年将法力与心境都修至了大圆满开始进入了闭关突破之中。白小川在清儿闭关之前传授了一些自己突破的心得之后,便也安然的进入了闭关疗伤之中,大有不将余下的尸毒解决干净就不出来的意思。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山上的林木黄了绿,绿了又黄。小镇上的少年长成了大人,青年了有家室,孩子早已经可以到处疯玩。刘家面馆的小男孩也长成了大人,并且在西村口再次开了一家分店,而老店的生意依然由刘氏打理着。
张家的公子张大川也磨掉了纨绔的秉性,变成了一个奸诈的商人,只是每次经过那家依然开着的铁器铺时都会驻足感叹。他每年都会进店去买一件兵器,一样的锻工,一样的手法,说明主人依然在,只是再也没有遇见过。
收心之后他也问过自己的老爹为什么要如此坦护那家铁器铺,老头子只是迷离着发花的双眼,摇摇头让他不要管那么多,这让他始在心里横着一根刺,他猜测过那个青年男子说不定是老头子的私生子,不过他从未敢问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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