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丰交易到功法之后,陆续又有许多修士上台交换物品。
梁老用一瓶丹药交换到了一株稀有药材黄龙芝。
“梁老,您知道我对灵植一道也挺感兴趣的,认识的灵药也不算少。
一阶药材不敢说都认识吧,可也能认一个七七八八,可是这黄灵芝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徐丰看着梁老像看宝贝一样,不停的握着刚拍到手的黄龙芝细看,忍不住好奇询问道。
“嘿,你那灵植传承上记载的一阶灵药,只不过是可以人工培育的一部分。
真正野生的一阶灵药,又何止万千?岂是你所能尽知的?
告诉你吧,这黄龙芝乃是炼制筑基丹的四十九味辅药之一。
在一阶灵药当中,算是价值相当靠前的了。”
给三人解释完黄龙芝的作用,梁老将灵药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看着站在左右的两女,徐丰又问道:
“馨然姐,婉儿,你们没有要交换或者想拍的灵物吗?
要是有的话就说出来,我拍下来送给你们。”
既然现在功法已经到手了,接下来花灵石的地方就少了,所以他打算给两女买些喜好之物。
此话一出,两女对视一眼,纷纷露出了意动的神色。
其实刚才就有一些灵物让她们心动的了,可是因为徐丰没有拍到功法的缘故,二女跟着担心,也就没有出手。
此刻听到这话,两人各自说出了自己想要的灵物。
“我想要一支发簪法器。”
“我想要一枚养颜丹。”
洛馨然想要丹药,因为她发现梁婉儿皮肤比她好。
梁婉儿想要发簪,因为她发现洛馨然头上有一支。
接下来三人便开始一起站在窗户旁边,一直盯着圆台不放。
或许是凑巧,或许是天意,二女想要的东西先后都出现了。
徐丰以一百灵石的价格,帮助二女拿下了各自心仪的礼物。
就在他以为交换会就会这样结束的时候,没想到梁老突然发话了。
“徐小子,我觉得你应该也去圆台上走一遭。”
这话一出,徐丰瞬间有些愣住了,因为他来得匆忙,所以没有准备任何灵物。
再说他来参加交换会,本来就是奔着功法和传承来的,从来没想着自己也上台去啊。
“老爷子,我没有可用来交换的东西啊!”
“不,你有,将你绘制的高级品质符篆拿出来,肯定会有许多修士感兴趣的。”
徐丰这时有些反应过来了,对着老爷子微微一拱手,然后就走出了房间。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两女,以及面带莫测笑容的梁老。
等徐丰来到一楼的时候,发现有人先他一步上了圆台,便站在旁边等待。
台上之人是一个炼气六层的青年修士,长得一表人才,他的交换之物是一坛百年灵酒。
准备拿来交换一件火属性的一阶中品飞剑,最后这笔生意没有达成,因为他的灵酒经过鉴定,被发现是造假的。
这下可惹恼了此次承办交换会的赵炼器师,直接出手将此人擒下,并且封印了丹田。
然后吩咐弟子待下去严加看管,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这一幕也引得众人议论纷纷。
徐丰则是没有管那么多,直接飞身跃上了圆台。
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他出现,顿时使得整个大厅更加光彩照人。
“诸位道友大家好,我是一名制符师,这次拿来交换的灵物,是一张自己绘制的符篆,唤作风刃符,位列一阶中品。
在下的这张符篆没有什么特定想要兑换的东西,诸位可以出灵石拍卖,起拍价十八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灵石。”
说完之后,他的右手轻抚储物袋,一张四周闪烁着银光的符篆,便静悄悄的落在了托盘当中。
他的话音刚落,台底下就有人开口了。
“这位道友,虽然我不是制符师,可也购买不少符篆使用过,现在市面上的风刃符,价格不过十块灵石到十一块灵石。
你这起拍价直接提高到十八块灵石,我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行情,还是黑了心,故意要高价。”
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徐丰看到了一个长相丑陋,双手抱在胸前的中年修士,用一种十分不爽的眼神打量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这人应该是嫉妒自己长相俊美,故意来找茬的。
不过他也不恼,只是对其笑了笑,然后绕场一周,朗声道:
“俗语说‘货卖于识家’,在下的这张符篆也同样如此。
要是有道友识货,尽可出价。
要是没有眼力,害怕上当,那就老老实实待着吧!
我这张符,可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那种普通符篆可比。”
这话有些嚣张了,而且有些挑衅所有制符师的意思在里面,因为市场上流通的那些普通符篆,十有八九就是他们提供的。
当即就有人在台底下喊道:
“这位道友好大的口气,不瞒你说,我也是制符师。
而且对风刃符也略有研究,现在看你年纪轻轻就口出狂言,今日倒要领教一番。
不知你这符篆可否愿意接受检查?”
出声的这人乃是一名炼气七层的壮年男修,此生已经筑基无望,便一门心思全部扑到了符篆一道。
虽然现在受制于资质,还无法绘制一阶上品灵符,可自信在一阶中品制符师当中,应该是难逢敌手的。
今日见到徐丰如此大言不惭,便想着教训他一番,让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有同道中人愿意指教,那是再好不过了,请!”
徐丰听到有人有人愿意主动上台当台阶石,他满面笑容的请对方上了台。
“还有台底下的诸位,要是还有精通阵法一道的道友,不妨一起上台,在下愿意接受教诲。”
看到已经有人上台了,本来准备出手的制符师们便压下了心头的怒火,等着看徐丰出丑丢人。
可是他这话一出口,基本上只要是制符师,就没有可以忍住的,纷纷上了圆台。
顷刻间不足三丈方圆的圆台上就站满了十多个人,清一色的制符师。
“哼哼,这小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是啊,待会儿一定要他颜面扫地。”
“把他从天云坊市的符篆界除名。”
“说得对,我看他还敢嚣张。”
就这样,这些制符师们骂骂咧咧的围到了托盘跟前。
然后一息时间过去了,他们没动静。
两息时间过去了,他们依旧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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