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嫂嫂不在,许知末感觉特别自由,上楼没回她自己的卧室,堂而皇之去了哥哥房间。
烟灰窗帘,碳灰地毯,深灰色的床,和他本人一样,严肃,内敛,性冷淡,非常不利于治疗阳痿。
墙上的挂钟是马格利特的镜子,台灯罩上是却是达利的钟,与人类粗俗的底层需求格格不入。
他真的想治好自己吗?许知末心想,至少该换成甜腻梦幻的夏加尔,或者纸醉金迷的克里姆特。
“哥哥,我觉得你的房间需要加点色彩。”她不知死活地提议。
“晚餐时你的脚做了什么?”
“嗯?”小末末回头看她阴沉沉的兄长,扑过去抱住他,仰着无辜的小脸,认真道歉:“哥哥生气了吗?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说话。”
“和我说话?你不是要换男人寄生,做小三二奶吗?”
哦,关键的来了,脚只是借题发挥是吧,许知末藏起眼中狡黠,故作懵懂,歪歪脑袋问:“那不是我长大以后的事吗?将来我总要和别人结婚的呀。”
许经宜胸口一堵,紧紧握住她窄小的肩,气得手抖。
“你才几岁?就在想结婚的事了?!哪条法律规定人必须结婚?是不是学校里有男生勾搭你,对你说了什么?”
“哥哥……我不能结婚吗?”
“……”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 ai14.c o m
发脾气的人一时怔然,无言以对。
许知末自己也好奇,她现在还未成年,玩什么都无所谓,但将来呢?难道他打算永远这样,不允许她恋爱,阻止她结婚,把她锁在身边天天搞擦边?不是吧……
“我知道了!”
她睁大眼睛,小拳头锤一记手心,恍然大悟。
“哥哥想让我以后去做修女!对不对?”
“???”
许经宜一肚子火,忽然就没了,轮胎漏气,偃旗息鼓。
他低下头,长而密的眼睫垂落阴郁的影子,让她看不清他眼底的痛。
“你还太小,很多事还不明白,哥哥会照顾你,不需要你规划未来,总之现在专心学习,不准早恋。”
“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会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直到我死的那一日。”
……算了,哥哥有病,不能太欺负他。
小恶魔甜甜微笑,小手捧起兄长的脸,踮脚轻轻吻他的嘴角。
“等哥哥年纪大了,驼背眼花健忘症,换末末来照顾你,直到我死的那一日。”
空气陷入沉默,许经宜目不转睛望着妹妹,瞳仁如沉渊黑水,深不见底。
末末松开手,慢慢落下,却被他兀然抓住双腕,猛地推倒,混乱炽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落在幼嫩脸颊上,落入颈窝,瞬间点燃她体内欲火。
她的双手被他强硬地扣在头顶,连衣裙领口扯到胸下,他粗暴的揉捏推歪了内衣,膝盖顶开她的腿,彼此下身紧贴,隔着衣物,忘情磨擦。
混蛋哥哥总算想通了吗?
他不可能一辈子不睡女人,她也不可能做个老处女,上天如此厚待他们,生来就是一男一女,既然要厮守终生,那她来当他的女人不就行了?
别人能给他的,她可以,她们不能给他的,她也可以。
“哥哥……”
她甜腻低唤,张腿环住他的腰,私处濡湿,想和他贴得更紧。
许经宜放开娇小的乳房,手按着大腿内侧抚摸,从裙摆钻进去,爬到腿心,触及洇湿的内裤,拇指温柔摩挲它包裹的不平整,大片水渍不断渗出,一如他心中爱意,汹涌而缠绵。
妹妹的告白抚平了所有的恐惧和矛盾,他不能与她结合,但他可以爱她,可以做结合以外的任何事。
“宝宝,脱掉内裤,哥哥帮你涂药。”
“嗯。”
末末温顺点头,但她的手不能动,他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解下皮带,把她两只手腕给绑了,还扯掉她的发带,蒙住双眼。
他将她翻转,四肢跪趴,剥离裙子和内衣,往上推到手肘,乱哄哄地堆在细瘦臂弯,又脱下她的内裤,让妹妹裸着身体,四肢跪趴,撅起伤痕斑斑的雪臀。
最后,他面朝淫色水蚌,取出胯下胀痛的阳物。
猫:结婚誓言,开不开心?
许总:咳咳,亲人之间的羁绊罢了。
猫:想笑就笑,装得累不累?
许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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