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浸没的那刻,舒畅热意侵入四肢百骸,焦虑的肉体从温暖中找回些许安宁,许知末总算稍稍镇定,抱膝坐在浴缸里,不再流涕打颤乱抓乱挠。
    因为五官精巧立体,瞳色浅淡,她安静的时候,看上去像一个假人,放大的BJD娃娃,有种不真实的美丽和荏弱。
    巴掌小脸上两只杏核眼出奇地大,眼尾处一抹病态嫣红,下眼睑垂落柔钝的弧,透出极具欺骗性的无辜深情。
    许经宜不知道天使面庞下的那些阴暗小心思,看到她背上刺凸的脊椎,只觉得是他伤害了妹妹,几乎毁了她,各种意义上。
    愧悔让他的动作格外轻柔,卷起衬衫袖管,跪在猫脚浴缸边,拿小鲸鱼浴勺洒水杯,舀水从她发顶淋缓缓淋下,小心避开眼睛,不厌其烦地重复,直至浅金色的细发完全湿透。
    可当他往手心挤上一坨香波,准备帮她洗头时,她突然往下一滑,整个脑袋没入水中,仰着小脸睁大眼睛,从水下瞪他。
    散开的长发如一把金丝扇,悠悠浮荡于水面。
    浴缸的另一头,她伸出两条腿,高高举起,分开,搁在浴缸边沿,姿势像做妇检,无所谓地将私处暴露在哥哥眼前。
    “……”
    许经宜头皮一紧,尽量不去看腿心,不耐烦地勾勾手指,示意她滚上来洗头,小混蛋硬忍着眼球泡水的不适,对哥哥摇摇头,张嘴吐出一串泡泡,挑战他的耐心。
    兄妹俩僵持不下,他的思绪全在那两颗桃粉色的小奶头上,绷着脸,死死压抑下腹躁动。
    “噗哇——”
    熊孩子受药物损伤,身体机能极差,憋了半分钟就彻底溃败,钻出水面大口呼吸。
    等得心烦的某人瞅准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人抱起来站直,单手往她头顶抹香波,艰难却熟练,动作利索。
    许知末黏糊地环住哥哥的腰,看白衬衫下胸肌起伏,湿漉漉地靠上去感受她熟悉的温度,细嗅久违的体香,小手悄悄探向胯间山包。
    “不许摸那里。”
    头顶传来冷硬的呵斥。
    “为什么?肥婆可以摸,我也可以。”
    “肥婆是我老婆,你不是。”
    “她付了多少钱?我出双倍。”
    许经宜的回答是把她的身体掰过去,往圆圆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嫩肌肤转眼泛出一只大手印,绯红色,还有点浮肿。
    显然,他打得很重,双方都得到点发泄的快意,有人偷偷夹腿,无人抗议暴力。
    许知末咬紧下唇,身体又开始难受,戒断反应一阵一阵折磨她,此刻她无力关心哥哥的生理反应,努力保持站立已经耗去她所有的意志。
    之所以努力,是因为他手里的沐浴海绵,擦在身上很舒服。
    小时候都是哥哥帮洗澡的,突然有一天,他告诉她,以后得自己洗,他们各洗各的,分开时段使用浴室。她反对无果,此后只有在生病时,才能享受亲哥哥的搓澡服务,必须珍惜。
    许经宜不敢直接碰妹妹的身体,用海绵挤出厚厚的白沫,按部就班涂抹脖颈手臂肩背,还有被他打红的屁股,遗落的泡沫东一块西一块,身体半遮半掩,看上去反而更色情。
    他没有让她转身,逃避直视胸乳的刺激,手臂从身后绕过去盲洗两只不太丰满的嫩奶,许知末乘势往后依偎进他的胸膛,沐浴露全蹭他衣服上。
    尽管只是海绵,奶头还是生理性地硬了。
    他低头,视线穿透挂在乳肉上的雪泡,喉结滚了滚,抬手擦洗乳沟,手腕有意无意地剐蹭乳尖,压下去,看它弹上来,淫荡抖动,震掉碍事的泡沫。
    他的手碰到哪里,哪里就像被蚂蚁咬了,又烫又痒,许知末难忍烦躁,憋不住抓挠胸腹,指甲在乳房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被兄长迅速捉住手,箍紧双臂,阻止她伤害自己。
    “痒……”她扭动挣扎,气息紊乱。
    “别抓,哥哥帮你擦重点,医生过会儿就到,打了吊针就不难受了。”
    许经宜暗骂自己无耻,搂着妹妹反复抹擦胸脯,头皮兴奋突跳,淫猥的意识像火山爆发,满脑子都是和她接吻,爱抚,交媾……三十秒里捅了她三千下。
    “嗯……”
    妹妹细小的呻吟惊醒了他,许经宜不及细思,就从意淫的泥沼中连滚带爬地逃脱,深吸一口气,放开乳房,蹲下身,帮她洗腿。
    糟糕的是,那里有更刺激的地方。
    更糟糕的是,他一放开她,她就控制不住全身乱抓,眼睛充血,泪水滴滴答答。
    没办法,许经宜只能用毛巾绑住妹妹的两只手腕,拥她入怀,温声安抚:“我知道很难受,再忍忍,哥哥陪着宝宝,熬过这几天就会好的。”
    她低声呜咽,隔着衬衫,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疼痛像一针强心针,打在阴茎上,激得它猛跳,在牢笼中尖啸,许经宜粗喘着,爆出一头一身的汗,衬衫全湿,性器胀痛。
    或许刚才应该给她摸的,摸摸又没什么,就像洗澡,他需要帮她洗那里,也得摸,很正常。
    “乖宝分开腿,哥哥帮你洗里面。”
    许知末木然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在沐浴棉游走大腿内侧时,蜷缩脚趾,微微颤栗。
    手背有点痒,某人低下头,看到妹妹腿心垂荡一缕晶莹,重得挂不住,源源不断滴落他手上。
    “!!!”
    她怎么可以这么敏感?他什么都没做啊。
    许经宜脑袋嗡嗡轰鸣,喉咙干涩如火烧,拿浴棉往私处敷衍地擦了一下,欲盖弥彰,抹去毒杀理智的淫水。
    “哥哥……没洗干净。”洋娃娃打了个机灵,红着眼睛央求,“还要……”
    他刻意忽略“还要”这句话的违和感,放下浴棉,手掌覆上翕动的阴户,克制地抚摸,指腹浅浅地,细致地碰触肉瓣,水嫩嫩的,和身上任何一块肌肤都不一样,比嘴唇更软,比舌头更滑。
    要洗干净,就得认认真真摸遍每个角落,许经宜本着这样的原则,指尖画圈,钻进缝隙一寸寸揉搓,像给一朵花做按摩。
    耳边是妹妹甜腻的呻吟,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腿颤得站不住,软软靠在他胸口,却不似方才焦躁,被爱抚转移了注意力。
    不断有温热的汁水淌落,粘液将手指整根包裹,或许性快感可以压过戒断反应的不适,许经宜心想,手里加重力道,把小阴唇捏得“叽咕”响,中指卡在中间,前后碾磨,滑腻无阻,仿佛回到专属轨道。
    他依旧在“洗”,所以始终不弄阴蒂,只用沐浴露抹了一圈,就逃走了,许知末终于受不了这样掩耳盗铃的挑逗,合拢腿,夹住他的手,自己摆动腰臀摩擦。
    “哥哥……哥哥……”
    她双手被缚,浑身赤裸濡湿,含泪仰头哀求,把亲哥哥的手锁在下阴,蹭着他自慰,娇喘混杂媚吟,像母猫发情,控制不住对性交的渴望。
    许经宜头皮发麻,血脉偾张,衬衫下的肌肉绷得鼓突,粗胀阴茎在裤子里抽弹发疯。
    他与妹妹四目交织,痛苦地凝视那对殷红迷乱的眼睛,她在他眼底幻化成一条妖冶淫蛇,缠绕他的身体,抖动白晃晃的乳房,引诱他走向罪恶。
    想吻她,想插进她的下体,想放弃一切,堕落为乱伦的野兽。
    手指戳破了伦理的壁障,挖出躲藏于唇内的蕊豆,挑在指腹上,轻轻一撮。
    淫珠瞬间膨硬勃起,她双瞳震颤,肉穴极速张翕,嘴里发出快乐妖娆的吟叫,一口咬住他汗湿的脖颈,啃噬吮吸喉结,头上的泡沫蹭了他一下巴。
    许经宜倒抽一口气,指尖兴奋到失速,压着肉蒂暴力揉摁,另一只手包住乳房,狂乱地推搡抓握,远远超出兄妹界线。
    浴室里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淫靡水声,妹妹私处的软肉被他揉得肿烫,她神智混乱,隔着衬衫舔他的胸,口津淋漓地撕扯衣领,突然尖声嘤泣,瘫软在他臂弯,阴户痉挛缩咬着,爱液淅淅沥沥滴进浴缸,两股间泥泞不堪。
    高潮后的许知末疲惫而温顺,由着兄长摆弄清洗,用蓬松的浴巾擦干,包裹进绵软的蓝色浴袍,抱回床上吹头发。
    他始终硬着,神色平静,仿佛无法感知生殖器官,对自己肮脏的兽欲不理不睬。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影随形,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许经宜完全相信,只要他漏出任何一点细小破绽,眼前邪恶的小天使就会伺机钻入,缠上他,一起万劫不复。
    “哥哥,我可以帮你舔出来。”她不怀好意地提议,“像舔冰激凌那样。”
    “不需要。”
    “那等会儿我又难受了,能再摸摸我下面吗?刚才真的很舒服,哥哥的手指好厉害。”
    “……末末,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亲人,不是恋人,不可以做这些,刚才只是帮你洗澡。”
    “你要去和肥婆做吗?”
    “我再说一遍,她是你的嫂嫂,别在家里用侮辱性词汇,我和她做什么也不需要向你汇报。”
    “哦,那请你滚出去好吗?我讨厌和绞肉机说话。”
    “……”
    她居然和他顶嘴,比两年前叛逆太多,青春期小孩一个个都是不讲理的刺猬。
    许经宜丢下吹风机,揉平太阳穴爆起的青筋,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喉咙一圈牙印,衬衫滴着水,领口还沾着泡沫。
    猫:《洗澡》
    许总:你有意见?
    猫:没有没有,洗得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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