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昂身心俱疲地把车开到家楼下,解开安全带,却一直没有下车,他趴在方向盘上闭着眼,脑子里各种情绪翻涌。
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作为一个对感情感知很敏锐的人,事到如今再也没法骗自己,他对含星,或许真的有男女之情,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周礼昂从第一次看小黄片的时候,就确定了自己的性癖,他喜欢胸大屁股大的熟女,少年的他喜欢,成年的他也喜欢,对于幼女题材的电影动漫,他一直都不屑一顾,甚至还会鄙视身边喜欢找小姑娘做爱的朋友。
结果现在他才是最变态的,不仅喜欢幼女,对方还是他的亲女儿。
乱伦,是周礼昂从来没想过的事,尽管他很久以前就得知,自己最好的兄弟邬尧和亲妹妹在一起了,他也没有觉得这是稀松平常或值得理解原谅的事。
只是现在一切都失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见自己的女儿,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和她相处,甚至他觉得,自己或许不能再和她住在一起了。
一个年纪尚小的娇嫩少女,一个欲望强烈,对她虎视眈眈的成年男人,之后会发生什么,不用想都知道,她一定会受到伤害。
就像今天这样。
周礼昂难得的眼眶泛酸,竟然有点想哭,他用手盖在眼睛上,似乎这样就能把眼泪逼回去一样。
他不想跟她分开,况且她还这么小,离开他要怎么办啊……
天色已经开始蒙蒙黑了,周含星还一个人在家,周礼昂想起两人的约定,于是抽了两张卫生纸囫囵擦干眼泪,收敛起所有情绪,下车,上楼。
回家的时候,客厅没有开灯,整个房子没有任何声音。
他心头一惊,以为含星出了什么事,还好刚进去就看到沙发上蜷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在家怎么不出声啊?”
周含星好像刚睡醒,身体蜷成一团,还给自己盖了一块毯子。
听到周礼昂说话,她也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坐起来,随着她的动作毯子也渐渐滑落,露出了一大片莹白的肌肤。
她没有穿衣服。
周礼昂意识到的那一刻猛地转过头去不看她,声音带着些慌张:“你……怎么在客厅睡还不穿衣服?着凉了怎么办!”
他看不到周含星的表情,只听到一阵毯子摩擦的声音后,她的双脚踩在地上,向他这里走过来。
紧接着,一双手臂圈在了他的腰上。
周含星赤裸着身体,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你干嘛不看我啊?爸爸。”
她很少这样叫他,这种时候听到这个称呼,周礼昂却只有惊慌,他感觉有什么正在逐渐脱轨,于是对她吼道:“别胡闹!赶紧把衣服穿上,等会儿刘姨过来看到不好,听话……”
周礼昂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因为那只作祟的手此刻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性器。
“我给刘阿姨打了电话,告诉她今晚不用来了。”周含星的声音竟带着一丝天真:“我有其他的事要跟你说。”
周礼昂感觉到自己在微微颤抖,他一时分不清是为什么,只能抓住她的手,让她动弹不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现在赶紧松手,回去穿上衣服,我……我当什么都没发生。”
闻言,周含星笑了一下:“什么都没发生?那上午,你跟我在试衣间……”
“别说了!”他顾不得其他,转身捂住她的嘴,眼睛里竟带着一丝祈求:“含星,别说了……”
女孩却没有因此动摇,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他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指,挣脱开他:“为什么不让我说?同样的事只许你做,我就不能做?”
她说完,毫不犹豫地扯开他的裤腰带,将裤子往下褪了一些,释放出他胯间沉睡的肉棒,体量可观的大家伙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挺起,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周含星目光一顿,心里小小地被惊艳了一把。
小说里说做爱做得多了,性器就会变黑,很多小说描写男人的肉棒也会用到“乌黑”一词,要么就是“猩红”,可她眼前这一根与两者都不搭边,通体无毛不说,颜色竟然是深粉色的,柱身青筋盘绕,威猛中还带着点可爱。
“周含星!”
头顶的怒吼让她从欣赏的心情中脱离,她抬头看着满面怒气的男人,有些恶劣地笑了笑:“怎么了爸爸?只是跟它打个招呼而已,毕竟……是它创造了我,不是吗?”
周礼昂倒吸一口凉气,他拧眉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怎么可以这样淫荡又天真,还像恶作剧一样地对他笑?
在他沉默的片刻,小魔女已经用她的手撸起了他的鸡巴。
周含星眼里的好奇大过其他情绪,她还是第一次真正地见到男人的性器,还是这么好看的一根,现在与其说在帮他撸,不如说是在玩,一会摸摸他的龟头,一会捏捏他的囊袋,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周礼昂就没有那样的好心情了,他被女儿的动作弄得心火顿起,又舒服又痛苦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没办法,只能捏紧拳头控制住自己,同时抬手将人往后推了一步。
周含星正玩得专心,冷不防被他一推,全身的力气便向后倒去。
惊慌中,周礼昂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灼热的手烫得她感觉腰要化了。
她被他揽住站好后,他便放了手。
周含星抬头去看他,却见他再次扭过头不看自己,他的裤子也匆匆提了上去,想来应该是刚刚为了扶住她,他不可避免地看完了她的身体,现在她安全了,他也要当回君子了
呵,狗屁君子。
她歪着头,又把手伸向了他的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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