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除了在那个特别的场合,弹钢琴的的时候美得也让我心痒痒。
指法娴熟,就算高难的曲调亦颇有水准,引人入胜。才女的称号岂是浪得虚名?
“外国有个马克西姆,**有个朗朗,我家有个丁丁。”
近来我笑的很多,偶尔也能蹦出两句俏皮话。盖因丫头“梦游”的糗事逐渐被人们遗忘,也再没有鬼魂敢来以身试法。乐得数日闲,和丁丁一起逍遥渡日,当然心情良好。有了好心情就要笑,不管再多么地想装酷,对着自己的女人莫非还要绷着脸不成?
人生就这样,在你最开心的时候它总要给你点别样的刺激。
丁丁听见我话,似嗔还喜地白了我一眼后继续练习钢琴。再好的东西听多了也会腻,心思飞向远端,盘算着哪天买架钢琴回家,给丫头一个惊喜。不想再打扰,我在这里的话她就会心神不定,眼睛老望我身上飘,这不,又弹错了一个音。
丁丁可爱地吐吐舌头,我不顾音乐室里众人眼光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去足球场等你,一会咱们去吃海鲜,要好好慰劳一下我们大钢琴家。”
鉴于校内马上要举行什么建校几十周年文艺大汇演,丁丁要负责一个钢琴独奏节目,因此必须加班加点的刻苦训练。今天是第一次来看她弹钢琴,那个气势还真有几分艺术家的味道。
离开时忽觉芒刺在背,回头探视,那凶光却突然敛去,是谁呢?
我走了之后,音乐室的众三八才围了上来。
“丁丁,这个就是你男朋友啊。”
“丁丁,你们怎么认识的?”
“听说你搬出去了,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
“哇,好羡慕啊,喂,同居好不好玩?”
也是我不在这里,要是在的话,“啪啪啪”老子一定会一阵耳光狂扫。
“喂,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练习?”一个男人的声音。高大英俊,传说中的白马王子型,三八们眼神里马上露出痴迷之状,各自灰溜溜的散开了。
丁丁望了一眼男子,目光中带了点感激。男子也貌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有异样。
殊不知: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会飞的也不一定是天使,可能是鸟人!
去足球场的路刚好要路过课室,顺便把还在温习功课的杨升抓了出来,许多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经常不见踪影。
足球场,有球队正在训练。找了块较干净的空地,我们两人席地而座。
一个长久以来的疑问萦绕心间,不禁对杨升道:“为什么总觉得你不管怎样都与佛门沾边,你们道士不是出自道家吗?”
似乎这是杨升内心永远的痛,被我提及有点不堪地道:“自唐宋之后,道门开始式微,就连现在那座道观也和佛门有点关联。佛家讲究顿悟,道家则需要清修苦练,大家修行的方式方法以及渠道都不一样。就连我自己也会纳闷,师傅教授的驱魔咒为什么要包含佛语。”
这些都是古老相传的神秘东西,我懒得去考究,闻之一顿道:“听说你五岁就在修法,真的如此?”
“我生下来就是个孤儿,是师傅养育我长大的。”说完,他神情一黯。
“能来此读书,再结交,我相信是一场缘分,呵呵,有机会去你的道观看看。”
“只要是你,什么时候都没问题。”他叹了口气再道:“还好我选择了读书,问问这世间,有多少人相信真的有鬼神,用那个混饭吃,绝对会饿死。”杨升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双眼仰望蓝天。
“不过你遇到了我对吗?”两人不约而同,相视大笑。
“说什么呢,那么开心。”丁丁来了,比我预想中快了许多。杨升没作答而是站起道:“我就不做电灯泡了,你们小两口继续。”
目送他远去,内心微微一热,憨厚正直,是对他最恰当的四字评语,突然做出个决定,在脑海里规划出一个蓝图计划,其中人选包括了他还有那个老妖精。
酒足饭饱,不打算回家。丁丁一副责怪的样子:“有钱也不要大手大脚。”这顿海鲜吃了我一千多,稍微有点点肉痛,钱多的是可以堆成山,但她说的在理。莫等到坐吃山空的时候又去威胁小鬼……不过......
思量着去哪里消磨时光,丫头提议:“去酒吧坐坐吧,我同学开的。”
“那一定蛮有钱,男的女的?”
“当然是女的啦,说起来,学校里谁又有你这公子哥有钱啊?”
飘飘然,钱是个好东西,至少能显得本公子在女人面前很有面子。
距离校园大概一公里,有条很旺的商业街,这里店铺繁多,各样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真爱酒吧”,好名字。老板娘亲自招呼,见到我们喜笑颜开:“哟,这就你男朋友啊,挺帅的嘛。你也真是,那么久才拉来给姐姐看。”
御姐型,我已经在心中给眼前的女人下了定论。
确实如此,年龄看起来虽然不大,但是有种成熟的感觉,眉目含春,颇有几分风骚滋味。
“她怎么称呼?”我在丁丁耳朵旁询问道。
丁丁向我一点头道:“徐姐,第一次来你这里,酒水可要打折哦。”这点小钱也要省,丁丁以后一定是个持家有道的贤妻良母。
“你怎么变的那么见外,咱们谁跟谁,免费免费。”
老板娘的大方使我过意不去,“那个……诶,徐姐,免费就不用了,该多少是多少。”
谁知道她把手一横道:“别说那么多,今天就当我请客,不过以后你要多光顾小店哦,呵呵。”
啤酒外加各种小吃很快送上。
颇有好感,落落大方,犹有丰韵,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耳朵忽然一痛,丫头的小手在使坏,她嘟起小嘴道:“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
我贼笑道:“爱美之心人人有……”
“你可知道徐姐有多厉害?天天有奔驰接送,听说男朋友有几千万身家……”话还没说完,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停止言语傻乎乎地看着我。丫头啊丫头,你男人难道比那些人逊色?你莫非以为过舒服日子的人不是你自己?
丁丁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道:“真感觉就象在做梦,遇到了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不过无论你有钱没钱都好,我的心不会变。”
她乃矜持类型的**典范,很少说如此感慨万千的情话,可此时真情流露却是千真万确,就是爱她这一点。
嘴一个!轻吻了她的额头。
两情相悦然后亲密接触,再平常不过,相信酒吧里面任何人也不会介意。
可是!
我晕过去了,被重重的打晕,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在我头脑尚有一丝清醒的时候,分明地听见了丁丁的惊呼与老板娘的怒喊:“徐哥(其实是戈)你干什么么?”
我可以很负责的对大家说,就算一百个鬼每人给我一拳头也打不掉我一根毛,可是,肉体抗击打能力实在不能与精神相提并论,很随意地就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有个医生安慰我,还好你脑袋够硬,换作平常人,挨了这几下可能就要见上帝去了。敢情还不是一下……明显是硬物,却不知是棍子还是啤酒杯。我和谁结下了冤仇?鬼魂?不可能啊,那又是谁?
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杨升。
“丁丁呢?”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他一把按住我道:“她守了你两天两夜,几乎没合过眼,现在回去睡了。哎,这次算你命大。”
“许多呢?对了,你看不见他。”
“他在你家守着丁丁。”
“什么意思?你开天眼了?”
“没有,只是你家那股气息再熟悉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他。”
偶尔大家会磨磨嘴皮子,不过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许多绝对义不容辞,他清楚我最担心的人就是丁丁,虽然已有了那串念珠,可是未雨绸缪还是必要,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徐哥是谁?”回忆起当时,我阴冷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你才刚苏醒,再休息段时间,这件事以后再说。”
我伸手摸摸头,上面缠绕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沉吟一会道:“我只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丁丁她会告诉你。”
“那意思就是和她有关咯?”
杨升点头。
我恍然大悟,突然明白是什么事情了,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动手?”
“没有。”
“好,这件事你赶快知会丁丁,叫她不要捅到学校上面去,打电话还是亲自去说你看着办,还有在学校帮我照顾她。**的,头疼,睡了,睡了……”
杨升走掉很久,也没能睡着,我猜他看到了我眼睛里面发出来的恶光,很毒辣!
丁丁每次来都要带一大堆水果,然后削掉皮喂给我吃。那徐姐也来过,说了不少道歉的话,其中不免问了她点情况,犯事者原来是他弟弟,那天喝醉了,所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事情哪里会那么简单,喝醉的打起人来不会那么有力,而且似乎要置我于死地一般。
我在医院的第四天,学校某栋楼房后面。两人---徐戈与丁丁。
丁丁一脸的怒气,道“你凭什么这样打我的男朋友。”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去喜欢?”
“就算他再不好,我也喜欢他,你管的着?”
“我看不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那么寒酸的人也配的上你?”
悄悄地说下,我平时着装可以说相当简朴,还不修边幅,虽知道自己是个帅哥,但是只要能迷倒丁丁一个人那就足够了。
“他寒酸?笑话,算了,和你也说不清楚,我男朋友说了,不会把事情告到学校里面,你可以去陪礼道歉吗?”
“开玩笑,我会去给他道歉?那小子是怕了吧,把话挑明白点,我就是要撬他墙角,一定要让你跟了我。”
“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样貌,他能和我比?说钞票,那就更加不用和那个穷酸比了吧?”
再悄悄地阐明下,我从来不开车带丁丁上学,低调低调……
“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算倒了八辈子霉,再见!”
丁丁收起极端鄙夷的眼神欲扭头走开,结果被徐戈一把抓住,弱质少女怎么能挣脱?在那张臭嘴就要逞凶的时候……
“喂,你干什么?”杨升怒喊道。
徐戈停下动作,看着体型比较魁梧的杨升耸耸肩,道:“原来还有护花使者,今天就算了,不过丁丁,你跑不掉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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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升讲述着这段经过,绘声绘色。我一直默默地倾听,藏在被子里面的拳头却握得相当紧。一旁的丁丁不停地低泣,将她拉过来靠着我的胸膛道:“傻丫头,没事的,等我出院,会让你顺了这口气。”
徐戈你知道不知道犯了我最大的禁忌,我问你想怎么死!
嘱咐杨升在家好好保护丁丁,和许多换班,因为这里需要他的帮助。
“我想要那小子最详细的资料,住哪里,父母是谁,经济来源,平常嗜好,有哪些朋友。许多你能办到?”
“没多大问题,反正那些小家伙都跃跃欲试,想为你报仇。”
“哦?那是怎么回事?”
“要是得你一赏识,那还不是找到了一个大靠山吗?”
我第一次了解到原来自己有那么大的威慑力,突然灵光一现,道:“我要搞两个组织。”
“明白你的意思。”与其说许多聪明不如说其偷心的本领,经过鬼屋和被打两个事件,让我充分体验到手中没实力的困惑。所说的实力不是指个人力量,而是指有能力的,能在各方面保护我,还有亲人朋友不被伤害的有生力量。除了一样条件其他都已经具备,在人世间,钱对我来说不存在任何难题,而对鬼魂,我有极大的破坏力,振臂一呼,包保有三千麾下,但是如何让他们为我忠心卖命?这是我唯一质疑的地方,暴力征服不**他们就会听命服从。再低调下去估计就要被人坐在头上当马骑了。世界就是如此,当你有力量权利威望金钱的时候,恶人们才不敢轻易向你挥手。
“需要的话,我会给你牵线。”他又明白了,也好,不需我大费口舌。
“牵什么线?”
“黑白无常,而且只需要他们一句话,没有鬼敢不听从于你。”
“那我的代价呢?”
“放心,不会让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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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吧孙子!我靠!”我怒吼的声音,整个医院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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