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治安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们恶狠狠地盯着萧逸伟,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这个不识时务的家伙,竟然害得他们差点丢了饭碗。
胖子治安员一把按住萧逸伟的右手,准备强迫他签字画押。
萧逸伟的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气,他原本以为官场上的黑暗只是小说里夸大其词的演绎,没想到现实中竟然也有如此卑劣的行径。
萧逸伟猛地一脚,精准地踹向胖子治安员的下身要害。
胖子治安员做梦都没想到,在这庄严的派出所内,竟会遭受如此突然的攻击。
冷不丁被踢中蛋蛋,他瞬间痛得大叫起来,不得不松开紧抓萧逸伟的右手,双手紧紧捂住痛苦的下身。
王老五则是经验丰富,处变不惊。他眼疾手快地抓起身边的大电棍,毫不犹豫地向萧逸伟冲去。
萧逸伟面对着电棍的威胁,处境岌岌可危。
但萧逸伟并未因突如其来的状况而惊慌失措,他冷静地利用身边的胖子治安员作为挡箭牌。王老五的一记电击棒准确地击中了胖子治安员,使其瞬间昏厥倒地。
趁王老五惊愕未定的刹那,萧逸伟迅速夺过大电棍,毫不犹豫地向王老五砸去。
王老五措手不及,铁棍重重地击中他的头部,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脸庞,哀嚎声在空气中回荡。
王老五愤怒至极,他嘶吼着命令手下:“兄弟们,全都给我进来,把这个小子给我往死里打!”
门外的治安员们,耳闻王老五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如狼似虎般鱼贯冲入审讯室,将本就狭窄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六七位身着制服的身影,将每一寸空间都占据得严严实实。
王老五在其中疯狂地咆哮着,他的声音在审讯室内回荡,犹如一只困兽在挣扎:“兄弟们,这罪犯胆敢袭击警务人员,给我狠狠地教训他!出了事,许所长会替我们撑腰!”
萧逸伟目睹这一切,心中明白,王老五此刻已是肆无忌惮,他想要把事态闹大,把背后的靠山也牵扯进来。眼下的局势已经如同失控的野马,再也不是他能轻易驾驭的了。
萧逸伟心知肚明,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拖延时间。
萧逸伟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坚定:“我是市委办副主任萧逸伟,我要求你们依法行事。否则,所有的后果将由你们承担。”
在这紧要关头,萧逸伟灵机一动,将自己临时提升为市委办副主任,试图用这虚张声势的言辞震慑住眼前的这群人。
王老五不为所动,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声音洪亮地命令道:“别听他的鬼话,给我上,拿下他!”
萧逸伟的市委办副主任身份足以震慑众人,几名治安员却变得犹豫不决,他们互相观望,没有人敢轻易上前。
只有两名曾经跟随王老五混迹的治安员,毫不犹豫地执行了他的命令。他们手持电棍,气势汹汹地冲向萧逸伟。
在昏暗的审讯室内,空气仿佛凝固,萧逸伟的身影在狭窄的空间内无处可藏。
两名治安员如狼似虎,拿着大电棍步步紧逼,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狠辣。
萧逸伟灵活闪躲,身形在狭窄的空间内穿梭,他拼尽全力避开那致命的攻击。
萧逸伟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终将被那冰冷的大电棍击倒在地,无力反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审讯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撞开,五六名手持手枪的男子如狼似虎般闯入,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肩上佩戴着二级警监的标志,约莫四十岁的年纪,身材高大魁梧,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与秘密。
此人正是新上任不久的江口市公安局局长刘国良,而梁厚品也跟在刘国良后面,朝萧逸伟打了个胜利的手势!
江口市公安局局长刘国良,原是江口市双阳区区委书记,三个月前升任江口市公安局局长。
刘国良从江口市双阳区一个小警察,一步一个脚印升任到目前的高位,主要得益于梁厚品父亲萧忠诚的一手提拔。
梁忠诚早年在双阳区先是任区长,后是升任书记,在双阳区经营多年,刘国良就是梁忠诚在双阳区一手提拔的。
因此梁厚品与刘国良关系极为亲密,梁厚品一直都叫刘国良为大哥!
就在刚才,许刚还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然而此刻,他却如同变脸般跟在刘国良身后,点头哈腰,表现得谦卑至极,活脱脱一个小丑般的存在。
“还不快点放人!”许刚突然大声喝道,语气中充满了急迫和责备,“王老五,你怎么回事?怎么敢对萧科长动手?”
许刚的话语中虽然带着责备,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对萧逸伟的深深忌惮和讨好。仿佛刚才的一切纷争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
萧逸伟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未曾施舍给王老五,只是轻描淡写地对梁厚品道:“厚品,你们来得正好,若是再晚片刻,我怕是就得交代在这里了。这电棍的威力,绝非儿戏,稍一触碰,便让人头晕目眩。”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冷静与坚韧,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只是他人生旅途中微不足道的一瞬。
王老五心中一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今天这趟不明所以的浑水,自己竟被许刚无情地拉下了水。
王老五的双眸瞪得如铜铃般大,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他紧盯着许所长,声音里透着一丝不甘与愤怒:“许所长,当初是你授意我这么做的,现在你竟然想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我身上?”
萧逸伟手握大电棍,气势汹汹地在两人面前挥舞,那电棍的滋滋声响似乎在警告着他们:“你们两个,最好把事情的真相都给我坦白出来,否则这电棍可不长眼,到时候受苦的可就是你们了。”
许所长此刻如坐针毡,心中慌乱无比。他无助地转向刘国良,语气中满是谦卑与恳求:“刘局长,请您明鉴,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我完全被蒙在鼓里。”
刘国良的语气淡然,仿佛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你得找萧科长,这件事,只有他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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