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脸色一寒,旋即转过头对着叶英豪说道:“耗子,这个病我无能为力,我先走了。”
叶英豪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但他还是一把拉住了许飞,悄声说道:“许飞,我了解你,刚才你的话我虽然听不懂,但是你既然那么说,就证明你肯定有办法对不对?”
“这是因果,她应得的,我不想逆天而为。”许飞淡淡的说道。
叶英豪劝道:“这个女人毕竟是赌王的老婆,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把她治好了就可以攀上赌王这棵大树,他在奥门的势力非常大。”
“我没兴趣攀附任何人。”许飞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
叶英豪叹了一口气:“你今天在原石交易会上动手打的那人,是金少,他可是南海省地下皇帝金鸿远的儿子,所以他们一定会对你下手。如果你能靠上赌王这棵大树,就是金鸿远想要动你,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闻言,许飞心里也是有些感动,他知道叶英豪是担心他出事,所以想让自己凭借着医术靠在赌王的身上,这样金鸿远就不敢随便动他了。
可叶英豪并不知道,其实许飞根本就没有将金鸿远放在心上,哪怕他是什么地下皇帝。
在以前的峥嵘岁月里,类似这样的人,他不知道解决过多少。
“那件事我会自己解决,我走了。”
许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欲离去。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一个男人背着行医葙走了进来。
“白教授?”许飞见到这人微微一怔。没想到两人会在这里相遇。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清源和许飞打过一赌的白永年,白教授。对于此人,许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白永年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许飞,一愣道:“许飞,竟然是你!”
旋即他脸上布满激动的神色,一把握住了许飞的手说道:“自从上次我回到省城以后,便开始钻研中医之术,没想到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居然如此渊博,我被深深地折服了。一想到我以前对中医的偏见,我就一阵愧疚不已。”
“呵呵,中医之术博大精深,但西医也有可取之处,白教授先忙,我还有事先走了。”许飞笑了笑,而后转身离去。
他知道白永年来这里,肯定也是给杨青霞看病的,虽然许飞也很认可他的西医,但是这个女人的病,他治不了。
叶英豪见到许飞离去,心中一急,赶忙追了出去。
“许飞……”白永年叫了一声,不明白他怎么就走了。
“你们认识?”叶宏义走了过来。
白永年一点头:“叶总好,我有幸在清源见过许飞一面,他的中医之术深不可测,我自愧不如。”
叶宏义脸上微微一惊,他可是知道白永年的,不仅是省城医科大学的教授,还获得过镁国年度最佳西医的提名,能让他都自愧不如,那许飞有多厉害?
在他眼中许飞不过就是自己儿子的一个同学,就算真的懂一些中医,顶多也就是入门的水平,毕竟他太年轻了。
但是在儿子的游说下,他也勉强答应了让许飞过来试试,但是他心里并不以为然,还是叫来了白永年这个在国际上都很有影响力的西医。
“白教授,还是先看看病人吧!”叶宏义见到白永年还在回头看许飞的背影,如此说道。
白永年闻言,也是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杨青霞,问道:“许飞看过了?”
他可是深知许飞的厉害,上次在清源他是输的心服口服,当初常寿的冠心病,许飞生生利用中医针灸之术将其治痊愈了,这可完全颠覆了他对医学的认知。
这也让他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回来以后翻阅各种中医典籍开始钻研。
“哼,那个神棍就是一个骗子,根本就不是什么医生。”杨青霞坐在轮椅上,不屑的说道。
听到这话,白永年明显愣了一下,而后摇摇头说道:“如果他都不算医生的话,那我简直就没脸见人了。”
“白教授,要不你先检查一下?”叶宏义听到白永年的话,心里别提多震惊了,这个对自身医术向来自负的白永年,居然如此推崇许飞。
“这位夫人双下肢瘫痪,就是连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只能建议你们最好采用中医针灸疗法,并长期服用中药进行调理,加上相应的日常康复训练,才有一丝希望恢复。”
白永年说道:“而在我的印象里,许飞的中医就算是在华夏都是首屈一指,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开,但我劝你们还是把他找回来,他的一手针灸之术深不可测,我是亲眼见识过得。”
“这么说吧,如果夫人的腿按照常规疗法有一成几率恢复的话,那么许飞的针灸之术,恐怕有九成的几率。”
众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叶宏义,没想到白永年会对许飞有如此高的评价。
别墅外面,许飞站在车前,看着眼前的叶英豪说道:“耗子,你回去吧!”
“许飞,你太倔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真的很危险。”
叶英豪叹了一口气:“我是为你好,那女人虽然讨厌,但是能靠上赌王这棵大树,金鸿远才会对你有所顾忌。”
“放心,他动不了我。”许飞微微一笑。
“许医生,许医生……”
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何印清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他来到许飞的面前,直接就来了一个大鞠躬:“许医生,实在对不起,我为夫人刚才的冒犯跟你道歉。”
他有一种感觉,认为许飞一定就是算命先生口中的那位贵人。
叶英豪看着这一幕,眼露震惊,没想到堂堂赌王,居然会主动给许飞鞠躬道歉。
“不必了。”许飞淡淡的说道。
见到许飞一脸冷淡,何印清就知道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旋即说道:“许医生,能否听我跟你说一段往事?”
见到许飞没说话,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缅怀的神色,缓缓说道:“其实,三年前……”
他将三年前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缓缓道来,每说一句他脸上的痛苦就增加一分,最后他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满脸的痛苦:“从那以后,夫人就突然无法走路了,只能在轮椅上度日。”
许飞听完他的叙述,暗暗咂舌,心想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狠,为了让自己的丈夫能够心无旁骛的去竞争赌王之位,不惜舍弃腹中胎儿。
那可是自己的骨肉啊,许飞无法理解,难道区区一个赌王之位真的那么重要吗,不惜以自己的至亲来换?
要知道那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来这个世界上好好看一眼,就那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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