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寒活了一千多年,光是青崖山掌门都送走了十几任,更别提生如蜉蝣的凡人。
他一度觉得千百年于他,都不过只是一瞬;生与死于他,也不过一念之间罢了。
但自从和王婉一道来到这个村子后,他反而觉得越来越看不透生死。
——凡人的命太单薄了,哪怕是一场小小风寒,都有可能发展成不治之症。
每次看到有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时,他都会想,如果面前的这个人是王婉,自己要拿什么去救她。
他开始畏惧死亡。
医者逆转生死,却无法与命相抗。
所以这回,他想给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人一个小小的“教训”。
……
王婉觉得,现在的柳轻寒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过去他吻她的时候,哪怕是再动情,也会顾及她的感受,在她唇间舔舐试探一番后,再轻柔地深入,舌尖与她彼此交缠的时候,也是柔柔软软的。
但这一次,柳轻寒把她按在浴房的墙壁上,毫不留情就撬开了她的齿关,舌头径直伸入她口舌之间,几乎要将她嘴里的空气都吸吮干净。
与此同时,那双修长的手也钻进了她本就宽松的衣领里,揉捏她柔软的胸部。
他的动作并未让她不适,却让她感受到极强的侵略性。
更不用提,她现在小腹还被一样东西顶着。
那物硬得厉害,像一根粗长的钉子一般紧紧把她的身体钉在墙上。
王婉快十年没做过了,胸前茱萸被他揉了两下就立刻高高立起,她浑身酥麻,不由自主地挺着胸扭动身体。
柳轻寒移开了唇,继续去咬她的耳垂:“师姐这件衣服湿了,我帮你脱了它,别感了风寒。”
话音刚落王婉胸前就一凉,两只乳房已经挂在了衣服外面。
那件被解了腰带松松垮垮的中衣,顺着她的小腿滑落在地。
“轻寒你……”
柳轻寒放过了她的唇,王婉才有机会说出一句话。
虽然对方的意图很明显,但她还是向他确认:“你要和我做吗?”
她明知故问的样子让柳轻寒觉得有些好笑:“衣服脱了,也洗干净了,还能做什么别的?”
王婉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柳轻寒这回洗澡洗了这么久。
身为大夫,他同样很关注和伴侣之间的生殖健康。
所以从柳轻寒说要去洗澡的那一刻,这一切就是有所图谋的。
偏偏王婉不太喜欢被人算计。
于是她踮起脚尖吻上眼前的人,一手向上按下他的头,另一手向下握住他身下之物。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两个想要“教训”对方的人,只要一人先动了手,便是覆水难收。
身下的触感又温热又柔软,那只小手从肉伞顶端抚过,轻柔地握住柱身,一路向下直到托住袋囊。柳轻寒纵然有所防备却也一阵失神,闭着眼闷哼一声。
王婉趁此机会反客为主,推着他将他按在墙上,一口含住他胸前的凸起。
她的脸与柳轻寒前胸紧紧相贴,只觉得柳轻寒的体温似乎一直比她低上一些,于是手指一边在他胸前打圈,一边抬头问他:“你身上一直是这么凉么?”
“怕冷么?那到这里来。”
木桶里溅起一片水花,是柳轻寒一把抱起王婉,将她放在了水里。
那水温热,显然是柳轻寒在王婉来之前又专门换过一次。
王婉为他的周全感到既感动又有那么些无语,柳轻寒提着她的腰,让她站在水中,俯身趴在木桶边缘上。
然后他低头去看王婉藏在腿心之间的花缝,两片蚌肉之上水光粼粼,他伸手在那处抚摸了一下,只觉得触手粘腻,显然不是水。
王婉身下发痒,压下腰肢好让自己的敏感点更多展现给他。
“湿得很快,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柳轻寒站在她身后,手指轻轻揉着她的阴蒂,王婉咬着唇轻吟不断。
柳轻寒做梦也盼着王婉主动将花穴为他打开的一天,此刻他和他的分身都急不可耐地想完成这个夙愿。
但王婉毕竟太久没做,若是自己冒然进入,一定会让她觉得难受。
于是他率先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甬道中湿湿软软,他抽插了几下之后发现及其顺利,于是很快就又加入一根。
王婉肉穴果然太久没被填满过,如此便让柳轻寒觉得手上被咬得很紧。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搅动、扩张,也在同时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王婉身体轻颤,每颤一下,柳轻寒的指端就又勾出一缕淫液。
直到将她身体扩张到差不多足够他进入的尺寸,柳轻寒方才将手从穴里抽出,取而代之抵在穴口的,是自己早已胀得生疼的肉柱。
“师姐,再给你最后一秒反悔。”
王婉更无语了——柳轻寒这家伙,是觉得他这样很体贴吗?
她难受得要命,一秒也等不了了。
“……你快进去。”她不耐烦地催促。
身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穴内被逐渐撑满的感觉传来,很胀,却并不疼。
王婉很快便进入了状态,随着他的进出轻轻律动着身体。
浴房里雾气缭绕,呻吟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身下的水里,不断惊起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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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付出的人总会吃到好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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