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苏情的努力下,悦悦慢慢的从伤心中走出来,回归学习。
这期间,我工作以外的时间都在家里,晚上孩子睡了,我会出门去找林漪解决身体需求。
我不爱林漪,但她总能让我看到自己的优点,然后暂时忘记文宿。
所以,我不能没有她。
每次,我一脱衣服,脑海里就自动浮现文宿的身影。她的脖子,她的乳头,她的臀部,她魅惑的微笑。
抓心挠肝之下,我依旧没去付那一万块的费用。
沈松的结局,赫然立在那里,像一块丰碑讲述男人冲动的下场,同时提醒我换个女人玩一样。
文宿不是个主动的人,我没有主动找她,她的微信就像被拉黑一般,再没音讯。
六月末尾,南方的天气热起来,气温直达三十四度。街上的男人们,开始痛恨女人身上衣服布料太多。
那天,我有个客户来贷款,我去大厅接待。我坐在大厅一角的办公桌前接待客户,我突然看到了文宿。
她穿了一件黑色吊带长裙,高开叉裙摆开到大腿根,露出笔直白皙的小腿,显得身材凹凸有致。
我坐椅子,往后一靠,时不时瞟她一眼,文宿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
她本来就好看,加上性感的裙子衬托,不时有几个男人上去问微信。其中有个秃顶的男人过来,文宿抬头看了眼他手里的存款单,没有直言拒绝。她笑着调笑几句,然后加了微信。
加完微信,文宿抬起头,扭头看过来。她与我对视一眼,冲我嫣然一笑。红棕色的唇跟着脸上的笑往上勾,眉眼之间流出丝丝缕缕的暧昧。
我坐在椅子上,心口跟着颤动。
我握紧手里的笔,强迫自己将头扭回来,然后跟客户沟通业务。
我的笔头指着文件上的字,嘴里说着业务上的事,脑子里想着她和秃顶男人的暧昧。
勾魂摄魄,这个婊子。
秃头男人也要,这个贱人。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文宿的声音穿透人群,穿进我的耳膜。
她声音不轻不重,却我脑海里震耳欲聋。
“遇到个熟人,多说了两句话。”
这是赵时的声音。
“等得不耐烦了?”
文宿回答:“臭男人太多,刚刚还有两个男人跟我搭讪,我给了你的二维码。”
赵时站起来:“你最聪明了。”
赵时三十几岁,五年前妻子出意外过世,现在单身,和文宿谈恋爱,倒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
业务谈完,我抬起头,看到文宿正勾着赵时的臂弯,眼角眉梢挂着笑,她直勾勾的盯着赵时,眼含秋波,目有柔情。
赵时高兴的勾了一下她的下巴,跟着笑起来。
我心里不是滋味,手里的笔因为用力,插进皮肤里。
旁边的同事看到桌上的血滴,惊叫出声,“哎呀,丁主任,怎么这么不小心。”
听到同事喊我,我猛的收回目光,看到自己的手,无奈抱怨:“这笔也太尖锐了。”
同事打开旁边的丑事,拿了个创可贴给我,“赶紧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我接下创可贴,转身去了卫生间。
我将手伸进水龙头,鲜血在水流下变成了淡粉色。我拿出手机,点开文宿的微信,切进她的朋友圈。
她最近去了一趟三亚,照片里,她穿着只遮住重要部位的泳衣套装,泳裤上两个长长的带子垂到腿上。腿上粘了细沙,皮肤在细沙的对比下更加白皙漂亮。
“丁主任,怎么受伤了?”女人细细的声音像一根细线钻进我的身体,牵扯着我的神经。
我猛的回头,魂牵梦绕的人,定定的站在眼前。
她五官逐渐清晰,然后变得真实。
“文宿~”我呢喃的喊她,仿佛许久未见,心跳跟着加速。
文宿抬手勾了一下垂下的碎发,轻声喊我名字:“丁主任,刚看到是你,过来跟你打个招呼。”
我盯着她,想起她和赵时亲密的样子,我一把摁住她的肩膀,低声质问她:“你跟赵时什么关系?!”
文宿扭头看了眼她肩膀上的手,轻笑,“丁主任,我为什么要把我的事告诉你?”
“文宿,你……!”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文宿:“你还是这么……真实。”
她的唇开开合合,在我眼前晃动。
“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松开她,别过脸,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
文宿拿起我流血的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替我擦了擦手背上的血,“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盯着她晃动的手,“看你分了心。”
她将纸巾摁在出血口,又笑起来,“丁主任对别的女人,也是这么有诚意吗?”
“不是。”我回答得坚定。
文宿抬头,狐狸眼一转,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看你,依旧很帅。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果然没错。”
“男人四十有钱花,才是真的吧?”我没由来的怼她。
文宿抿唇,“是这个道理。”
她将纸巾拿开,盯着我手背受伤的地方,将我另一只手心拿着的创可贴抽走,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创可贴,轻轻撕开,然后帮我小心贴好。
“下次小心点。” 文宿用大拇指按在我的伤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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