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还补了一句:“但是因为食物是当地人自己种、自己做的,很辛苦,所以选择用餐后,不允许浪费哦,不然会扣挑战基金。”
珞笙不满道:“什么啊?本来这次挑战基金就为0,这还能倒扣啊。”
主持人笑着说:“对,不吃或者吃完,结果都不变,但如果是浪费食物的话,就会扣分,所以要珍惜粮食哦。”
众人无语,但也有几个嘉宾长舒一口气,至少晚饭问题算是解决了。
纪苏想到什么,问主持人:“既然这顿晚饭不用自己花钱,那我们可以打包吗?如果明天挑战基金依旧为0,至少我们不用担心吃饭问题了。””
众人纷纷看向他,称他真有想法。
主持人也看着他,满脸笑意地说:“当然,只要你们喜欢,吃完这顿,想打包多少都可以,前提是不允许浪费。”
所有嘉宾都仿佛看到了希望,齐齐端着餐盘去排队。直到他们看到当地的晚饭,大家仿佛商量过般,整齐划一地对原住民说:“a little,thank you。”
晚饭是当地特有的食物nshima,谐音西马,就是用玉米粉倒入铝锅,不停用木棍搅拌熬制而成的。当地人习惯用手抓着吃,将它捏成一个团,蘸菜汤或者鱼汤吃,非常管饱。
但是光是这种不怎么卫生的吃法,就难为住了在场的所有嘉宾。使用惯了筷子的中国艺人们,实在无法接受徒手吃东西。
“这怎么吃啊?”周苡洁气恼地看着面前的食物,“用手抓多不卫生啊。”
“吃不了就倒扣钱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喻宁幽幽道,她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了,装腔作势、矫情做作,一副高傲的模样,满眼的“你们这一群凡人”、“姐真是懒得搭理你们”,测个身高都能出错,还给人乱测,简直无语至极。
周苡洁转过头,朝她看过去:“吃我还是吃得了的,多简单的事儿。不像某些人,采个血都做不到。”
“我采不了血,那是生理本能反应;而你测身高都能测错,完全就是态度问题。”
的确是态度问题,因为周苡洁参加这个综艺是被经纪公司硬塞进来的。她最近不想参加任何活动,也没心情,做体检时都心不在焉的。可被人这么说,她还是有些不服:“关你什么事?”
纪苏就坐在她俩对面,觉得只是简简单单的吃饭问题,不必小题大做,见她俩吵得不可开交,好心劝道:“消消火,消消火,将就着吃吧,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强吧?”
但二人已经吵急眼了,完全听不进去劝,异口同声地指责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纪苏被她俩怼得瞠目结舌。
行,非常好,我懒得再管你们。
身旁的珞笙好心劝他:“别管她们,我们吃我们的。”
嘉宾们都在担心她们吵得太厉害,录进节目里不好看。可节目组就不一样了,巴不得他们所有人都吵起来,你踩我一下,我踩你一下,如洪水猛兽般反扑撕咬,撕得越夸张越好,到时候先导预告就精彩了。节目组的镜头都快怼到他们脸上去了,绝不允许自己错过任何一个片段。
跟拍摄像更是过分,直接给了周苡洁一个特写,完全地记录下了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温砚岭倒是没管她们吵得有多厉害,他不关心她们的事,只是看到池零露只打了一点点nshima,吃得很沉重,也很慢。
趁镜头全集中于那群人时,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一会儿你先跟节目组的车回去,我再来接你。”
她没问他接她去做什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后,主持人开始总结今日的行程,先大力感谢了一顿赞助商,接着道:“《不一样的人生》就是这样,让你体验不同的人生,有酸有甜,有苦有辣,有争吵,有矛盾,也有理智与和谐,这就是人生百态。”
六位嘉宾皆是不怎么配合地看着他,主持人继续自说自话:“这是我们来到温得和克的第一天,就体会到了许多医务者们的辛劳。接下来的两个礼拜,我们将会继续跟随他们的脚步,看一看属于这片非洲大地的精彩,也了解了解医生这个行业的魅力。”
说完,主持人问领队:“明天医疗队有什么安排?方便跟我们透露一下吗?”
众人都在神游天外,忽然听领队说:“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是周末,我们会有团建,计划去徒步。”
众人立刻神魂归位,心道一声,完蛋。
*
节目组将秋疏桐送回她家,在蓝花楹的树荫底下停好车。秋疏桐从车上下来,在门口输入密码,走进院子里。
她掏出手机,给温砚岭发了一条消息,告知自己已经到家。
院外的车流稀疏,秋疏桐在树底下等了一会儿,听到外头有车声响起,她走出去,看到温砚岭的车慢慢开过来。
秋疏桐非常迅速地拉开车门上车,问温砚岭:“我们去哪儿?”
“joe’s beer house。”温砚岭回答,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安全带。”
秋疏桐扣好安全带问他:“去做什么?”
“吃西餐。”温砚岭飞快地发动了车子,将车从院门口的停车位里倒出来,慢慢往餐厅驶去。
车子汇入晚上拥挤的车流当中,市中心的汽车不少。
本来秋疏桐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窗外,偶然看了眼倒车镜,发现有辆车十分眼熟,好像在上个路口拐弯时就跟在他们身后。她下意识地留了个心眼,然后发现无论他们往哪个方向拐,那辆车都会跟着他们。他们停,它也停,应该不是巧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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