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来了不少人要买铁桌炉,然后找到了莫清凌这里。
莫清凌去了一趟炼铁工坊,问了问工匠。
最后决定将打造武器精炼剩下的铁,拿来造铁桌炉用。
这些炼剩的铁强硬度要差很多,用作武器不行,但是用来做炉子足够了。
还能废物利用赚一波,为县衙创收。
于是莫清凌又建了一个专门的铁桌炉作坊,调了工匠过去搞起来。
时卿落这边的毛线作坊也走上了正规。
在村里的羊毛作坊,女工们可以每天回家。
毕竟都是村里和附近几个村的妇人和姑娘,要是泄露出了怎么织毛衣的,全家人都会遭到村里人厌弃。
各村之间也族长和族老监督。
县城里的作坊,时卿落就将搓线的、染色的、织毛衣、织毛裤、毛袜和围巾的人,全部分开各做一样。
这样短时间内,不会被人学了去。
还请白栩帮忙,让他舅舅多收羊毛回来卖给作坊。
不过还是不够,所以萧寒峥又去了好几个商队,让他们遇到毛线都可以收来卖给作坊。
梁佑潇被老爷子允许做生意之后,就先在京城开了一个铁桌炉和羊毛制品店。
第一批抵达京城的铁桌炉和毛衣毛裤不少,不过很快就被抢了个精光还不够,哪怕价格一点都不低。
梁佑潇很是赚了一笔。
乐悠悠的回家后,去了老太太房里用膳,就被众人各种酸。
“大忙人回来了?”
“你那两个铺子的生意也太好了,赚了不少钱吧?”
“你是不是应该把钱放到公中去。”
“也不想着给咱们给房送几张铁桌炉和毛衣毛裤,居然全拿去卖了,小六你是不是钻钱眼子里去了?”
“咱们国公府的少爷居然去行商贾之事,你真不怕丢人。”
梁佑潇早就预料到了。
他嬉皮笑脸的说:“我行商可是祖父同意的,你们要是有意见,尽管去找祖父。”
“我就喜欢银子,就喜欢黄白之物,难道你们不喜欢?”
接着就是各种怼,“我可不像你们这么虚伪,明明也喜欢黄白之物,非要嘴上清高。”
“要是不喜的话,那以后要不月例就让我娘别给你们发了。”
“你们都鄙视我行商了,我干嘛还要将东西送去各院,我又不是钱多了没花处。”
“我又不是傻的,让你们一边用我花钱买的东西,一边背地里骂我。”
“而且我为什么要把赚的钱放到公中去,我又没有拿公中的钱开铺子。你们自己开的铺子,赚的钱也没见你们上交。”
“尽想着好事,做什么美梦呢?”
自从交了时卿落这个的朋友后,他怼人也越来越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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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怼人果然爽,以后能动嘴都不动手了。
一行人被他怼的脸黑了黑,“你!”
梁佑潇怼完人之后,还跑去老太太身边,一脸的委屈。
“祖母,我就想多赚点银子,去找一些好东西孝敬您和祖父,他们就这么见不惯我。”
更以退为进的道:“要不我出去住吧,省得碍他们的眼睛。”
他爹是世子,以后要继承国公府的。
所以他不可能被分出去,他也不愿意被分出去,毕竟还要扯着虎皮当大旗呢。
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在祖母和祖父这里过个明路,以后他赚的钱,和其他房可没关系。
现在梁佑潇就是老太太的宝,她更是个聪明人。
于是敲打了一遍。
她先嗔了梁佑潇一眼,“出去住什么住,他们出去住,你都得留在家里陪我。”
梁家其他人:“……”感情他们都是捡来的。
老太太又看着一大家子道:“你们也别酸,这可是老头子允许小六行商的,你们要去行商,我和老头子说,也绝对允许你们去。”
“自己拉不下脸来去做这样的事情,看着小六赚了钱就别惦记。”
“以后小六自己做生意赚的钱,都是他的,谁都别掺和,否则我就让老爷子家法伺候。”
一个个的不像话。
梁家的人:“……”老太太真是太偏心了。
但却不敢说什么。
原本还想着梁佑潇赚的钱,应该是大房公中的,可被老太太这么一说,完全变成梁佑潇私有了。
她的两个嫂嫂心里都不太舒服。
梁佑潇的亲娘心里松了口气,她也怕儿子赚了钱,被其他几房盯着吸,不然得亏死。
三个儿子里,小儿子是嘴巴嘴甜最会哄她,有好东西都会送给她一份。
也因此她心里最疼小儿子。
见两个儿媳妇脸色不太好,她拿帕子放在唇边擦了擦,掩饰住勾起的唇角。
原本她还准备敲打的,现在有老太太发话,她也就不开那个口了。
果然,整个家里还是小儿子最得老太太的心。
看着其他各房那么酸的目光,她心里更舒坦。
梁佑潇就知道还得老太太出马。
笑嘻嘻的从背后拿出一个包袱。
“我就知道整个家里,就祖母和祖父最明事理。”
见自家娘投来的目光,他求生欲十足的补充,“我娘也是。”
梁明城刚和老爷子走进门,就听到儿子这话。
他黑了黑脸,“小兔崽子,你这意思是老子不明事理了?”
梁佑潇有左右护法才不怕他,“本来就没有祖父他们明事理,对我不是骂就是打的。”
见他老子朝着腰间摸去,显然想要拿鞭子。
立即抱住老太太的胳膊,可怜兮兮的喊道:“祖母、娘,爹又想打我了。”
梁明城:“……”他这是养的什么孽障。
老太太瞪了大儿子一眼,“行了,小六说的也是实话,你别老是找他的茬。”
“我乖孙多孝顺,不就是不听你的走仕途嘛,要从商也没什么,他既然喜欢黄白之物就随他,家里也不缺他一个当官的。”
世子夫人也道:“就是,小六多孝顺,你别总盯着他不放。”
梁明城气得不行,“慈母多败儿!”
这个孽障这么混账就是被他娘和媳妇宠出来的。
世子夫人嗔了他一样,“我儿子哪里败家了?他这一年多可没少赚,前几天还孝顺了我五千两呢。”
她倒是不缺五千两,但这可是儿子第一次孝顺的钱,她拿着心里高兴。
这话,瞬间让另外几房的太太们酸的更厉害。
她们的儿子不但没有孝敬一分钱,还时常来她们这里打秋风,不比不知道,一比就想将儿子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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