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安心修炼,既然资源够了,就不用瞎折腾,语文都没及格呢学啥外语。
“松大哥。”
“月娘。”
丘月娘嘴角含笑,美眸看着张松,轻声道:“中午炖了鸡汤,吃不完,父亲让我端过来一些。”
“呃……,咱那老师傅有那么大方?”
“松大哥。”
“好好好。”
月娘熟悉的搬出小木桌,又从松木酒柜里搬出一坛老酒,回头道:“松大哥,你先喝着,我去把衣服洗了。”
“放那我自己洗,陪我喝点。”
张松给自己倒上酒,低着头,小声询问道:“师傅炼脏了?”
这么一大盆鸡肉,鸡屁股还完整的在里面,这可是老丘的最爱。
“还没有,不过父亲这两天就动身回大黎,心情很好,快的话月余就能回来。”
张松点点头,师傅是大家族子弟,虽然不知道为啥来这偏远的南荒,但家族那边肯定有一些联系和后手。
“小,你在屋没。”
“啊。”月娘脸色一红,连忙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没事,我父亲很好的。”
张松喊了声,张父走进来,先是一愣,接着有些拘束的搓搓手,“月娘也在啊,那啥,我说句话就走。”
“大伯,我给您倒水。”月娘连忙躲了出去。
张父脸色舒缓,认真道:“你的事我不管,但月娘是好孩子,你要好好对人家,缺啥和我说,不能亏待了人家。”
“嗯嗯,知道了。”
“咱家不富裕,但积蓄还是有点的,回头我给你买个狼兽。”
“啥?”张松愣了下,最便宜的狼兽也要二百金,对普通寨民来说,这相当于百万级的跑车了。
随后就摇摇头,老爹这是又想把自家大妹子卖个高价。
这是寨子的传统,但张松真心接受不了,自家妹子心疼还来不及呢。
张父点点头,孩子现在有能耐,说的话在理。
“丘家是大户,我们不能失了礼,回头我把六亩地都划给你。”张父很开心,这可是高攀了,那是住上寨的人家,丘彪虽然不熟悉,但知道这个人,有钱,有地,有大本事。
两人聊了几句,张父就脸色微红的说道:“你和三族公相识?”
“寨内招灵农,一天给一金,论力气我现在好歹也到了磐石四级,应该可以吧。
张松摇摇头,劝道:“灵田里最大的危险是鼠兽,其中有一些达到了一阶,不是练气者,很难感应到。”
“父亲不如开一家粮铺,收购出售粮食,我这还有一些金元,足够张罗起来了。”
张父摇摇头:“不妥,不妥,那些人借粮都还不上的。”
张松这才想起来,寨民大部分都是先赊粮,秋后在还,很多人都是亲戚连着亲戚,你还不能去要。
所以有粮食也都是拿到集上去卖。
张父还是决定种自己地吧,他种地是一把好手,但种灵田,儿子可是郑重警告,太危险了。
…………
张松修炼变得轻松起来,他这个人知足,生活无忧,能吃上纯天然的山珍海味,以前是想都不敢想。
老铁匠看到张松,笑呵呵的让徒弟拎过来关刀。
“有点沉,我又加了三两星纹钢,不然你这刀形,使用起来太脆。”
三百八十斤,铁匠学徒扛着出来的。
张松上手试了试,单手使用的话,确实稍微有点沉,也就是稍微,习惯两天就可以了。
“和宝器比怎么样?”
老铁匠鄙夷的看了他,那眼神就好像看傻子。
他指着墙上半截铁剑,三十厘米上下,“二十五灵石。”
张松看看手里的关刀成本和加工费算一起不到四枚灵石,而且张松还是用金币结算的。
走出铁匠铺的时候,就看到二十多名骑着狼兽的狩猎队员向着山路狂奔而去,要不是张松躲的快,可能直接遭遇狼祸。
这些狩猎队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丝毫的歉意,眼神凌厉,背着武器,要去征战送死。
他扛着关刀向山下走去,几分钟不到,又有十几个人骑着狼兽咆哮而过,其中两个虫师,一个炼气士。
张松回到自家院子,到了晚上,听到了消息。
丘陵山的虫洞里发现了二阶的启灵草,原本平静的采药,捉虫,仇杀什么的立刻都放到了一边,如同火上被人浇了汽油,都疯了。
原本只有一阶修士才会去,二阶是看不上的,现在听说百毒山上有一些二阶的坐不住了。
启灵草,在二级草药里属于珍级,作用只有两个,第一个是最重要,给凶兽提高灵智,开慧。
同样对人管用,一些卡在瓶颈,迟迟打不开,又没钱买筑基丹或者开悟丹的,启灵草就是最好的选择,再珍贵,也只是二级药草。
第二,就是在启灵草附近,不是有灵浆,就是有品质高的灵虫,无论哪一个都价值不菲。
张松喝着药酒,如果没有雷灵液,如果没有外挂,当自己年老遇到瓶颈,会不会也这样冒死一搏?
他想象不到那些人怎么想的,也不去想,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寨子里的真正修士太少了,包括上寨区,真正有追求的有想法的,都花钱去百毒山租了洞府,使用一级灵地修炼的。
第二天,张松带着猎到的两只野鸡,跑到六叔家里蹭酒喝。
六叔才是人生的赢家,几个婆姨,十几个儿女,孙辈的更别提了,如今年纪也才六十多岁,气血境三级,活到八十岁没有问题。
六叔能量不大,但是小道消息却是不少。
喝着喝着就说起了丘陵山。
“那地方有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清楚,每年春季,虫豸苏醒,会饿,要吃饱。每年秋季,一些虫豸要睡觉过冬,更要使劲吃,吃饱。”
我心底一颤,这么简单的道理,我竟然忘了,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卖酒老头看的明白。
六叔给自己倒上酒,慢悠悠的自语:“人和兽没区别,兽有普通和凶兽之分,人也有普通和武者之分。”
张松端酒碗的手有些颤抖,他感觉丘陵山就是一条巨大的虫豸,饿的嗷嗷待哺。
上面的人不舍的全部用寨民去填,就想办法引诱一些人主动进来。
有些人可能知道内情,有些人可能猜测出来,但更多的可能会认为自己就是那最幸运的一个,就算得不到药草,灵虫,但种种准备,跑出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六叔看到张松的样子,忽然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上寨吃肉,中寨喝汤,下寨卖命,这个道理谁不知道,也就这个只知道修炼的傻小子看不清楚。
张松抬头喝干了酒,看来还是中寨好。
可是没有几天,他就在丘彪家里看到了三族公。
“张松,这是丘彪给你的信。”
他看了眼月娘,月娘脸上挂着隐藏不住的欣喜,小嘴弯弯上调,大眼睛水灵灵的,掩藏不住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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