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寇抽出了腰侧悬挂着的长刀,在火把上火光的映照下,精钢打造的刀身上面闪过一阵寒光。
“陆班头,使不得!”韩柏见陆寇拔出腰刀,还以为他要冲进去当场砍了任盈盈,赶紧上前劝阻道。
陆寇一把推开了韩柏,悻悻道:“我就是想叫她起床而已。”
有些茫然的看着陆寇,韩柏心想:你这不是叫她起床,是让她再也起不来床吧。
“锵~锵~锵~”陆寇用刀身拍打着监室门上的铁片,发出了一阵清脆入耳的声响。
正在运功疗伤的任盈盈,对这声响无一丝反应,都未曾动弹一下。
见任盈盈一动不动,丝毫不给自己面子,陆寇悻悻地将长刀插回了刀鞘,对韩柏说:“去找那个胖娘们儿过来,让她带上一盆凉水,给曲非烟好好洗把脸。这懒女人,难怪她三十五岁都嫁不出去,一天天披头散发的,不梳头也不洗脸,都懒成啥样了?”
“是,大人。”韩柏见陆寇把刀放回了刀鞘,便知无大碍了,松了口气,应承道。
陆寇双手环胸,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任盈盈,有些纳闷的寻思着:也不知道为啥,每次见到这丑女人,我都想将她整治一遍,总觉得她的神情和语气很是嘲讽,甚至她一开口,我就觉得特别烦躁呢?难道这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在陆寇愣神之际,韩柏和端着一个大木盆的女官走了过来。
韩柏直接开口吩咐一起跟过来的狱卒:“去把这牢门打开。”
狱卒拿出一串钥匙,找了找,上前摸索一番,“咔”的一声,牢门被打开了。
女官很自觉地第一个走了进去,走到任盈盈近前,将满盆凉水劈头盖脸的倾倒了下去。
“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
原本在运功的任盈盈被水呛入了鼻口之中,不得不打断内力运行。
猛然间,睁开了眼,任盈盈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女官那模糊的大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问:“是来释放我出去的吗?”
陆寇走上前斜睨着任盈盈,打量了一遍后:“就特么你叫曲非烟啊,你特么挺猖狂啊,你这意思是想越狱了?”
任盈盈使劲的梗了一下脖子,有气无力的哼道。
女官将任盈盈按在了地上,正要用麻绳将其捆上,却遭到了陆寇的阻止。
“且慢。”陆寇抬起手,阻止道:“你瞅瞅你们,怎么这般暴力啊,不知道什么是人性化管理?不知道什么是打造文明监室?没看到她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将她捆起来,这不是要她的命么?赶紧搬个椅子过来。”
女官看着陆寇这幅义正言辞的模样,愣了一下,在一旁完全不能理解陆寇这前后矛盾的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最有察言观色能力的韩柏按照陆寇的要求搬来了椅子,放在了陆寇身前。
陆寇邪魅一笑,将椅子用脚踢到了任盈盈身旁,电光火石之间,一把拽过虚弱的任盈盈,狠狠地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啊!!!啊!!!!!!”任盈盈的突然爆发出一阵惨叫,惨叫由高变低,没几下,逐渐地失去了动静。
这阵惨叫十分之惨烈,连一旁观望着的女官都为之动容,面上的肌肉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在进入监狱前,任盈盈被马踹伤,后又经过“陆神医”的【我寻思】治疗和监狱双重折磨,现在动一下都觉得疼,哪能受得了陆寇这一下,顿时就疼得晕了过去。
看着任盈盈身体一歪,陆寇赶紧上去摸了摸鼻息,见只是晕倒,点了点头,欣慰道:“唉,在本官人性化的管理和用心服务之下,曲非烟竟然感激到晕了过去。”
韩柏看到这一幕后,惊异的程度绝不小于在场的其他人,他将眼睛一瞪,张了张嘴,指了指任盈盈,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最后把手放下了。
女官吓得脖子一缩,瞥了陆寇一眼,暗忖:果然男人越英俊越阴毒,还没问得上半句话,就开始用刑……不,砂仁猪心,这比用刑还恨……
“先将她带下去缓缓吧。”陆寇差人将任盈盈带下,还不忘教育众人:“你们都记住了,咱们捕快不是土匪恶霸,一定要人性化执法,特别是对曲非烟这种犯了错误的人,一定要如春天般温暖,用爱心去感化她,你看,她被我感动得都留下了热泪。”
韩柏将嘴一咧,没有说话。
恰逢此时,陆寇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抬起手腕,看了看并不存在的手表,恍然道:“哎呀!这都到快饭点了。算了,把曲非烟带回来叫醒接着审问,不能耽误我们的下班时间。”
“……”韩柏平日里是知道陆寇能吃的,可是没想到这离饭点还有一个时辰,陆寇就饿了,无奈之下,只好给女官使了个脸色。
女官举起手,一巴掌掴在任盈盈脸上,疼得任盈盈又醒转过来了。往日里自认为冷血无情的女官,也不禁有些同情起了任盈盈。
“曲非烟,你的机会来了!”陆寇轻声一个咳嗽,脸色一正道:“我们六扇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卧底,已经同时身居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的高层了,只要你配合我们,就能够共同打击日月神教,为大明的治安贡献出上一份力。”
任盈盈醒来,还顾不上脸疼,便被陆寇的消息震住了,情不自禁地开口问道:“是谁?”
陆寇故作神秘的朝着韩柏和女官挥了挥手,示意二人走远后,才道:“看在你有合作的意愿,也有共同的目标上,我就告诉你他的身份。他就是现任华山派首席弟子令狐冲,也是华山派所看好的少掌门。
但更关键的是,这个令狐冲他与魔教圣姑任盈盈情投意合,暗中掌握了魔教内的大量情报与信息。”
任盈盈脸色古怪,心下暗道:可恶,是谁在到处败坏我的名声,还要污蔑我窜通华山派,难道是杨莲亭那个小人?
于是,任盈盈语气有些气急败坏道:“无稽之谈!他在胡说!我才……我才不信圣姑会和这个令狐冲情投意合。”
“早就知道你不信。”陆寇神秘一笑:“先开始我也不信,但我刚刚才见过令狐冲,从他口中得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什么?”急切的任盈盈脱口而出。
陆寇顿了顿,缓缓说道:“他说,他答应任盈盈挑拨五岳剑派攻打魔教,让魔教无暇分身阻拦他们搭救任我行,这才赢得了任盈盈的欢心。”
“我!我还是不信!”
任盈盈简直都要气疯了,心中怒不可遏:这个令狐冲是哪来的混蛋,居然敢到处造谣,恶意中伤自己的清白,还说得像模像样,要不是自己就是当事人,换任何一个神教中人只怕都要信了!
可恶!太可恶了!
我要把他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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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参加葬礼了……
11月到1月,我已经参加了2场葬礼了,全都是老人去世,接下来的也是家里的老人去世。
生死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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