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玑子被这一掌击中,一股炙热的内力窜入体内,全身的内力都好似被点燃般,沸腾了起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架在锅上煮,好不难受。
“噗!”
只是一掌,玉玑子便跪倒在地,压制不住体内的伤势,吐出了一口鲜血。
“魔教贼子……”玉玑子持着匕首,强行撑地,愤恨地骂道。
罗勇浩摇摇头:“道长,我说了小老儿可不是魔教中人。”
“敢做不敢认,不愧是魔教鼠辈!”玉玑子自知今日无法幸免,那便要逞一时嘴快。
“啪啪啪!”罗勇浩拍了拍手,喜道:“道长好眼力,竟能察觉小老儿最喜欢的,便是敢做不敢认。”
玉玑子却是无法理解这人的想法:“果然是邪魔外道,可恨贫道武功稀疏,无法降魔除恶!”
罗勇浩有些不耐,一脚踹翻了玉玑子,将鞋底塞入其口中,堵住了他的嘴:“道长,小老儿真的只是一片好心,你为何三番五次地要打断小老儿的话呢?小老儿记性不好,可差点就要忘了呢!”
“小老儿想说什么来着?哦,对了!”
“早先小老儿就听闻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的恩怨,已是水火不容、誓死不休之势。可小老儿观道长辈分高,年纪大了,武功却也只是稀疏平常,五岳剑派若都如道长这样,小老儿私以为道长这辈子都报仇无望啊。”罗勇浩用脚踩着玉玑子,一边柔声细语地说着。
“但是,近些日子,小老儿却是想到了一个方法,定能够成功为道长和五岳剑派报仇雪恨。道长认为意下如何?”
罗勇浩却仍用着鞋底堵着玉玑子的口,顿了顿似乎是真的在等着玉玑子发表意见:“道长不说话,那便是想听听小老儿的计策了。既然道长如此赏脸,那小老儿现在就给道长献策。”
“道长可听说过了,在青州地界,这衙门里出了一个神捕马保国,接连拿下了日月神教的堂主童百熊、还有教主东方不败,令日月神教的颜面尽失。值此之际,若是又在这青州府内发生了命案,什么人最有可能会被怀疑呢?那首先想到的定是这日月神教!”
然后看着玉玑子,笑得乐不可支:“而即使他们不信,如果在这里又死了一位,与日月神教有间隙的五岳剑派内有名有姓的大人物,是不是便能成功栽赃。哦,不不不,应该是肯定能让所有人认定是日月神教做的!”
瞧着小动作不断的玉玑子,罗勇浩讥笑着:“道长,您说的,您可是泰山派掌门的师叔,这不正好就是五岳剑派内有名有姓的大人物!道长,您看这天时地利人和俱在,小老儿的计策岂不是无懈可击?”
玉玑子提起匕首,想要扎罗勇浩的腿,却被罗勇浩一脚踢到太阳穴,失去了知觉。
罗勇浩欣慰地点了点头,仿佛玉玑子已然同意的语气:“道长也赞同小老儿的计策,日月神教看来便要覆灭在即了啊,到时候道长便是灭魔之首功了啊!”
“咔嚓!”一道惊雷划破天际。
“快下雨了啊!”
……
“轰隆!”
陆寇于睡梦中梦回前世,却被这惊人的雷声震醒了,不由坐起身来。
正值此时,却见常在马保国身边的韩柏推门而入:“陆班头,快醒……你醒了啊!”
陆寇一见韩柏焦虑的神色,还有这熟悉的话语,一个激灵睡意全消,惺忪的睡眼瞪得溜圆,惊呼:“且慢!你是不是想说:陆班头,出大事了,快换上差服,去一趟北城门吧。”
韩柏的台词被抢,禁不住卡壳了:“呃……正是。”
陆寇闻言,精神了起来,内心狂喜道:我的第二个金手指来了?原来那栩栩如生的办案现场都是我做的梦?看来我陆傲天辉煌的一生即将从今天开始了。
陆寇从床榻上站起来,满面自信地说道:“等等!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有死者吊在城门楼上?”
“正是,既然陆……”韩柏正想开口催促陆寇,却被陆寇放肆的大笑打断了。
陆寇摆摆手道:“哈哈哈哈!小韩,你不必多言,我已经知道了死者是谁了!”
“这……”韩柏挠了挠头,一脸惊讶地看着陆寇,欲言又止。
陆寇快速穿戴整齐,整理了一下衣冠,便带着韩柏直奔城北而去。
……
还是那北城门。
陆寇赶赴现场时,已风雨尽散,第一眼看到的还是熟悉负手而立、打量现场的马保国。
虽然记忆里没有下雨,可现在大致的场景是完全一致的,熟悉的案发现场,熟悉的小韩,熟悉的马老师。
陆寇一上来就开始抢占台词:“马老师,这案子不简单啊!”
马保国看着地上被白布包裹着的尸体,长吁了一口气:“的确不简单了!”
“想马老师你纵横江湖数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残忍的命案吧!”陆寇轻笑道,自信地挺起了胸膛。
“是第二次了。”
“呃……那也是极为残忍了!”陆寇被马保国这突兀的辩解噎住了。第二次就第二次吧,反正也没差。
陆寇按照记忆里的说:“唉,此人被凶手捏碎了每一寸关节,连牙口都被砸得稀烂,的确是挺倒人胃口的。”
马保国一捋胡须,双目一眯,望着城墙叹道:“小陆,凶手的作案手法与昨日截然不同了啊!今日的死者,除了脸以外,周身都被凶手剥下了外皮,其凶残程度更甚昨日。”
“昨日?”陆寇还不及细细询问。
马保国上前,一把掀开了白布,赤裸裸的尸体外表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刀痕,刀口处外翻的筋肉上满是凝固的紫黑色血污。
尸体面颊上的双目处被剜了两个巨大的窟窿,其嘴大张着,却是如何都无法闭合。
而在尸体的一旁,是从其身上剥下的,数张沾染着血渍的人皮。
其尸体的惨烈与狰狞程度,直追前世的丧尸电影。
然而这一瞧,再结合刚才马保国的话,却是令陆寇反应过来了,不是自己激发了新的金手指了,而是这凶手又开始作恶了。
想及昨日的朱罡烈,陆寇立刻想到了此案的关键之处:“马老师,这个死者又有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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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怪谈从东京开始》:“为什么周围的灵异越来越多了?是谁在偷袭我这个17岁小同志,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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