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王洛闻的命令及时而下!
武大郎捂住阿秦双目、自己闭着眼跑向刚才瞄好的左方向!
刘腾也闭眼跑向右方向!
他们一跑开,那俩歹徒脚下还在惯性的往前奔两步,但嘴里已经发出不似人声的恐惧尖叫!
“阿母!鬼啊!”
“鬼啊!啊...”
只见一个浑身漂白、拖着浓黑碎长发的鬼,在地面向他们爬行!
更可怖的是...此鬼是前胸朝上、后背朝下、四肢反抠着地爬的!
这俩歹人一个三魂出窍溺了裤子、撒丫子跑!
另一个张嘴瞪眼直挺挺倒地!一动不动!
靠!我刚开始表演你们就给我来这个?
王洛闻下一步就要从“黑发”中抬起疙疙瘩瘩的鲜红舌头、贞子脸的!
这招儿愣没用上!
武大郎和刘腾被歹徒的竦叫声吓够呛!
好在女郎让他们可以睁眼了。
呀?歹人怎么躺倒一个?
另一个跑出老远了,还在鬼哭狼嚎!
“武仆,看他还有呼吸吗?”
武大郎手放歹人鼻尖一会儿,冲王洛闻摇下头,说:“回女郎,这人没气儿了!”
已经把“纸贞子”收回系统的王洛闻耸下肩,很是遗憾道:“刚才变了个小戏法,不小心把人吓死了。”
“叮咚!崇拜值加2、加2。”
没贡献崇拜值的肯定是阿秦,这孩子还在抽噎着,根本没闹清啥情况。
“天要黑了,再赶会儿路。武仆,你背阿秦走。”
王洛闻牵着刘腾,四人小心避着荆棘。没多会儿,阿秦哭睡着了。
满天星子压在凤阳平原上,好像抬高手就能碰上它们。
这时王洛闻偶然一回头,糟糕!身后地平线有星星点点的火把映来。
莫非是那歹徒又叫同伙来了?
王洛闻立即进入系统。
怎么办?
“纸贞子”这招绝对不能再用了,再用非得被活活烧死不可!
可她们四个明晃晃的大活人,怎么逃开对方铺成一条火龙的地毯搜索?
如果怎么都逃不开的话...王洛闻愁眉思索,突然,她盯上了土屋前的两个大水缸!
此主意是否能起效...还得天注定!
唉!在这个陌生的古世界,仅仅是想苟活着,都那么难!
这次王洛闻在系统里一直呆到把那亩红薯地浇完一次才出来,没办法,她用颜料把大水缸涂了,但颜料的味道得需要几天才能散干净。
浇地真的太辛苦了!得一桶、一桶的提!她倒是兑换了扁担和另个桶,但她根本担不动!
回到现实中的王洛闻跟众人说道:“别走了,咱们又被盯上了!”
刘腾、武大郎一回头,都吓一大跳!
“女郎!”
“阿姊!”
不知不觉,王洛闻已经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我有一个戏法绝对能救咱们!不过这个过程中,咱们会陷在险境里,只有别发出任何动静才能躲过去!武仆,你能做到么?”
“仆能做到!”
“那行,你先看看你身后的东西。”
“仆身后...啊母呀!”武大郎被唬的倒退一大步!
哪来的大石头墎子!
刘腾也“喔”声诧异!
武大郎再细瞅,纳闷不已。“女郎,这石头咋是...空心呐?”
“就是空心,别多说了!武仆,你把石头扣过来、和阿秦躲里面,记住千万别让阿秦闹出动静。脱难后我回来找你们!”想了想,她又拿出几块糖果嘱咐:“阿秦要醒了,你就给哄她吃这个。”
“是!”
王洛闻拉着刘腾往前跑,两个“石头墎”不能挨在一起,会引人怀疑。
距离武仆他们百米外后,王洛闻把另口大缸放出来。
两人费力的把自己扣在缸内,缸内有出气孔,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话分两头。再说这些手执火把寻过来的二十数兵丁,竟是萧野驴亲自带了亲兵、部曲过来!
原来萧野驴拓印了“葫芦猴”的堤画后,兴致大起,纵马而行。好巧不巧的,那个被“纸贞子”吓破胆的流寇一路狂奔,逢人大叫有“白鬼”出没,能瞬间吸走活人阳气!
此人半疯半癫,只知道一条直线往前窜,他穿过河道,撞上了萧野驴的前锋队!
萧野驴此人,胸膛里唯一颗杀心!他自小野性桀骜,最喜欢听市井鬼怪传说!
“白鬼?哈哈!待某收了它!”他下马、穿河道!
“又疯魔了!都跟紧郎主!”门客大急,嘱咐那些亲兵。
好在萧野驴的亲兵都能以一当十,萧野驴武艺盖世,射石饮羽,能跟他较力者唯有高车斛律氏那几位!
天很快鸦黑,萧野驴一等人燃起火把。
那个被吓拉了裤子、一身屎臭的流寇被一路推搡着带路。
“到底是不是这?”部曲的大砍刀压在流寇脖子上!他鼻眼儿里塞着破布条,这流寇身上实在太臭了!
“呜!小民不敢撒谎!”
“有尸体!”远处一个兵丁叫道。
萧野驴兴奋赶过去,这流寇也被押到近前辩认。
“呜...是小民的从弟。”
这具尸身正是被王洛闻当场吓死的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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