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如此,不得不遵守。”
“呵……呵呵,虚情假意。”安琪不想再看到他,要说真的守规则,还得是自己,没有想办法去转移实力。
没错,秋纪陶用的便是灵魂转移加控制符。
无意碰到的男玩家与他们走到男生宿舍下面。秋纪陶从衣服口袋拿出符纸,安琪当时还好奇他是怎么能做到未雨绸缪的?他说习惯了,让安琪一阵唏嘘。
让男玩家使用符纸,两人灵魂发生转移,之后秋纪陶就可以动用自己实力,在进入男生宿舍又控制占据着自己身体的男玩家。
如此一来,游戏场限制实力便不复存在。
谁闯游戏场靠蛮力,他们靠的是智商。
实力只是他们最不起眼的一部分。
席洲扒住口袋边,露出脑袋,观战位置不是安全地带,但在秋纪陶怀里是最安全的!
在扑克牌面前有两个大镜子,将秋纪陶的攻击全部给吞进去,他藏在镜子后面清闲,还有心思嘲讽。
“秋纪陶,你我按照这样子打法,结果只会是平手,不如增加一些新鲜的玩法,在这个游戏结束前你若是未能打败我,你死,反之我死,敢不敢?”
“终原、断燃?”没等秋纪陶答应,又增加了两个人。扑克牌念出口,一看到断燃,基本就能猜测出来他接下来的话。
“趁着各位都在这里,不如顺应规矩来比一下吧,也让我看看诸位是有什么资格坐上了排行榜的位置。”
“咚咚——”耳畔传来一声声逼近的重物落地声音,铁了心替他们拒接了这一战的邀请。
“咚!咚!”声震耳欲聋,连带着地面都震三震。
“滋滋……滋。”头顶的灯光闪了几下,忽明忽暗循环几下后,充斥上了白昼,在楼道里面的人位置也发生了变化。
席洲望着凝视自己的秋纪陶,还是第一次见他紧抿的唇瓣都发白。在此刻,感觉秋纪陶渐渐沉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上前拽住他袖子。
“哥哥,娃娃不知道身上的伤是谁弄的,好笨蛋的。不过娃娃不是人类,这点伤没事的。”
“就是……”席洲脑袋枕在他肩膀上,讨好地蹭了蹭,“有点疼。”
“我先给你上药换件衣服。”
秋纪陶让席洲坐在床上,拿出药也不敢去触碰他。从未见过席洲是面前这样子,也不敢想象在自己的保护下能变成这副惨样。
想来想去,还没有开始,先给了自己重重一巴掌。什么防护罩什么武器,哪里有人守护在身边管用。但捉迷藏是一个人的游戏,他担心知道对方隐藏,会令对方出现危险。
早知如此,还不如就陪在他身旁。
“没事的。”席洲摸摸他脸颊,“娃娃真的一点都不疼。偷偷告诉哥哥,娃娃是永生的,无论是什么伤害都无法将我销毁,而且伤口还可以自动愈合。就是现在实力受损。”说到这个还有些小羞涩。
“别和别人说,”秋纪陶用棉棒沾上药膏抹到席洲鞭痕上,感受到他指尖蜷缩,已经是最轻的力道了,还说不疼。
“秘密应该藏在心里,倘若你大肆宣扬,只会对你不利。”
“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只知道你是我保护的娃娃。”儿时就有的执念,如今又回来了。
娃娃对谁都没有保留,这个要好好管教!
可又觉得娃娃不这样子做,就不是娃娃了。
再等等,等彻底出去这个游戏场,娃娃便永远都不会遇到危险,可以逃过游戏场地审视。
席洲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惨状,整个人灰扑扑的、衣服破烂,所暴露出来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鞭痕遗留着烧焦的痕迹,外翻炸开的肉触目惊心。
望着熟悉的周围,兴奋地给秋纪陶指,“娃娃之前就是躲在旁边床底下,娃娃很听哥哥的话,谁叫都不搭理,可是他动手!那个人可以给娃娃造成实际性伤害,疼得我想躲开。”
脸上表情随着话所变化,他指着房间里面各个地方说出经历,却看不到埋头抹药的秋纪陶的神色。
猛然间秋纪陶突然起身,席洲说得正尽兴没有发觉,直到额头上传来冰凉的感受,抬头看到了秋纪陶紧抿的唇瓣,像极了白奶油。
哥哥的唇瓣不是这个颜色。
席洲鬼使神差凑近他,两唇微碰之间,还未来得及动作,只听“哐啷”一声。感觉一阵凉风从脖颈自下而上吹拂过耳朵,最后藏入空气中消失无踪。
秋纪陶站直的身子替情绪在紧张,额头上蹭上了药膏,眼神却壁垒森严,重新换了药膏,给他抹额头的伤口。
沉静的氛围连风都没有忍心戳破,等待全身伤口都涂抹包扎好,秋纪陶弯腰,和他额头相抵,“娃娃,原谅我自作主张窥探你的记忆。”
看别人记忆是不尊重,可娃娃说不清到底是谁出手,他不会多看,只会看今晚。
原来还能看记忆的吗?席洲大方让他看,自己没有秘密,待他分开自己,瞥到他独自走到窗边。
明明是在宿舍内被灯光所照耀,却判决两地,像是自己离开了光芒,置身于黑暗之中,这么近,却那么远。
席洲察觉到他情绪低落,主动走上前想安慰,刚触碰到他袖子,听到他沉声说,“我带你去洗澡。”
“好啊。”席洲听到他说话,开心,‘拉着他手腕,“哥哥陪我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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