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席洲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仿佛看到了星星从眼尾处蹦出来。
半晌,看到秋纪陶冲自己张开双臂,兴奋得踮脚,飞到秋纪陶怀中。耳朵和尾巴都要开心的忍不住冒出来。
“娃娃好想你呀。”语气像是吃了跳跳糖,落在秋纪陶口中震得又激烈又新奇,不同的甜味一起冲向心间与脑海。
秋纪陶将他松开,望着席洲的面容和全身,还令其转了一个圈,感到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捏他的脸颊。
“小玫瑰可真是偏心,进来这么久了,也不给牌牌打个招呼。”
席洲听到熟悉的声音,机敏转头,没有犹豫冲上前拥抱他,“也想牌牌。”
扑克牌见到此情景,转头挑衅的看向秋纪陶,看着后者冰冷的眸子,还打算增添一把火,“小玫瑰想牌牌是和秋纪陶一样想吗?”
席洲调皮冲扑克牌吐舌。不然呢?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想肯定是都想的啊,不过……想是什么?
秋纪陶危险眯眼,轻轻一笑让人感觉到无边的凉意,“娃娃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席洲假装皱眉,很努力地在想答应过什么,用力到眼睛和唇瓣都皱在一块。视线从窄小的眼睛缝里看向秋纪陶,发现他正注视着自己,对上了眼神立马移开。
如此一番小动作后,睁开眼睛,手抓着他袖子左右晃晃。
语调如温柔缠绵咿呀软绵的小调,又似翡翠碧绿水面竹筏滑过,留下清澈透亮的涟漪,风一吹来又会重现的碧波青洲,漂亮极了。
“不要欺负娃娃,好不好?”
秋纪陶嘴唇微动,手指抬起他下巴,过了好久都没有说出一句狠话。感受到手指传来的轻微颤抖,就知道这人在笑。
直到有人进来,松开他,“等会儿给你算总账。”
见到席洲哼哼唧唧撒娇,下定决心不再看,没承想这个小坏蛋打了个喷嚏,全打在了自己身上。
秋纪陶闭眸,脑袋向后仰,再次睁开眼睛,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情绪,是无奈和压抑着怒火,还有一种耻辱。
席洲还是第一次见秋纪陶吃瘪的样子,觉得有意思,刚想继续说,发现说不出话来!说不过洲洲就禁洲洲言,一点都玩不起!
终原进来房间,切入正题,“事情办完了?”
“嗯。”
秋纪陶和扑克牌从一开始就在装,想找出傀儡人在哪里,还想搞清楚他要做什么。
所以让终原、许炫和晏书三个人出去外面打探消息时,顺带把扑克牌研究出来。可操控的透明纸片贴在每家每户上面,到了晚上,再监视每一个人。
让席洲出去外面寻找猫也是计划之一。在第一天晚上,席洲一个人跑出去听到了歌谣,秋纪陶便偷偷拿出回忆符窥探了新娘的回忆。
知道她想利用席洲,或者是每一个过客的心,确保席洲身上保护措施很多,又时时刻刻的观察,才敢让他入虎穴。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宅子夫人走进来,指着屋内的席洲和终原,“你们两个怎么能在新娘子的房间!给我滚出去。”
等一下?
两个人?
在夫人赶到之前就在屋子内的四个人眼神落到,站立在屋子内的小棉母亲和另一个女人身上,难道旁人看不到这些人?
夫人眼神落到身穿着喜服的席洲和秋纪陶身上,狐疑道,“怎么会有两个新娘?”分不清直接上手。
先查看离得最近的秋纪陶的手腕,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红玉镯上面浮现出两个字,柳林。
镯子上有名字?
席洲抬起自己手镯,想着刚才夫人所使用的方法,复制粘贴都没有发生异样,气得去咬手镯。
大有一种,不听洲洲的话就毁掉你的气势!察觉到面前有熟悉的味道,停下动作望着小棉母亲。
小棉母亲拿起他咬了半天,依旧完好无损的镯子,动了几下,立现名字。
席洲好奇去看的心,在看到名字后停顿住了,不……不识字哇!
刚想去找哥哥,就听到夫人给秋纪陶和扑克牌下了最后通牒,“你们明天结冥婚。”
“至于你们!回到自己院子内,也不看看这里是不是你们能进的地方!”
一行人出到门外。
夫人从身旁丫鬟端着的盘子里面拿起艾草,在碗里沾了几下水,敞开胳膊,将草上面的水珠尽数撒到门上,发出“啪啦”的闷响。
紧接着点了一炷香,以香头微燃起的小火光点燃了艾草,将艾草扔到门口,净了手离去。
“她在干什么?”席洲求知的小眼神不知道该望向谁。
“艾草沾水落在门上是去除新娘身上的晦气。点燃艾草燃烧不灭,使其味道熏陶屋内,让新娘身上也染上这味道,下去阴曹地府凭借着吉利的气息,好帮助自己儿子下辈子投好胎。”
“同时也是困住新娘,进不去出不来,一旦触碰到这扇门,便会升起滔天的火焰墙……”
终原看到席洲手掌心出现火焰烫伤的痕迹,从空间里拿出符纸,召唤出冰块,脱下衣服用衣服包住。
抓过他的手,将冰块放到掌心内,缓解一下被烫到的炙热感。
“以后把线索听完再上前。”
席洲抬头,冲终原笑笑,“记住了。”
确实着急了,不过就是烫一下,又没有多大事情,因身体机能原因,就算是受伤,下一秒也能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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