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
“哎,好,好!”
院子里,廖彬刚上厕所没多久,宁雪儿带着一瓶药酒姗姗来迟,脆生生一声阿姨好,廖母不知道喊宁雪儿,只能客套地点点头回应宁雪儿。
“宁助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舟子全打量了眼带药酒前来的宁雪儿,眯起眼打趣起宁雪儿,她的来意舟子全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找廖彬的,通过她手里的药酒瓶,舟子全就猜到了。
宁雪儿在舟子全打趣声下,局促不安地点点头,不知道怎么回答舟子全的打趣声,她是来找廖彬道歉的,只是廖彬前脚进厕所,她后脚才出现院门。
“宁助手?”
廖彬从厕所出来,有些惊讶与头疼看了眼宁雪儿,没想到怕什么还真来什么,廖彬不想与宁雪儿交集太多,可她偏偏还是出现了!
“早上的事,对不起,我,我……”
宁雪儿有些局促不安地道歉早上的事,一直没来得及道歉,现在宁雪儿才有空过来向廖彬道歉,只是舟子全八卦的目光,看得脸皮薄的宁雪儿羞涩不已,后面的话支吾了半天说不出来。
“宁助手,是我不小心而已,与你无关,你别放在心上,我没什么事,真的!”
廖彬很是头疼又很是纠结,踹了脚八卦偷笑的舟子全凳脚,打心底服了揽过错上身的宁雪儿,自己摔跤这事与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廖母背对着宁雪儿,一边用工具剥花生,一边用怪异目光看着廖彬,这情况怎么看起来那么不对劲?廖母的目光看得廖彬冷汗连连,还真是有口难辩啊!
“嗯,给你的,对不起!”
宁雪儿脸红扑扑一阵,受不了脸皮厚的舟子全坏笑目光,直接把带来的药酒交给廖彬,说了一声对不起,转身逃似的跑远。
“彬……”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算了,跟你说不通!”
宁雪儿离去后,廖母转过头看了眼,紧接着皱起眉头转回头,想要说些什么,头疼的廖彬抓急不已,丢下话直接拿着药酒闪人。
“唉~这孩子,就不能省事点?”
廖母看着廖彬跑回屋里的身影,摇摇头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些廖彬什么好,他现在与宁雪儿走那么近,尽管没什么,可村里长舌妇都喜欢搬弄是非。
舟子全笑了笑没说些什么,早就算到会这样,幸亏当时他没强出头,要不然现在头疼的是他了,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
“怎么样?”
廖彬拿药酒进屋没多久,廖父和大伯还有二伯阴沉着脸回来,廖母把剥到的一袋花生壳打包好,丢到一边问了声脸色不太好的廖父。
“还能怎么样?谈崩了!”
廖父那张黑瘦的脸色变得更黑,眼睛里发出怒火,鬓角一条青筋轻轻跳动着,张狗笼那边吃瘪回来,够火恼,够窝囊的,连门都进不了。
从屋里走出来的廖彬,发现父亲和两个大伯脸色,就知道他们在张狗笼哪里吃瘪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舟子全一脸沮丧地叹着气,事情还真是往不好的发展。
“赏你的,赶紧帮大伯他们想办法,把地皮弄过来!”
廖父拿起二伯买的红玫王,直接丢走出来的廖彬,张狗笼嚣张不给面子的态度,廖父心里也有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只能选择撕破脸皮。
大伯和二伯蹲到一边坐下,廖父丢下话直接回屋里,拿出三个酒杯把大伯买的酒干掉,退是退不回去了,还不如趁人齐把它喝了。
“加价吧!”
廖彬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在两个大伯等待目光之中,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说出他们眼下争夺地皮唯一胜算的方法。
既然大伯他们想要夺得那块地皮,眼下只有加价了,打张狗笼一个措手不及,灭灭他势在必得的威风,廖彬相信张民兵很乐意见到他的地皮没亏。
廖父愕了愕,还以为廖彬有什么办法?没想到只是加价,这加价有点学问了,加得少估计张民兵也不乐意自损名声,加多了那有必要吗?
“加价?”
“加多少?”
大伯和二伯喝了一口酒,你一言我一语问廖彬,这加价要加多少合适?要是加多了,就没有那个必要了,本来钱就不多。
舟子全默默地剥着花生,并没有多嘴去凑合,他相信廖彬有分寸,眼下也只有加价这条路可以走了,就是不知道加多少合适?
“承受范围五千吧,怎么讨价还价,看你们自己的了,夜长梦多夜里你们凑够钱,直接拉黄大队长去……”
廖彬通过大伯他们开始说过话分析,张民兵只是和张狗笼达成口头承诺,并没有交予定金什么的,撕破脸皮背后下黑手也无可厚非。
在大城市这些手段多着呢,没有交定金的买卖,只是口头达成协议,卖主还有另选买主的选择权,只是信誉上大打折扣了而已。
以张民兵现在卖完地就拍拍屁股走人情况,所谓的信誉都是狗屁,竟然要玩阴的就不用顾虑了,直接来狠点的,塞点好处夜里带黄大队长去把手续办理完就是了,都过户了还怕张狗笼闹腾不成?
空置地底线加到五千,至于怎么谈怎么加是他们的事,那块空置地廖彬没什么本钱去掺和,也懒得去头疼这些事,干脆懒得去折腾。
“嗯,有点缺德,但还是不失一个好办法!”
大伯和二伯听完廖彬的主意,点点头勉为其难答应下来,多了五千就五千,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就是事情有点急了,还有一户人家现在还没找到。
廖父在一边掏出包烟,并没有说扫兴的话,在廖父心里想着,多五千能不能谈下来?恐怕现在还是未知数。
地皮又有盼头,心情一激动的舟子全,用力过度夹碎了好几个花生,在廖母摇头叹息声之中,舟子全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不是缺一个人?最好拉上一个人去,或许成功率高很多!”
“谁?”
廖彬发现大伯和二伯惆怅的脸色,知道他们担忧什么,笑了笑说出大伯和二伯为之一鄂的话,廖彬这么有把握指的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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