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家破屋里，散发着一阵阵霉变的气味，破旧的瓦屋客厅空空如也，只有一台很小的彩色电视，上面贴着某地捐助字样。
老张头老婆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心急如焚打张贵的电话，可张贵的电话一直关机状态，这让老张头老婆又急又怒，张贵说找人善后，到现在一点音讯也没有。
张贵收了廉价卖牛钱，就开车出去说去找人善后，可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张贵不但没有消息回来，连手机也关机了，老张头老婆现在算是怕了。
开始听从张贵意见，瞒着老张头找人来看牛廉价卖出去，找到贪便宜的两个贩猪，果村的赵玉明和王二溪两人，按照约定四头牛廉价三千一头卖出去。
赵玉明和王二溪两人没那么多现金，张贵又急用钱约定先付七千，后面屠宰好在把钱付了，赵玉明和王二溪看了牛以为捡了大便宜就成交了。
可赵玉明和王二溪怎么也没想到，张贵在他们牵牛准备离去的时候，故意加大油门，凿穿的车排气管发出吵人的轰轰声，把四头牛吓得发疯受惊窜进田里。
“怎么办？怎么办……”
六神无主的老张头老婆手足无措起来，张贵折腾出来的馊主意跑了，债主得不到村民扣押的死牛，跑上家堵门了，张贵现在连电话也不接。
“还钱？你们脑子秀逗了吧？老子一分钱没拿你们，也没说过要卖牛，凭什么说老子欠你们的钱？”
赵玉明和王二溪堵住老张头家门口，开口张口要老张头还钱，鼻肿脸青的老张头怒了，四头牛死了不说，还莫名其妙蹦出两个人讨债。
灶头里的火灭了，老张头拿一根竹筒对着灶头吹，这一吹，冒出很灭火的浓烟，整个厨房都烟雾弥漫，熏得赵玉明和王二溪直流眼泪咳嗽连连。
老张头耻笑一声看了样赵玉明和王二溪，向来只有他赖人的份，现在冒出两个赖钱的陌生人，老张头算是见识什么叫一山比一山高了！
自家宝一样的四头黄牛有那么廉价？一头才三千块？还真当自己是傻子还是穷疯了？老张头听了都一肚子火气。
四头黄牛都是成年牛，还有一头怀崽的母牛，当初人家开价六千一头，老张头都没舍得卖，现在四头牛都被打死，蒙在鼓里的老张头更是怨气四起。
现在赵玉明和王二溪又冒出来，口口声声说三千块一头买了？老张头没拿扁担撵他们算好了，赖到自己头上来，活腻了！
“想抵赖是吧？当初你儿子和你老婆收钱那么痛快，现在翻脸不认账？我抽死……”
老张头耍赖王二溪火大了，一脚踹了老张头一下，冷不及防的老张头直接趴在坑坑洼洼的地面，王二溪刚想要在冲上去暴打老张头，赵玉明制止了冲动的王二溪。
“什么？！”
无缘无故挨了一脚的老张头，刚想要抓起木柴还手，听到王二溪的话，老张头整个人傻了眼，好像失音了一般惊呼出声。
下一刻老张头失魂落魄坐到地面，受了刺激似的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一样，不敢相信王二溪说出的事实真相。
开始家里四头牛无言无故发疯，跑去村里农田祸害，老张头就觉得有些纳闷了，家里四头黄牛都很温顺，怎么会无言无故发疯呢？
现在王二溪这么一说，老张头有些觉悟了，感情肯定是老婆和儿子背着他，使坏出馊主意报复，才会有今天这一出！
“于翠，你个败家娘们，给老子滚出来！”
怒了，老张头现在又气又怒，败家母子卖家里牛不吭声也就算了，最可恶钱他没见着一分，还挨了村民一阵暴揍，老张头差点气吐血过去。
暴躁十足的老张头抓起木柴，刚想要跑出厨房揍败家的老婆于翠，赵玉明一脚踹过去，直接把老张头踹倒在灶头边。
“我不管你怎么赖都好，现在我们兄弟二人给你两条路，要么还钱一笔勾销，要么把牛拿来，尾数我们如约补上！”
赵玉明现在火大了，老张头尽拖延时间不表态，看在被坑的钱份上，赵玉明直接退一步明智妥协好这事。
村民扣押着他们买下的牛，打死了省下不少麻烦，现在只能老张头去出面要回来，要不然老张头就赔钱，就是这么简单的事。
“笑话，你们钱给谁的，找谁要回去，我没说过要卖牛，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拿牛！”
老张头捂着头从灶头边爬起来，识时务的他打不过赵玉明和王二溪，老张头干脆心一横，死赖不认账，凭什么孽畜收钱，当老子的还要帮他受罪？最可恶的还是张贵没良心的拿起跑了！
“牛我们不要了，一句话，你还不还钱？”
老张头五行欠扁嘴脸，王二溪气冲冲跑出厨房外，手里拿着半截长满苔藓的红砖，与这种死不认账的老赖没什么好说了，凶神恶煞要老张头还钱。
赵玉明这一次没有出手王二溪了，两人开始去与村民交涉不成，已经大致了解到老张头一家什么品性了，后悔当初没打探清楚情况。
“拿砖头是吧？我好怕，来来，反正我也愁没钱过年，这里来，用力点，往我这使劲……”
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张头，直接无视王二溪恐吓的动作，向来耍赖嚣张惯的老张头，更是欠扁十足刺激脸色发黑的王二溪。
“好，我成全你去医院过年！”
“二溪，别乱……”
王二溪怒气横生青筋暴起，拿砖的手用力一击，恶狠狠敲在老张头的头顶，赵玉明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啊！！！”
老张头杀猪般凄厉惨叫一声，被暴走的王二溪敲破脑门，一股血直接从脑门飞出来，老张头一动不动倒在地上，血流一地看起来极其吓人，冲动过后的王二溪吓了一大跳，手中带血的搬砖掉落地面。
“打人啦~快来人啊，打死人了……”
“闯祸了，快走！”
老张头老婆于翠挺会赶时间出来，听到老张头惨叫声马上跑出来，大声泱泱叫喊打人了，赵玉明和王二溪吓了一大跳，顾不得钱不钱跑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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