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
刘长征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他看看楚惜朝,再看看楚天舒,心中开始浮上深深的恐惧。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招惹了什么招惹不起的人物。
“父子俩什么都要互相挂钩的吗?”
楚天舒眯眼看着楚惜朝:“那么按照你的逻辑,你那宝贝儿子当初给我父亲送毒品,然后用毒品胁迫我父亲交出名下产业,是不是也是受你唆使呢?”
“你……”
楚惜朝咬了咬牙,冷哼道:“简直是强词夺理。”
楚天舒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楚惜朝目光冰冷的盯着楚天舒:“你知道跟联盟成员内部相残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楚天舒斜眼道:“什么跟联盟成员内部相残?”
楚惜朝指了指刘长征:“他经我允许,已经加入古武联盟,你重伤了他,难道不是跟联盟成员相残吗?”
楚天舒嗤笑出声:“我又不是古武联盟成员,何来跟联盟成员内部相残一说?”
楚惜朝顿时一愕。
他这才想起,楚天舒虽然是楚惜刀的儿子,但他本人却并没有加入古武联盟。
顿了顿,楚惜朝冷哼道:“那你重伤古武联盟成员,更是罪大恶极,我倒要看看,这件事你父亲怎么处理,看看他会不会徇私枉法。”
楚天舒目光冰冷的看了刘长征一眼,冷哼道:“是啊,这件事确实应该好好查一查呢,我得搞清楚,那个姓苏的谋夺我朋友的产业,他有没有参与其中……”
他看着楚惜朝,意味深长的道:“还有,他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呢。”
楚惜朝目光闪了闪:“你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楚天舒呵呵笑了起来:“放心,我一定会讲事实摆证据,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无话可说。”
楚惜朝重重的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去,同时沉声说道:“刘长征,虽然是我批准你加入的古武联盟,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会没有原则底线的支持你,假如让我知道你真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别怪我翻脸无情。”
啪啪啪!
楚天舒鼓掌笑道:“楚先生铁面无私,真是让人佩服呢。”
目送着楚惜朝的身影从门口消失,刘长征忙回头看向楚天舒,讪笑道:“楚少,今天的事情全都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你大爷!”
楚天舒直接把刘长征踹翻在地。
刘长征不敢反抗,惨叫道:“楚少,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求楚少饶了我这一次吧。”
他跪在楚天舒面前,大声喊道:“以后我就是楚少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求楚少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楚天舒不屑嗤笑:“给我当狗?就凭你也配?”
他一脚踹翻刘长征,大步离开。
刘长征面如死灰,浑身筛糠般颤抖。
看到楚天舒摸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黄浦江忙从兜里取出打火机,帮楚天舒把香烟点燃。
楚天舒拍了拍黄浦江的肩膀:“他们肯定都会把火力对准我,应该不会去找你麻烦的。”
黄浦江挺直身子,沉声说道:“咱老黄也不是那种怕死的人是,他们想报复就让他们尽管冲着我来,我绝对不能让麻烦落在楚少身上。”
楚天舒哈哈笑道:“这点小事,算哪门子的麻烦。”
想当初,他楚某人在国外可没少跟那些国家力量相抗衡,又岂会在乎这点麻烦。
乔书棋笑嘻嘻的说道:“就是,在我姐夫面前,他们全都是土鸡瓦狗。”
楚天舒呼出一团烟雾,幽然开口:“说说吧,书棋的船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船长职位还真的是靠着他自己的本事挣来的。”
黄浦江笑了笑,解释道:“前几天他跟船,在公海的时候,有海盗尾随,他最先发现示警,后来更是在海盗攻上货船后,从容应对,制住了海盗老大,避免了人员伤亡和财物损失,这个船长的位置,就应该交给他来坐。”
楚天舒在乔书棋脖子上拍了拍,笑着道:“小子可以啊,几天不见就这么出息了?”
乔书棋梗着脖子,一脸傲娇的说道:“那是,也不看我姐夫是谁,我不能给你和我姐脸上抹黑啊。”
和宋玉颜在酒店外面道别后,黄浦江就送楚天舒和乔书棋返回住处。
……
深夜。
一个放满古典家具,奢华又充满古韵的房间内。
红木大床上躺着一个男子,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呈黑紫色,气若游丝。
这男子正是那位苏少,苏明城。
床边的木凳上,坐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
他穿着黑色长袍,黑色圆口布鞋,左手拿着一把折扇,头顶挽着发髻,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
只不过,此时他表情阴鸷,浑身充满摄人的煞气。
这老者,是苏明城的父亲苏豫南。
场中众人,全都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苏豫南右手把着苏明城的脉门,目光越来越凝重。
不多时,苏豫南把苏明城扶起,他脱掉布鞋上床,盘膝在苏明城身后坐下。
哗!
折扇开合间,苏豫南手中出现十六根金针,与他手中扇骨数目相同。
他脱掉苏明城的上衣,十六根金针闪电般刺落在苏明城的脊椎上。
接着,苏豫南双掌就抵在苏明城两侧肩胛处,开始运功给苏明城逼毒。
很快,苏豫南双掌与苏明城背部肌肤接触的地方就出现丝丝白雾,缭绕升起。
苏明城青紫的皮肤,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发红。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苏豫南双臂一震。
扑!
苏明城张嘴喷出一口乌黑的脓血。
随着这口脓血喷出,房间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恶臭,但没有人敢表露丝毫不悦和嫌弃,全都目光灼灼的盯着苏豫南。
苏豫南扶着苏明城在床上躺好,转身下床,马上就有佣人打扮的妇人上前收拾。
“明城!”
这时,一个充满急切的呼喊声从外面传来。
接着,一个女子就风一般从外面冲了进来。
女子大概三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白色练功服,云鬓高挽,体态婀娜,肌肤胜雪,修长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充满高贵典雅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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