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剽悍的手下,很威风了。”楚天舒笑了笑,正色道:“南叔,谢谢你。”
皇甫昭南摆手道:“我正好要来接手六扇门而已,不是专门来给你解围的,你不用谢我。”
楚天舒道:“不管南叔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都帮了我的大忙,我必须要感谢。”
皇甫昭南拍了拍楚天舒的肩膀:“哪天陪我喝两杯,就当谢过我了。”
楚天舒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
皇甫昭南打量了一眼四周:“二十多年没有在这里吃过饭了,你要不嫌忌讳,咱们就在这里吧。”
楚天舒扭头看向乔诗媛。
乔诗媛上前挽住楚天舒的胳膊:“怎样都可以,我听你的。”
楚天舒微笑着向皇甫昭南介绍:“南叔,这是我妻子。”
乔诗媛欠了欠身:“南叔,谢谢您。”
皇甫昭南抱拳行礼。
乔诗媛又急忙回礼。
楚天舒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皇甫昭南是长辈,又刚帮了他们大忙,不应该行这么重的礼啊。
皇甫昭南朗声道:“郝曼儿。”
郝曼儿手按刀柄,大步走了过来,微微欠身:“统领。”
皇甫昭南笑着问道:“你的厨艺,这些年生疏没有?”
郝曼儿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这得统领尝过之后才知道。”
皇甫昭南哈哈大笑:“那就去准备吧,还是老规矩,红烧肘子和辣椒肉丝不能少,其他的你看着做。”
“是。”
郝曼儿抱了抱拳,转身大步去了。
皇甫昭南打量了一眼面前那六扇黑漆漆的铁门:“咱们还是直接去餐厅坐吧。”
“可以。”
楚天舒应了声,就牵着乔诗媛的手,跟上皇甫昭南的脚步。
六扇门的餐厅,是东边靠山的一座两层小楼。
一楼是整个打通的宽阔用餐空间,二楼则被开辟出了很多个包间。
郝曼儿已经系上围裙,和另外两名玄甲成员提着刚刚从冷库取出的大包食材进了厨房。
皇甫昭南带着楚天舒和乔诗媛到了二楼,来到最尽头的一个包间外面,推开房门。
包间里,西式风格的装修,餐具和陈设一看就很名贵。
皇甫昭南叹道:“这么多几年,想着也不可能是当年的样子了,只是可惜了我收藏的那些好酒。”
“随便坐吧。”
皇甫昭南邀请楚天舒和乔诗媛坐下,然后走到酒柜前。
酒柜里,琳琅满目的放满了各种酒,绝大多数都是洋酒,皇甫昭南好不容易才找出一瓶五粮液。
……
楚天祈和楚惜君同乘一辆车离开,俩人面色阴沉。
楚惜君银牙暗咬:“这件事必须马上通知几大家的家主,一定要让皇甫昭南吃不了兜着走。”
“都沉寂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忽然就出面把玄甲召回来了?还跑来接管六扇门,他到底想干什么?”楚天祈一双剑眉紧紧拧在一起,“三叔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动?”
楚惜君很肯定的道:“没有,一直让人盯着他。”
她眉梢挑了挑:“要说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针王阁的主人换了人,成了那个姓楚的小子。”
楚天祈道:“关于那小子的信息太少了,派人深挖,一定要把他的来历搞清楚。”
“我这就安排。”楚惜君应了一声,接着道:“会不会是皇甫昭南看三哥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起色,忍耐不下去了?想要为他自己争取些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想当年,他在古武联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任谁也不甘心一辈子就那么守着一个行尸走肉。”
楚天祈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他姿势优雅的抽出一根香烟,楚惜君忙拿出打火机帮他把香烟点燃。
楚天祈深深吸入一口,往后靠在靠背上:“问问查清楚没有,皇甫昭南到底召回了多少玄甲?”
楚惜君点了点头,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沉声问道:“查清楚没有?”
片刻,她挂断电话,向楚天祈道:“初步估算,大概有不到两千人。”
“这么多年了,还能召回一千多,不简单啊。”楚天祈缓缓呼出一口浓烟,“而且这么多年过去,那些玄甲的修为肯定更胜当年。”
楚惜君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些玄甲本来就是属于楚家的。”楚天祈眼中绽放出灼灼光亮,“搞清楚皇甫昭南的目的,他想要钱,那就给他一个满意的价码,他要想要权,也尽量满足他。”
楚天祈把香烟攥进掌心,目光凌厉:“总之,绝不能让玄甲落入别人手中。”
……
很快,就有玄甲先送了下酒的凉菜上来。
乔诗媛从酒柜中取了酒杯和分酒器,把酒满上。
楚天舒端起一杯酒:“还是要感谢南叔给我们解围,不然我今天恐怕只能杀出去了。”
皇甫昭南跟楚天舒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口道:“你有把握从六扇门杀出去?”
楚天舒道:“他们不在意林令阳的死活,总不可能不在意楚天祈的死活吧?我只要制住楚天祈,自然不愁出不去。”
皇甫昭南哈哈大笑:“所以我只是恰逢其会,你根本没有必要谢我。”
楚天舒摇头:“不管怎么样,南叔救了我总是事实。”
皇甫昭南目光闪了闪:“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就帮我做件事。”
楚天舒道:“南叔请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推辞。”
皇甫昭南叹了口气:“想办法帮三少戒除毒瘾吧,再那么吸下去,他就真的废了。”
楚天舒点了点头:“我一定想办法帮他把毒瘾戒掉。”
不多时,各种热菜就送了上来,色香味俱全,楚天舒和乔诗媛都赞不绝口。
最后一道红烧肘子,郝曼儿亲自端了进来,笑问道:“统领,怎么样?我的厨艺有没有退步?”
皇甫昭南道:“进步太多,这些年是不是开餐馆了?”
郝曼儿道:“怎么可能,我做的饭菜,不是谁都有资格享用的。”
几人哈哈大笑。
皇甫昭南示意郝曼儿坐下,接着道:“我以后不能每天都在针王阁守着了,曼儿你带几个弟兄去针王阁吧,照顾好家主的饮食。”
郝曼儿起身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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