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他们的魔药课上的郁闷,海格最近也小心起来。
上次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事有惊无险后,他不再找危险的猛兽让学生接触,转而让大家照顾最没威胁性的弗洛伯毛虫。
惊险刺激的保护神奇动物课立马变得无趣,众人干看着桶里十英寸长褐色无牙的蠕虫,机械性喂莴苣叶。
结束略倒胃口的选修课,回城堡的路上吹起大风,格罗丽娅和德拉科并未回去,而是转道去了魁地奇球场,今天斯莱特林学院选新成员。
为了不影响那些参选的学生,他们选了个角落位置,不时有人骑上扫帚飞到空中。
“去年魁地奇因为取消没比完,今年不知道结果如何。”德拉科依旧热爱魁地奇,暑假在斯莱特林庄园,时不时带格罗丽娅一起骑扫帚。
“今年应该没问题。”格罗丽娅这么认为,“西里斯再危险,也比不过去年的巴吉里斯克。”
那家伙被她放在庄园好好修养,近千年时间没好好进食,让他体质虚弱不少,由小精灵们看着炼金屋,定时喂肉食和魔法宝石,争取两三年里养好。
她又想起暑假在庄园的快乐时光,“看到他们,想起你在庄园带我骑扫帚的时光。”
德拉科顺势将她抵在围栏和自己之间,双臂自然形成私密区域,灰蓝眼眸直勾勾盯着她,“可惜学校周围太多摄魂怪,不然真想带你玩一圈。”
少年俯身亲了她两下,风拂开垂落额前的细碎金发,近距离看到那张俊美的脸,格罗丽娅脸颊泛红,银眸内柔情流转。
没一会旁边响起窸窣声,不远处几个女生看到了他们,看清是谁后,立马互相推搡着要离开。
格罗丽娅发现有两个女生的视线落在德拉科身上,少年相比二年级时长高了些,不再抹发胶的铂金头发自然垂落,青春气息裹挟着高贵气质,格外引人注意。
格罗丽娅今年身体也有抽条,精致的脸蛋少了两分稚嫩。
几个女生离开后,德拉科埋在她温暖的颈窝处,“父亲上次还说,好奇预言家日报怎么没找他,劝你做个专访报道,不止欧洲各国,北美那边也对你好奇。”
“我还是学生,不需要那么高调。”格罗丽娅轻捋他的发丝,“等到毕业有的是时间,看哈利担着救世主的名头,日报也没有找他专访,再说我是预言家日报最大股东,拥有话语权,想接受采访的时候,自会通知他们。”
德拉科抱紧了她,“波特怎么配跟你比,现在学校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让去霍格莫德村,听说许多学生会在帕笛芙夫人茶馆约会,我们也去试试。”
“好啊。”格罗丽娅手臂揽住他肩膀,“或者到处逛逛也好,那里有不少店呢。”
两人待在观赛席说了好一会,球场上的选拔差不多结束了。
礼堂里,猫头鹰为学生们送来信件包裹,格罗丽娅收到自己那封,是纽特送来的。
信里表达了对她的感谢,以及在准备新版《神奇动物在哪里》,愿意将收益都给她,附带一叠亚度尼斯的照片。
格罗丽娅刚好用完餐,拿出羽毛笔开始回信,拒绝了收益的事,还拜托纽特找到一窝肿脖兽,让小精灵送到学校。
也是开学前,纽特发现情绪低落时,捏碎肿脖兽的泡泡,能让心情好转。
学校周围漂浮的摄魂怪,虽然离得有段距离,但只要看到它们身影,心情就受影响,肿脖兽或许是个好选择,也让海格的课不至于那么无聊,她真的不想再喂弗洛伯毛虫。
德拉科一眼看到她写的内容,“为什么送肿脖兽?”
格罗丽娅头也没抬问:“你想一直喂那些恶心的毛虫么。”
少年抿唇,当然不想,他喂了十分钟不到,就把自己和洛里那两桶给克拉布他们,还好现在提及时已经用餐结束。
·
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学习红帽子,这是群类似小精灵的丑东西,个头矮小持着一根比身体长两倍的棒子,浑身深褐色皮肤,头上有着茂密的红色毛发,像一顶红色的帽子。
“一些简单的魔咒,就能对付这些难缠的家伙。”卢平魔杖指着身后,一群被石化的红帽子,“但你们也听到了,这些玩意很难缠,当我解除石化咒,用你们所学的魔咒对付,告诉一个小技巧,夺走它们手中的武器,能更快击败它们。”
所有学生拿出魔杖,看着那些小生物倒没多紧张,教授说了简单魔咒就能对付。
卢平教授抖动魔杖,无声无息中红帽子被解除石化,恢复如常的红帽子,顿时尖叫着挥舞大棒子冲向学生们。
顿时场上各种光线掠过,舞步咒、冰冻咒、漂浮咒等层出不穷。
被红帽子近身打了一棒,才知道有多疼。
“嗷——它打我的腿,不会断了吧?”
一个红帽子往某个女生脸上跳去,惊得她大喊:“stupefy(昏昏倒地)!”
有学生被打恼了,干脆扑上去手动抢那打人可疼的木棒,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格罗丽娅和德拉科站在一起,配合默契解决一个个跳过来的红帽子,这些小东西不傻,知道谁难对付就远离,专注攻击那些弱些的学生。
卢平教授放的红帽子数量适中,二十分钟左右全部解决完。
“那个穷酸教授呢?”红帽子对付得差不多了,德拉科没看到卢平教授身影。
格罗丽娅这才注意到教授不在屋里,“也许有点事,红帽子并不危险,我们完全能对付。”
他看了眼周围,语带嫌弃,“霍格沃茨没有不发工资,为什么不把他那身破烂袍子换掉,跟我家以前的小精灵一样。”
自从格罗丽娅送的小精灵到马尔福家,他家的小精灵们都换了身干净枕套。
透过门缝,格罗丽娅换个角度看到了卢平教授,正跟斯内普教授说话,两人聊得很僵硬,斯内普带着憎恶的眼神离开后,卢平表情有感慨,更多是无奈。
德拉科顺着他视线看到外面情况,“真不懂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还跟他说话。”
格罗丽娅同样不解,明明这两门课没什么联系,而且卢平的脸色,似乎又不太好了,生病了?
如果是生病,那倒能解释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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