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几人互相望了望,一头雾水,单衣开口询问:“进场令?是什么东西?”
高个汉子一见几人如此模样,乐呵呵的说:“几位想必是第一次来吧?这斗兽场比赛时,不是因为你下注就可以进去观看的,还要买进场令才行!”
“真的假的?为什么昨天我们去观摩时,没有要什么进场令?”单衣反问。
“观摩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下注,当然是人越多越好,哪里会要钱。可是比赛不一样,很多人不远万里就是来看场斗兽比赛。也不一定就要下注。所以看比赛时是要收费的。。”高个男子细心解释道。、
“噢~原来如此!”单衣恍然。
“我这有几张最前排的位置,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高个男子说。
“最前排?”木孤楼问。
“是的,前二十排的座位。视野开阔,效果震撼!绝对是一座难求的位置!”高个男子说。
“多少一张?”木孤楼被说的心动问道。
“三千一张!”男子听他有意,开口说。
“这么贵!”单衣一听价格,惊呼道。首发
“绝对是物有所值!”高个男子说。
“那我们七个人,不是要两万多!”单衣心里盘算了一下说。
“算了,不要了。”良辰见状开口说。
“几位人多,价格好说,给你们优惠价两千五一张。”高个男子见他们不要了,急切的说。
“不用了。”良辰不等木孤楼开口,直接回绝道。
“一张票要两三千,哪里会这么贵?等下去问问那边下注的年轻人情况再说。
第一天被骗了五千金的情景可是历历在目,不能一直当冤大头啊。”良辰心中想到。
高个男子见状,悻悻离开。
见男子离去,木孤楼主仆二人疑问的问他。
“观战票要不要购买都说不准,更别说多少一张了。那必胜秘籍才吃了亏,不能又上当啊!我们先问问情况再说。”良辰缓缓的说。
“是啊,还是叶大哥考虑周全。”单衣一想就是这个理。
木孤楼一听,面色一红,似乎有些尴尬。
说着话,几人来到押注地方,准备询问一下所谓的观战票事宜。
“打扰一下。”良辰上前说道。
“这位客人可是要下注?”一个年轻人热情的询问。
“已经下过注了,准备下午去观看比赛,不知道观看比赛需不需要付费?”良辰问。
“观战肯定是需要购买进场令的,令牌一千金,投注超过一万金的拿着下注令牌只需要五百金。”年轻人说道。
“原来如此,那请问里面的位置是随便选的还是?”良辰又更细致的问了一句。
“位置嘛,应该是先到先选,你购买进场令的时候会让你选择。”年轻人耐心的解释。
“多谢,哪里是购买进场令的地方?”良辰问。
“前面路口,就有专门卖进场令的铺子。”年轻人指着前方路口的一个寨子说。
“多谢了。”良辰得了满意答案,转身离开。
几人顺着他指的方向进了寨子,选了几张连在一起的位置。
不想前面的位置都被选光了,只有靠后的位置了。
几人选了七十多排的几个位置,七个人才花了六千金。
买到了门票,几人安下心来,四处晃悠起来,不知不觉就到中午。
“咚——!咚——!”只听一阵响彻斗兽场的钟声!
“比赛就要开始了!”
“走走走。。”
就看旁边众人纷纷快步向斗兽场急急忙忙的赶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向斗兽场!
他四下望了望,发现来看比赛的人比昨日的要多了许多,几人也跟着人潮向前方挤去,
跟着众人挤到一个拱门,只见门口站了两排带刀护卫,最前面站了一个干练年轻人,年轻人面前立了一个细腰高脚大鼎,里面一堆粉末荧光闪烁。
因为人太多,年轻人几乎没有停歇时间,双手不停的收着人们的进场令牌,略一检查,然后轻轻一掰,进场令牌就断为两截,然后将有字一半还给客人,余下一半放在手中一握,就化为粉末落在大鼎之中。
原来这大鼎内几乎齐腰的粉末,全是进场令捏碎而成的玉粉!
良辰面带一丝震惊,终于挤到了入口处,交出令牌。
年轻人略一打量,并没有放几人进去,而是抬手向左指了一下,
“这位贵客,你的令牌是二十七拱入口,这是十六拱,请从那边入口进。”
“啊!还有这种规矩?都是进场令牌从哪里进不一样!”单衣在后面嘟囔了一句,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质疑,年轻人面的笑容的说:“这位贵客是第一次到此地吧?这也是为了你们着想!”
“斗兽场内禁制打斗,也不准飞遁。而你的位置是二十六拱七十三位,如果从这边进去,怕是要摸半个时辰才能到自己的位置!”
“原来如此,多谢提醒。”良辰一听如此,道了声谢转身和木孤楼几人向他指引方向走去。
又在人群中挤了一会才到地方,跟着人群递上令牌进了场内。
只见场内已经人山人海,犹如蚂蚁搬家般点点挪动,又如裹风而来的潮水冲向河堤。
人门顺着过道寻找自己的位置,一层一层铺叠而上,不一时,百层观战台就填满大半。
几人跟着人群朝后走去,走了一盏茶的功夫才看到自己位置。
“竟然这么多人!!”单衣望着入云高的斗兽场看台,惊呼着。
“是啊,竟然这么多人!观摩妖兽的时候,也才坐了一半。。想不到正式比赛竟然如此火爆!”木孤楼感叹着说。
“这里面少不得要有上万人吧?”单衣疑问着。
“上万人?你怕是眼睛不好使,最少也有十万人往上!”木孤楼四下往了一周回答。
“差不多,最少也有十几万人!”良辰也惊叹着。
如此的多人,中州的顶级大宗门一宗之人也没有这斗兽场里人多!
几人正惊叹着,人群依然如蚂蚁搬从四面八方的入口涌进来,然后沿着走道四散开来。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人渐渐稀少起来。
又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只有几个拱门还有三三两两的人往里进。
而看台上也已经坐满了人,各种议论声,在这圆形场内嗡嗡而鸣,恍如无形的音浪拍打河岸,一高一低,一急一缓的冲到良辰耳朵里,让他几乎眩晕。
而旁边单衣更是捂着耳朵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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