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好了。”冷不丁地听到全刚真个一口答应了下来,早便已经盼了许久的李建国竟是生出了一抹子意外的感觉,说话间脸上浮起了一抹子狂喜的神色,微微一怔之后又赶紧连连摆起了手来:“不不不,不用这么着急,你现在还受着伤,嘿嘿,这几天你在家里休息一下,尽快把伤养好,至于工期么,嘿嘿,明天就给你算起,你在家里待的这几天,就算是工伤休假了,工资照发,每月暂时一万,以后慢慢再加,怎么样?”
“呃啊,都这样了,我能说什么啊?难道我说要十万,你还能真给?”大感满意之下,全刚顿时心情大好,摸了摸鼻子之后便和李建国开起了玩笑来。
“十万啊?有点超过我的权限了,这个……我考虑考虑!”一听全刚的话语,李建国脸上的神色顿时一滞,说话间眉头也微微地拧到了一起,刚想一垂头仔细考虑一下,冷不丁地便看到对面的全刚憋得满脸通红想笑又不好笑的样子。李建国顿时便恍然大悟,一拳头便向全刚擂了过去:“次奥,你小子耍我啊?”
“哈哈哈……”全刚哈哈大笑,半晌才一脸戏谑地望着李建国道:“国哥,说句实在话,这么一个小坑你都跳进去了,老实成这样,真不知道你那些妞都是怎么把上手的。”
“切,你以为都像你小子一样油嘴滑舌啊?你也不看看,这才几天的工夫,身边都几个妞了?你特么简直就成韦小宝了嗫。”没好气地瞪了全刚一眼,李建国嬉笑中的神色攸尔一正,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略显沉迷地沉吟了一瞬,竟是攸尔一叹:“其实别看国哥我花天酒地,成天没事儿和场子里的佳丽们鬼混在一起,偶尔还来个三批四批的***大会,不过,那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大男人的在外面总得有些花花草草的,这是免不了的事情,不过……要真的说到感情,是男人就不能三心两意,一生钟情,仅人一人足矣。唉,只可惜,人家心里根本没有我,我特么这几年,纯属一厢情愿啊!”
“呃啊!”冷不丁地听到李建国突然间如此纯洁的真情告白,全刚整个人顷刻便傻了,神色古怪地望着他,好似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一般。脑海中却攸尔间不由得开始猜测起那个能让李建国如此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是谁来。
“嘿嘿,看你这一脸古怪的,不会是国哥把你吓着了吧?”感慨了一番之后,李建国立刻便收起了心头的思绪,开着玩笑扫了全刚一眼,咧嘴便道:“放心,跟着兄弟我好好干,虽说一月十万的我不敢答应你,早超出我的权限范围了,不过慢慢加下去,一个月两三万,那还是没问题的。”
“次奥,两三万一个月?一天近千了?啧啧啧,那如果开摩的的话,一天得拉多少客啊?干一年就能回家娶媳妇儿了。”全刚假意一怔,满脸的骇然。
“次奥,看你这出息!”李建国猛地爆出一句粗口,突然间心情大好。
与此同时,月世界后门的阴暗巷子口。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嘎吱”一声停了下来,数秒钟之后,车辆熄火,一个高大的身形从车子的驾驶室里跳了下来。
这是一位身材高大的白人,足有一九米多,年轻的脸庞上线条分明,给人一种沉敛稳重的感觉。
这名白人从车上跳下来之后,扭头向着黑巷子四周看了看,见附近并没有其它的人之后,这才一缩脖子,小心冀冀地窜进了月世界后巷的黑暗之中,停顿了一会儿,当视线适应了巷子里的浓重黑暗之后,这才就着视线中微微能看到一点点影子的景物慢慢地摸索了进去……
一步一顿地就着隐约可见的景物摸进月世界的后巷之中,这名高大的白人向着行进了二十多米之后,突然间看到前方的巷子墙角似乎隐隐间传来一点闪闪烁烁的星火,看起来似乎是有个人蹲在那里抽烟一般。
“察猜?是你吗?”略微犹了一瞬,白人青年吉米轻轻地唤出了此行前来寻找之人的名字。心头却微微地有点儿忐忑不安的感觉。对于察猜的状况,他仅仅只是在电话里稍微地了解了一下,眼下鲁莽地前来,实在是有点儿冒险的成分在内。
毕竟,察猜的身手和凶名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能让他都陷入如此尴尬的境界,对手的强大显然不用多说,若是察猜还没有将危险摆脱,自己如此大刺刺地找过来,实在是无异于惹祸上身。
“行了,别这么小心冀冀的。老子早看到你了。一步三回头地像个贼似的,人家要是真想把我怎么样,也等不到你来犯险了。早特么弄死我了。”听到吉米终于壮着胆子唤出了自己的名字,其实早在他将车子停下,跳下车之后慢慢地摸进巷子里时便看到了他的身影的察猜这才出声,不过,嘴上虽是说得亮堂,事实上之前吉米离得远时,即便是他却也未敢大声地呼喊,一方面是担心惊动不远处月世界后门里楼梯口守着的那两名内保,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怕动静太大了,万一直接把向来胆小如鼠的吉米给吓跑了,那到时候可真就哭都没地儿哭去了。
“谢天谢地,真的是你?”听到察猜略带着一丝调侃感觉的语气,小心冀冀的吉米似乎也放下了心来,原本缩着脑袋做贼一般的身形也慢慢地舒张了开来,耸了耸肩膀向着五六米之外闪烁着香烟星火的地点走了过去。
“天啊,你怎么伤成了这样?”走到察猜面前,蹲下身来的吉米微微地查探了一下他的伤势之后,嘴里立刻便惊呼了起来。之前在电话里虽然察猜说得也算清楚,不过吉米还以为他是夸张的说法,没想到现在一看伤势才知道,察猜之前的请法压根儿就已经是保守了,若是一般的人碰上这种伤势,别说还强撑着这么久了,只怕早就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废话,要是伤势不严重,老子会叫你这么胆小如鼠的家伙来接我?倒是宁愿自己过去找你还靠得住一些。”一边在吉米的搀扶下艰难地从地面上站起身来,察猜一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或许是因为站起来的动作碰到了双脚脚踝处骨节已经碎裂的伤势,说了一半的察猜嘴里猛地闷哼了一声,一连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喘了好一会儿这才接着一笑道:“不过,让我也没料到的是,你小子这次居然这么快就来了,怎么说,也算是讲了一回义气,嘿嘿,我已经给我师兄打过电话了,放心,这次的事情他会承人一个人情的。”
说到这里,察猜嘴里的话语微微一顿,沉吟了好一瞬,这才狠狠地咬着牙道:“当然了,如果这次的事情之后,我察猜的伤势能够完全复原的话,嘿嘿,这次的人情,我自己另外也会有所表示的。绝不会让你失望。”
“天啊,察猜,你这是在诱惑我想尽一切办法把你的伤给治好吗?”听到察猜的话语,吉米表情夸张地接着道:“听起来实在是太诱人了,和其它的那些黑市拳手们比起来,你可是每一次都出手大方,不过,你这一次的伤势即便是我也无能为力,双腕和双踝的关节被人完全捏碎,这可不是别的地方,即便能够帮你把碎开的骨节接上,愈合了之后顶多保证平常的一般正常运动,拿个筷子走个路什么的,即便是再想玩个哑铃做个负重深蹲都绝对不行。亲爱的,你还是不要再做梦了吧。”
说话间,身材高大的吉米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弯腰直接便将察猜拦腰抱了起来,大步向着巷子口停着的那辆黑色小轿车走了过去。
半个小时之后,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旧城区一栋带着小院的独立小楼前。吉米下车将小院的两扇铁门打开之后,再次折返回到车内,径直便将车子开进了小院里,尔后又先是将院门锁好,这才从车里将察猜抱了下来,直接便走进了院内的三层小楼里。
整栋小楼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光,吉米却对这里极为熟悉,抱着察猜在一楼的客厅里穿行着转了几个弯之后,当走到通向后堂的一个小走廊里的时候,也不知在墙上的哪个角落里摸了一下,眨眼便见原本厚实的墙壁上居然随着一阵“轰隆隆”的轻响声而出现了一个容两个人并排通过的小门户。
抱着猜察的吉米闪身窜了进去,随手又在墙上摸了几下,直到身后再次传来“轰隆隆”的声音,墙上的整个门户再次闭合,再也看不出一点影子之后,他的整个人这才完全地松了一口气,伸手便在墙上的电灯开关上按了一下,顷刻间,一抹子如亮日照一般雪白的光线便从脚下的方向延展了过来。
此刻,展现在吉米眼前的是一道通向地下室的斜坡,可以并排着让两个人走下去,也就是说和一辆担架车的宽度是一致的,而且,坡面并非一层一层的楼梯,而是平整的坡面,这显然也是为了方便万一来了担架车,以供担架车在没有颠波的情况下滑向地下室的。
没错,下了坡之后,整个近百平方米的空间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功能齐全的手术室,而且还是现代化的那种,里面的仪器极为先进,而且很全面,全是吉米通过黑市的渠道从国外弄进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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