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娃娃眼中的鄙夷虽转瞬即逝,但并未逃过金木的注视,他的脸色也随之变得阴郁。
“我不在乎太子和他的朋友是谁,就算他是天王老子的宠物,与我何干。想见我,就让他亲自来。”
留下这句话,金木转身欲走,完全无视吉娃娃脸色的变化。
“平头,我已经够礼貌了。你去打听打听,我们太子哥想见的人,哪个不是屁颠屁颠自己上门,今天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平头兄……”
“不给面子又如何?”
金木的脚步骤然停住,转头直视吉娃娃。
“不给面子?不给面子我就让你这个废物跪下来叫我大爷!”
“谁不知道北角是四大区里最弱的,以前大旺在的时候,见了我都要尊一声爷,你算哪根葱?”
“要是还想活命,立刻给老子低头认错,也许老子会饶你一命。不然的话……”
吼!
一声野性的咆哮震动吉娃娃的耳膜,瞬间,吉娃娃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颈部骤然遭受重击。
撕裂!
呜咽声四起……
金木狠狠扯下吉娃娃脖子上的皮肉,爪子猛地一压,将吉娃娃的头颅按在地上,俯视着他警告:“你给我听好了,第一,我不是大旺!”
“第二,别说你这小瘪三,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照旧不买账。”
“第三,你要记住,老子对你没好感,只要我平头还在,你就休想再踏入北角半步,听清楚了吗?”
吉娃娃疼痛难忍,四足疯狂挣扎,但金木的力量太过强大,他怎可能挣脱得了?
最后,吉娃娃无奈之下,咬紧后牙槽,应声道:“记住了。”
“滚!”金木怒气冲天,一脚踹向吉娃娃的屁股,将其踢飞数米远。
人总有起床气,金木也不例外,再加上吉娃娃的挑衅,若非内心深处的良知尚存,这小子早就不复存在了。
吉娃娃深知自己绝非金木的对手,挣扎着爬起来,用恶意的目光狠狠瞪了金木一眼,然后带着另一只吉娃娃离开。
原本吉娃娃就瞧不起这个平头,在他看来,不管是天王还是比利,甚至山里的驴哥,哪个不是独当一面的硬汉?
这个平头算什么东西,身材不及天王魁梧,力道不如驴哥强悍,速度比不上比利敏捷,他凭什么坐镇北角?
想到这,吉娃娃的眼中掠过一丝阴冷:等会儿见到天王哥,看他怎么收拾你!
回到家中,杨涵已经醒来,正满屋焦急地寻找金木。
“平头!”
见金木从窗口跃入,杨涵连忙跑过去,将金木搂在怀里,责备道:“你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呢。”
金木沉醉于杨涵的温暖怀抱,小脑袋用力往她胸口钻,逗得杨涵笑个不停。
“记住了,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了吗?”杨涵温柔地摸着金木的小脑袋,叮嘱道。
金木惬意地闭上眼睛,突然觉得变成平头也并非坏事,以前和杨涵约会总是偷偷摸摸的。
他穷困潦倒,月薪仅两千多,杨家上至杨涵父母,下至杨凌,没人不反对他们,他哪敢如此光明正大?
咔嚓!
卧室的门被悄然推开,接着,揉着惺忪睡眼的杨凌走出来,“涵涵,你看到我那件蓝色的……”
话音未落,杨凌的眼眸瞬间瞪圆,仿佛整个宇宙的色彩都为之转变。
要是他记得没错,昨天杨涵还因为某个原因坚决要求他送走平头,怎么转眼间他们就亲昵如斯?
都说女子心海底针,但这变化也太戏剧性了吧?
杨凌满脸困惑地靠近,小心翼翼地提议,“涵涵,那个,我现在送平头离开怎么样?”
“你想都别想!”杨涵柳眉一竖,立刻紧紧抱住金木,“昨晚,若非平头,我可能无法生还,谁都可以离开,但它不能!”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杨凌一怔,连忙追问。
杨涵毫无保留地概述了昨晚的经历,尽管时间已过去一夜,但讲述时,杨涵的神情仍然透露出惊惧未消的痕迹。
“乖乖!”
听完杨涵的故事,杨凌脸色骤变,猛然夺过平头,高高举起,大声宣告:“平头,你真是我家的守护神!”
接下来的几日,金木过得相当惬意,每日都有蜂蜜如泉涌般送到,它再也不必为觅食烦恼。
而那五百万和三愣子,两人似乎心有灵犀,时常不请自来,让金木连个安稳觉都无法享受。
一周后的某早晨,金木正沉浸在杨涵怀中的甜蜜梦境中,杨凌悄无声息地溜进来,趁着杨涵熟睡之际抱走了金木。
随后,杨凌在金木面前摆放了一罐蜂蜜,刻意压低声音,轻声说:“平头,虽然你听不懂,但我还是要征求你的同意,省得涵涵日后找我麻烦。”
说着,杨凌偷偷瞥了一眼卧室,继续道:“今天,我必须带你出去一趟。只要你能帮我战胜张小龙的斗牛犬,今后的蜂蜜任你享用,如何?”
金木眨了眨眼,终于领会了杨凌的意图:原来是想让他充当打手?
虽说蜜獾天性好战,但问题是现在的主宰者是金木,让他免费为别人战斗?想都别想。
“你同意了吗?我就知道平头兄不会临阵退却的。”杨凌根本不给金木逃脱的机会,直接将他塞入一个大型行李箱,迅速离开了杨家。
感受到箱内的颠簸,金木明白,现在后悔已来不及,唯一的出路就是帮助杨凌战胜那只斗牛犬。
想到这里,金木不禁叹了口气:哎,自己的命运还真是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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