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来得很深,不仅仅是从性器黏腻摩擦的地方传出来,更多的是心理上一种畅快感。
恐怕是基因的交配本能在作怪,被卫征从后面用着鸡巴磨穴,一种被占有的安全感泛滥在心间,比起酒精还要让人神志不清。
想到这里,清妍糜红的肉唇微张,随着卫征隔靴搔痒一样的摩擦,潺潺地流水像要给他泡水浴一样。
“好湿。”
卫征静静地看了好一会,才语气轻挑地说。
“我第一次……”她小声,声线因为被爽感变得很嗲很媚,女孩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可怕硕大的凶器顶着,她早就没了刚才嚣张的气势。
她说软话,希望卫征能轻点的,可怜巴巴地回头。可是卫征好冷漠,半敛着薄薄眼皮,眉眼都是很随便,或者是轻慢地看她,可是被那样看着,清妍止不住又流水。
卫征察觉到清妍欲语还休的眼神,她真的很会展现自己的优点,眼头向上挑,很让人容易心软。
“可是我给你很多次机会了,清妍。”
声音很沉,听不出喜怒,好像是叹了一口气。
不过下一秒卫征就把原本一直磨逼的性器调转了方向,食指挑开半边红艳的穴口,龟头就猛地顶了进去。
操进去的一瞬间两个人头皮都泛出一层汗,逼口处的肉收紧十几年,从来没打开过的地方有了缺口被一个不属于自己也无法掌控的器官强硬破开,清妍呼吸都停了一瞬。
她脚趾抓紧了身下床单,只有这里能使上力气,推着自己往前,想把卫征的性器吐出来。
五官也都因为陌生的感觉拧在了一起,说不出是痛还是爽。
什么机会不机会,好装,明明就是想操她,说这么好听。
这话清妍就不敢说出口,脑袋埋了下去,因为卫征鸡巴好大啊……怎么感觉小穴里的褶皱都要给他撑开了啊……
卫征双手十指都张开,捏着清妍两瓣臀肉控制着不让她乱动。
他没好受到哪里去,呼气声渐渐粗重。
清妍就觉得不适应,他是快被夹死了。
操进去这么一会,接触到的每一小片肉都跟有吸盘一样,细细密密地吸着他鸡巴上的血管和青筋,严丝合缝一点不落,最贴心最呵护,完全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紧了,他被锁住了一样根本动不了。
“好痛……嗯嗯嗯……”
清妍摇摇屁股,想抽出来一点,不想吞那么多,主要卫征进来一点就很爽了,他阴茎好粗好硬,热度也很明显,烫得她穴肉又害怕又因为没办法,还是得老实去含着他。
捏了把清妍垂下来的奶子,卫征下颔顶在她肩头,把她耳垂舔得湿润:“放松。”
“我还没全部进去。”他试图安抚她,好让阴茎能放到更里面尝尝,可是好像没什么效果,只把他绞得更紧。
卫征抬手去摸清妍的阴唇,山丘只有一点细细的毛,应该是刚剃过不久。
想仔细找阴蒂,结果她倒是很省心,他只是用掌心稍微在整个湿答答的阴阜打了两圈,尖尖的一粒就迫不及待露头,乖乖地让他玩让他捏。
他沾了点清妍的逼水,点在蒂头,迅速摩擦了一下操进去的穴里又涌出来更多,花洒一样全给他鸡巴浇上一层粘液。
水润还是让卫征能继续挺进,但很快堵胀在一道屏障前,他用前头顶了顶,像是有一张弹性薄膜。
……
“小妍。”
在叫她?
清妍委屈地转过脸,被突袭的吻冲击到眼睛睁得又大又圆,炸毛了一样,但是卫征吸吮的动作很淡,就只是被他亲住唇珠,慢慢地抿着。
泪珠在下睫毛根里泛滥,轻颤着,和嘴上动作完全相反的是卫征硬着的性器不讲理地向前挺进,穿到了更秘密的房间里。
身体里巨大的痛觉传递速度太激烈,清妍吃痛地下意识咬牙,可是没有想象中的痛感。
清妍撩起眼皮,迷蒙混乱中,眼前放大的是一双熟悉压抑的黑眸。
怎么之前都没发现他双眼皮这么深邃。
……还会有这样滥情的眼神。
等她怔怔地松开牙,下体最痛的那一下在这会已经变成了酸麻的感觉。
卫征没说什么,浅唇上带着的一道猩红印子,清妍感觉心脏失重一般的空荡。
他挺直了上半身,大腿肌肉绷得很硬,重新摆好姿势,趁着她神思慌乱的这一刻,抬臀撞了进去,睾丸打在她白嫩屁股上发出很响的声音,清妍穴壁里猛地收缩,夹紧他稀里糊涂的高潮了。
她水喷了很多,很清的颜色里混着一点血丝。
卫征蹙起眉,原本还能控制的神情终于难耐起来,痛苦又畅快的感受逼里的紧致和被水液冲洗的感觉,鬓侧汗水也渗出来一滴。
等清妍这阵高潮一过,黑发黏在她额头,凌乱得已经找不到自己是谁。
高潮后感觉就跟泡过温泉,四肢百骸都懒洋洋的一样,清妍手肘没力,身体也摇摇欲坠:“不要、我不要了……你出去!”
“自己爽完就想跑。”
卫征眯着眼,单手按住清妍的小腹,在惊呼声里继续把滚烫的阴茎一点一点塞进去。
里面的媚肉从未接过客,纷纷抗拒,直到龟头碾过每一道褶子,全虚全尾地被踏平,才肯吐着润滑水酸涩放行。
“你觉得这次我还会让你再跑掉吗?”
卫征擒住她手腕,笑声里没感情,结实的肌肉贴着清妍软弱无力的娇躯,他干脆抄起她的小腹,配合着自己操干的动作一下一下压住,这样吃得更紧很深。
清妍喊出来的声音时大时小,嘤嘤哦哦的,分不出完整句子,他拽着她脆弱的细腕,腰腹线条深深,对准那张他能制服小嘴猛地抽插。
不过她也没想过自己能叫得这么媚,被男人压在身下,为了自保不管是撒娇和软磨硬泡要让卫征早点缴械投降。
清妍被身后的冲力顶着脸埋进枕头,声音凄凄地传出来:“你捅得太深了啊……”
卫征挺着腰又往逼里捅了下,根本没办法再插到里面。
他皱着眉:“是你阴道太短了。”
一下子就插到底了。
“而且水流好多。”卫征怕清妍看不见,在她逼口随便摸了一把,特地带到她面前给她看自己掌心的水液,然后轻轻刮在她粉潮的脸颊。
脑中已经方寸大乱,她悔不当初,痛爽的快感和被卫征坏心眼的折腾让她快迷失自己,只会哭哭啼啼地讲:“你也不看看是谁干的啊!”
“我干的。”
他嗤笑一声,一口气把鸡巴捅到深处,呼应动作一样说道:“当然是我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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