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正在一寸寸的升高,淫.靡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裴陌逸早就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要了。此时此刻,见着她如此性感的模样,哪里还能忍住一点点。
间的升淫掐。以初哭着求他,伸手狠狠的掐着他的腰,牙齿更加毫不留情的咬着他肩膀上的肉,他要的有多狠,她就掐的有多狠,咬得有多狠。
裴陌逸却压根就没感觉似的,只有一阵阵的块感直冲脑门,让他全身都酣畅淋漓的,舒爽的差点折断她的腰。
裴陌逸笑看着她的背影,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块卷入怀里。眼角瞄到自己肩上手臂上的伤,忍不住扶额叹气,这女人下手可真狠啊,做一次就跟打了一场仗一样,让他全身是伤。
“他们也太不要脸了,乱来居然还藏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间里,我刚去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喘息声,后来偷偷撬开门进去,就真的看到房间里一男一女在做那种事情,那个女人,就是楼家的大小姐没有错的,至于男的,我好像没见过,估计不是今天的宾客,可能是哪个野男人。我觉得吧,他们是故意躲在二公子的房间里的,你想想,整个滕家,除了二公子,没人敢进去是不是?二公子又在下面招待客人,也无暇顾及。”
男服务生用力的摇了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是千真万确的,没有证据,我敢乱说吗?我刚刚不是好奇吗?就去证实了一下,我去了滕大公子的房间,没看到,于是我就假装找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推进去,最后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人的吗?在滕家二公子的房间里面。”
“是啊,他们想的真周到。”
“是不是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那个楼小姐看起来很和善的,不会做出这样事情吧。”
“啊?楼小姐?就是滕大公子的未婚妻吗?”
她总算是他的人了,身体也好,心……也好。
“我知道。”裴陌逸笑着。
裴陌逸眼睛一亮,这才心满意足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搂着她笑道:“小初儿,这么说来,我们还有下次,是不是?”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我刚刚听到有个人说啊,楼家的那个千金,就是楼小姐,此刻正在楼上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呢。”
“小初儿,这东西,不是谁都能收下的。当时你接受它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觉悟了是不是?”
这话一出,柱子后面的两个中年妇女停下的喝酒的动作,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即竖起耳朵来。
服务生应了一声,匆匆的走入了大厅当中。沿途拉过另外一个女的服务生,一路拉着她走到那两个中年妇人所站的柱子另一边才停下。
裴陌逸却抱着她一翻身,让她睡在自己的身上,“换你压着我。”
以初咬牙切齿,“你压着我,我怎么睡觉?你出去。”他那玩意还在她体内,这男人可以再bt一点吗?13acv。
被他拉来的那女服务生一愣,有些茫然的点点头,“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好一会儿,她忽然皱了皱眉,重新睁开,看着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脸色红的彻底,“我要睡觉。”
“如果有人问起这话是谁跟你说的,你怎么回答?”
“哦哦,好,我知道了。”被叫做小颖的女生急忙应了一句,脸色有些微微的红晕。
他想,刘枫的戏,也差不多应该开始了。
“恩,我想我应该不会让小初儿失望才对。”裴陌逸眯着眼睛笑,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她背上紧绷的肌肉,笑得凑近她的耳边,极其暧昧的问,“小初儿到了几次?”
“还有,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说,不然我们的饭碗都不保的,明白吗?”
“放心吧,我一定会帮您办的妥妥的。”
以初脑袋轰的一下几乎爆炸开了,这男人,这男人太无耻了,这种事情是能拿来讨论的吗?她那个时候怎么就脑抽的决定就是他了呢?明明那么下流无耻卑鄙,她眼睛瞎了怎么就会看上他了呢?
“小初儿,不要,不要咬得那么紧,放松一点……”该死,他快要受不了了,这丫头下面缩得太用力,让他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刘枫是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动静才离开的,状况越激烈,他就越兴奋,躲在外面好一会儿才偷偷摸摸的走远。
“小初儿,舒不舒服?”裴陌逸睁开眼,吻了吻她的眼皮,脸上满是餍足。
刘枫满意了,挥了挥手,“恩,去吧。”
刘枫找了一会儿,最后的视线停留在了柱子后面的某个正和人谈笑风生的中年妇人身上,这可真是巧了,这两个中年妇女,凑在一块才好玩呐。
楼下的宴会还在继续,所有人脸上都带着十分虚假的笑。
裴陌逸想着,将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她的手腕上还有他亲自带上去的手链,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的,十分的好看。
“裴,裴陌逸,你……”她伸手推了推他,可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衣柜里的极致和这场床上的欢爱,几乎让她筋疲力荆
他会一步一步的教她,让她慢慢的了解到,其实他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不会错的选择。不管什么阻力,他都会帮她劈开,让她安全无虞的在他的背后,这样一直走下去,走一辈子。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的声音才低低的响了起来,“我跟你说件事,你不要说出去埃”
刘枫嘿嘿一笑,左右看了看,抬手招来一个男服务生。
“……”以初翻了翻白眼,推开他,拉起被子盖在身上,理都不想理他便睡去了。
裴陌逸闷哼一声,咬着她的脖子重重的吮了一下,双臂紧紧的搂着她,闭着眼全身是汗的静默了一阵子。以初只感觉身下热热的,某人不要脸的竟然直接在她体内颤抖。
刘枫满意的点点头,招了招手,服务生立即附耳过去,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听了一遍,“听明白了没有?”
那服务生也是个机灵的,往旁边看了看,便将票子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先生直接吩咐就是。”
她不同意有用吗?这个男人卑鄙粘人的手段是一流的,有一就有二,她自认不是他的对手。
以初脸色一红,咬牙切齿,“你,说,呢?”把她折磨的要死要活还要逼着她做那么羞人的动作,到头来还敢问她舒不舒服?
以初点点头,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他能感受到她渐渐的不再排斥他,渐渐的敞开心扉在尝试着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剩下的,他再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侵蚀,总有一天,她会如同他对她一样,心里眼里,全都是他的身影。
确实,另外一个房间,远比他们来的还要激烈。夏嵘阳本身就是个极其阴狠的人,再加上身下的女人本就不是什么桢洁烈女,他就更加不会怜香惜玉了。那些药发作的十分强烈,他只想着让自己尽快舒服爽快,压根就没去看早就哭成了泪人的白以儿。
服务生这才拉着她离开了,转身又穿梭在人群当中递着饮料酒水。
刘枫从口袋中摸出几张红色的票票,随即眉心一拧,想想真是亏,要是这钱能报销多好。低咒了一声,他犹豫了片刻,随即只能在服务生越来越费解的眼神下递了出去。“这给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对对对,就是她。你说她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这么多的宾客,居然还有胆子和别的男人乱搞,而且啊,在未婚夫的家里,要是被人知道滕大公子头顶上被带了这么大头的绿帽子,他还不得气疯掉?”
小颖忙不迭的点点头,有些忐忑,毕竟是豪门秘辛,她是应该把嘴巴堵严实了。
不过……值了。
以初脸部神经狠狠的抽了抽,额头上的青筋开始突突突的暴跳了起来,“裴陌逸,你再装傻,下次就不准碰我。”
他笑着,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唇瓣,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以初哪里听得到他说什么,她就觉得脑袋已经晕眩了,身子已经无力了,可是某种感官的块感直冲脑门,让她禁不住掐着他的肉狠狠的拧了一圈,随即身子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缩在他怀里全身都在痉.挛。
服务生笑了笑,“道听途说过来的,没仔细看过人。”
“哎,滕大公子太可怜了,滕二公子也悲催的,小颖啊,等他们完事了以后,你去二公子的房间收拾一下,不然二公子要生气的。”
裴陌逸给她揉了揉肩膀,让她舒舒服服的,“好,睡吧,我在旁边陪着你。”
“裴陌逸,你现在给我闭嘴不许说话,我累了,我要睡觉。”她是真的困得连眼皮子都不愿意抬起了,这男人精力旺盛,她可没有那么好的体质。那春药本来就含有催眠的成分,再加上这样神经崩了几乎一晚上,此时此刻,有这样一个让她安心的男人在身边,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啊?”
柱子后面的两个中年贵妇慢慢的走了出来,其中一个,赫然是白井方的第二任妻子,严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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