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菲便郁闷地再度鄙视自己,才笑话这人奸滑得毫无原则呢,刚自己不也是为了区区三千块点头哈腰差点像京巴狗一样抱住“老女人”的大腿了?
正要走开时,原智瑜向她招了招手。手机下载请到
才欠了人家情,只得走过去,懒洋洋地问:“有事?”
原智瑜拈起桌上的手机卡,“这个也不要了?”
娟“啊,我以为你丢了呢!”
原智瑜将手机卡放到她的掌心,笑着说:“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傻不拉唧啊?”
“你说什么?”
猱江菲好容易积蓄的一点感激和好感荡然无存,一脚踹在他那转椅的椅座上,把他连人带椅踹得在空中旋了几个圈。
“喂,你这娘们,也太会恩将仇报了吧?小心我告诉谭大姐,你损坏公物!”
“好,那下次我直接踹的会是人,不是公物!”
江菲得意洋洋地跨出他办公室时,原智瑜伏在桌上笑弯了腰:“娘们,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公物?你试过?”
江菲这时候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等她涨红了脸想起回过身去踹人时,原智瑜已抢先一步甩上办公室的门,按下门锁。
怒气冲天中,江菲真的很想一脚踹开门。
这时,外面的格子间里,市场部的员工不知谁叫了声:“不要损坏公物!”
顿时引来哄堂大笑。
江菲咽下口气,将已经抬起的脚又抬了抬高,踩在门上掸了掸鞋面的灰,笑着说:“还用我试?上回在深圳,从你房中走出来的小姐不就说了么?你这样没用的男人,白送都不要!”
她说着,在一众男性为主的市场部员工的注视下,努力摆动出s型的身材,优优雅雅地哼着歌离开。
原智瑜打开自己办公室门,又在懊恼不该犯贱(jian),为这神经病的女人申请什么手机了。
他可真吃饱了撑的,嫌给损得不够,还在为她准备骂人的工具吗?
一边已有员工在开他的玩笑:“原经理,你还真的没用啊?”
原智瑜耸耸肩,“半夜送上门来的女人,你们敢要吗?”
“有什么不敢要的?做好安全措施不就行了?”
“不然,就是对着江菲这样身材百分百的女人,对别人不感兴趣?”
“原经理和江菲,哈哈……”
轰笑声又起,直到行政部有人走过来,才闭了嘴各自做事。
创媒广告没有人不知道,原智瑜和江菲,那是前世对头,冤家路窄。
如果他们能有什么,当真鸟儿水中游,鱼儿天上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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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菲绕道新百匆匆买了新手机,立刻回去接水妈妈。
水妈妈听说女儿因为感冒严重住院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忍不住便责怪江菲不该喝酒连累水凝烟,又怨恨水凝烟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实在不像她的女儿。
到后期,便担心起医药费来,“这回,不知花多少钱呢,我瞧着,几十块就能治的感冒,这些人有本事看成个几千块都治不了的大病来!”
连各项检查费用算上,水凝烟今天一天的治疗费用都该有一两千了吧?可这实在不能说是大夫多收了。
“放心吧,伯母,林茗收入不低,不在乎这么丁点。”
江菲安慰她,沮丧地想着,是不是该再次和唐思源交涉,让自己来承担住院治疗的费用。
纵然可能会浪费掉两三个手机,她也打算自己认了算了。
水凝烟那死丫头最容易钻牛角尖,这次和她因为林茗的事闹了不愉快,再接受了唐思源的帮忙,到时脑子一热,匆匆做出个后悔半辈子的决定,那不是她江菲害她了?
水妈妈听说女婿承担医药费,满意地点点头,忽然又说道:“如果林茗真打算娶咱们凝凝的话,得让他把唐思源付的住院费还给人家。”
江菲手一歪,差点把方向盘打到一旁的绿化带上。
“伯母,你说什么?”
林茗娶水凝烟?老人家想得好深远!
水妈妈奇怪地望着她,“不是么?如果唐思源和咱们凝凝没啥关系了,我们没道理用人家的钱。古人不是说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江菲给水妈妈的才学见识折服了。
原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意思,就是穷要穷得有志气,就是沾便宜,也只能沾“自家人”的便宜,不能沾别人家的便宜!
她只能小心地告诉水妈妈:“伯母,现在似乎是唐思源在医院里陪护呢!”
“唐思源?哎,那孩子啥都好,就是那脾气太大了些。你说咱们凝凝,从小就没了爹,一个又瘦又小的丫头,到哪里都给人欺负。哎,给欺负惯了,这性子就软得跟棉花一样,以后唐思源也欺负起她来,叫她怎么过日子啊?还是林茗好,这小伙子见人就三分笑,讨喜呢!林茗呢?这时候他跑哪里去了?”
“可能……工作忙吧?也说不准是出差了。”
“不行,不行,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林茗,问他想不想要我们家凝凝了。再忙的工作也得先推一推吧,人家唐思源条件也不错,到时凝凝偏心起他来,我可帮不了他!”
江菲只得含糊应了:“好,好,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他不在的话,我们就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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