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彧的话回答了沈琢青的猜想,这不是同款,是贺彧从他浴袍里拿出来的。
沈琢青的手腕被扣的很用力,裤子在一阵兵荒马乱里被脱了下来,腿被压着,分开。
贺彧将包装咬了下来,尝试了下:“大了?看来沈医生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贺彧笑了,眼底却阴冷冷的,看得沈琢青心里发寒。
沈琢青被磨得难耐,若不是要装,他真想直接把人摁下,爽快点。
“那个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
沈琢青胡编推脱。
第25章 沈医生亲亲才能好
“沈医生教教我,我这手法正确吗?”
沈琢青看着面前的物件,心脏狂跳,脸上涌起的热度几乎将他烤化了。
“怎么与我正好?难不成沈医生是为我准备的?”
沈琢青都看傻眼了,这东西最后竟然真的用到了贺彧身上,而且正正好。
贺彧嘴角似笑非笑,眼底看不出多少愉悦的情绪。
沈琢青的衣服被掀了开,光下更是白花花一片。
“既然如此,我定会尽力让沈医生满意。”
“沈医生可要多指教我,否则我这头一次怕控制不住力道。”
荒谬。
沈琢青的身体被吻得惨了,痕迹遍布,翻来覆去。
被架起来贴着窗。
被抱进浴缸里。
水花四溅。
“沈医生与竹马上过床吗?”
“呜,不曾。”
“与竹马坦诚相见过吗?”
“儿时。”
“是吗?那他知道沈医生的果子这么艳吗?”
沈琢青呜咽着说不出话。
贺彧没什么技巧,光是蛮力,力道很大,碰哪,他都会红了一片。
“贺彧,贺彧。”
沈琢青哭腔地喊他,偏头要求饶,被他钳住了下巴,咬了上嘴。
“接吻也如此舒服,沈医生真是稀奇。”
新手贺彧越弄越起劲,年轻人精力充沛,沈琢青最后只剩下哭的份。
【主人,你被屏蔽了,还有马赛克,怎么这么久还没消失啊?】
沈琢青能听见008说话,但也没脑力回他了。
只记得最后累瘫了,被贺彧抓着洗了澡,两人进被窝睡觉了。
第二日,沈琢青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一看时间,近十二点了。
一动,腰和屁股疼得厉害,身上到处也都肿痛厉害。
【主人,你终于醒了,昨天,昨天是计划之一吗?】008说得羞涩。
【......】沈琢青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提到计划便问了嘴,【值涨了吗?】
008回答:【友情值8%了。】
前段时间过了那么久才4%,昨日那一夜涨到8%,听起来不算多少,但一对比属实不容易。
沈琢青还是想骂一句:艹,昨晚干成那样,醒来才涨4%??这贺彧的心一定是铁皮围起来的。
他暗自吐槽,从柜子里拿出裤子穿上,忽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钟声在别墅里响起,一声一声重重往人心里敲,引起恐慌。
【主人!是家法,今天是贺彧受家法的日子。】
原著里描述家法是充斥着阴暗和血腥味的,无灯的幽闭房间,被黑衣人包围的逼仄空间,鞭子用力抽打进血肉的巨痛。
贺彧从年幼的6岁承受到了20岁。
沈琢青的心忽然冷静下来,他洗漱完,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家法在四楼执行,那是站在下三层看不到的位置,必须要从楼梯走上去,上到平层才能看,那钟也在四楼,越靠近就越是沉闷响亮让人越是心慌如麻。
“沈医生,您醒了,我也是今早才知道您昨日在这过夜了,您可是第一个在这别墅过夜的人,看来少爷对你不一般。”
秦妈招呼着沈琢青坐上餐桌,将午餐给他端来。
“今日他们来得早了,少爷午餐还没用完就上了楼,没事,您用餐,少爷半个小时就下来了。”
秦妈是受过私家培训的,和一般的保姆不一样,她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模样美丽拥有亲和力,手也不算粗糙。
“辛苦秦妈了。”
“这是我该做的。”
秦妈看着沈琢青用餐,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又疑惑地问道:“沈医生,您今后是住在别墅里了吗?”
沈琢青抬头看她,微笑道:“并不是,只是偶尔根据少爷的病情会决定要不要进行夜间看护治疗。”
“哦哦,是这样啊。”秦妈露出慈祥温和的笑,“您等着,我去给您泡杯咖啡。”
用完餐,上到三楼,这钟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只见一群黑衣人从楼梯上走下来,他们从沈琢青身边走过,还恭敬地鞠了躬,沈琢青低头回礼,能清楚闻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隐隐血腥气味。
前排的一个黑衣人捧着一个上了扣的木盒子,那盒子里装着的便是染血的鞭子。
等他们下了楼,沈琢青才踏步上了四楼。
一到四楼,沈琢青就感受到一阵阴寒,窗帘都是拉上的,明明看着干净,却能闻道灰尘那种老旧的味道,进入走廊,他嗅着味道,来到第三间屋子。
贺彧趴在小床板上,一动不动,后背赤裸,即便没有开灯,屋内无窗无灯,却能通过走廊稀罕的光看见他背部纵横交错、肿胀的血淋淋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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