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黄鹤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财主朱皮正趴在他老婆慧娘身上,上下其手。
朱皮听到踹门声,回头张望,看到门口站着的黄鹤。朱皮愣了愣,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花眼。
“鬼,有鬼啊……”朱皮麻溜地从黄鹤老婆身上下来,提着裤子往外跑。
从黄鹤身边经过时,黄鹤踹了朱皮一脚。
朱皮一个狗吃屎,趴在院子的地上。
朱皮腿软的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就在地上爬行。边爬边喊:“鬼啊,鬼啊……”
慧娘本是被黄鹤扑倒在床上,黄鹤跑了,慧娘坐起来。
黄鹤的突然出现,也让慧娘惊恐不已。她胸口衣服被朱皮撕开了,露出雪白的皮肤,因为过于害怕,慧娘忘了用手遮掩。
黄鹤走过去,帮慧娘拽了拽衣服,他的手碰到慧娘的皮肤,细腻光滑,黄鹤好久没有碰女人了,他的荷尔蒙有些飙升了。
靠,这小娘们,睡一觉得老舒服。
呸,呸,不能瞎想。这是我老婆,我怎么能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该死!
“娘子,你没事吧。”黄鹤问。
“相公,你是人是鬼?”慧娘浑身打颤,说话时上牙碰下牙,碰的咯咯响。
“我当然是人了。”黄鹤转了圈,心想,这小娘们长得真齐整,“我要是鬼,怎么和你说话啊。”
慧娘连连摇头:“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他们把你装进棺材里了。”
“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黄鹤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当然,他把穿越的事情给隐瞒了。因为,即便他告诉慧娘,慧娘也不信。
“相公,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去。”
慧娘站起来,打了打身上的灰尘,来到里屋。
黄鹤看着慧娘,慧娘身材婀娜,凹凸有致,虽衣着简陋,但不能遮掩她苗条的身子。慧娘蹲在锅台前,灶里的火光映着慧娘俊美的容颜,黄鹤不由得看呆了。
锅里还有半个馒头,慧娘把馒头热了热,拿给黄鹤。
“只有半个馒头了?”黄鹤问。
“相公,别打我。”慧娘忙跪下,双手捧着馒头说,“这两天家里发生太多的事,我没空去山上挖野菜,你就将就吃点吧。”
原来,原身脾气暴躁,经常打老婆。尤其是把家产输光后,却吃少喝,黄鹤的脾气更大了。
慧娘误以为黄鹤嫌弃只有馒头,饭少了,不够吃,又要打她呢。
靠,原身真不是东西,这么漂亮的老婆也下得了手。
“你起来吧,我不打你。”
黄鹤从慧娘手里接过馒头,掰了一半,递给慧娘。慧娘搓弄着手,没有接。
“相公,我不饿。”
“你吃饭了?”
慧娘摇摇头,说:“锅里还有。”
黄鹤来到锅台旁,看到锅里有一碗泔水。
“你每天都喝这个?”黄鹤指着锅里的泔水,问。
“相公,你不是说过,你喝不了泔水吗?所以,家里的泔水都让我喝。”
“靠,这小子太不是东西。自己吃馒头,让老婆喝泔水。啥也不是。”黄鹤自语说。
慧娘身子颤抖,惊恐不定的看着黄鹤,小声的说,“相公,我以后还能喝泔水了?”
“以后,你不用喝泔水了。”
听了黄鹤的话,慧娘脸色煞白。
连泔水都不给喝,难道,黄鹤是要饿死自己吗?
“以后,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慧娘抬头,狐疑的看着黄鹤,一脸的难以置信。
黄鹤走到慧娘跟前,拉着慧娘的手,心疼的说:“娘子,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
慧娘又跪下了。
原身喜欢说反话,当他说对慧娘好时,便是要惩罚她了。
“相公,我错了。我不该借朱老爷的钱,我不该让他进屋门。相公,求求你,别撵我走,我求求你了。”
慧娘浑身颤抖,显然是被打怕了。
靠,原身个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以前应该没少打骂了慧娘,才让慧娘对他如此的恐惧。
黄鹤心想,自己现在不能表现的过于热情了,反反差太大了,慧娘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只有在接下来的日子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对慧娘好,让慧娘消除对自己的恐惧了。
黄鹤拿了桌上的馒头,掰了一半,递给慧娘,用命令的口气,说:“你给我吃了。”
“相公,我听你的话。”黄鹤态度变的生硬,慧娘所熟悉的黄鹤回来了,她心里反而有底了。慧娘乖乖的接过馒头,放心的吃了。
吃完饭,慧娘收拾了床铺,说:“相公,你上床睡觉吧。”
黄鹤看着慧娘口中的床,一脸的懵逼。
这也太简陋了吧,说是床,其实就是用几块土坯架着一块木板。床上铺着的被子烂了好几个洞,棉花都露出来了。
黄鹤上床躺下。
慧娘在地上铺了一些柴草,和衣躺在地上。
“你怎么不上来睡觉?”黄鹤问。
“相公,你没让我上床,我不敢。”
原来,原身是个赌徒。经常输钱,便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慧娘命硬,克他。原身便听从了算命先生的话,不让慧娘上床睡觉。
靠,这么漂亮的老婆,不搂着睡觉,真是暴殄天物。
“上来吧,咱们一块睡。”黄鹤用命令的口气说。
慧娘乖乖的爬上床,小心的躺在黄鹤身旁。
黄鹤侧着身子,看着慧娘娇媚的侧颜,闻着慧娘身上散发淡淡的女人味,有些心猿意马。
黄鹤把手搭在慧娘身上,慧娘胸脯跳的厉害。
“你很害怕吗?”黄鹤问。
“我第一次和相公同床,有点害怕。”慧娘小声说。
听了慧娘话里的意思,她还没破处。不应该啊,慧娘嫁过来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原身怎么会守着这么漂亮的女人无动于衷呢?莫非,原身哪方面有问题?
黄鹤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裤裆,裤裆里早就一柱擎天。他松了口气,上辈子因桃色谣言自杀,这辈子要是不举,那可就惨了。
“你知道我以前为啥不和你同床吗?”黄鹤问。
“相公,你对我说过,算命的先生说我是不祥之身。和我同床会影响你赌牌的运气。”
“这一年没和你同床,你怨恨我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相公说的话,我不敢怨恨。”
黄鹤的手想解慧娘的衣带,慧娘忙用手挡住。黄鹤看着慧娘,慧娘慢慢的松开手,眼泪流了出来。
“你哭什么啊?不同意吗?”
慧娘忙摇头说:“相公要做,我不敢拒绝。石婆婆说,她丈夫很厉害,第一次快把她干死了。相公,你能轻点吗?我不想死。”
靠,这都是啥跟啥,乱七八糟。
看来,在这方面,慧娘还真是新手小白啊。
解开第一个扣子,慧娘闭上眼,脸上满是泪水了。看着梨花带雨的慧娘,黄鹤心软了。反正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于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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