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玉和华琴两人为了自家的主子鸣不平,谨院庄五夫人也在和庄大夫人说着今日的事。
庄大夫人听闻庄五夫人带着庄喜乐去了云家赔礼道歉当即就怔了一怔,“真去了?”
“去了。”
庄五夫人笑道:“昨晚四丫头提了一句,我想着也是这么个礼,总归是府中的丫头给带出去的,这受了惊吓了可不得去看看,其他都还好,就是云星的母亲心里不大痛快,都是做母亲的也是能理解。”
说完就称赞起庄喜乐来,“四丫头那性子看着鲁莽倒也是和善的很,到了云家也一直笑眯眯的,又特意给云家姐妹两人一人条金项圈...”
“你糊涂。”
庄大夫人打断了她,不经摇了头,一脸的不赞同,“四丫头是什么身份,云家的姑娘跟着她一起出门甭管那些劫匪是冲着谁来的,四丫头护着她们姐妹未曾掉根头发还亲自送回了云家,那云家要是个知礼的人家就应该早早的打发了人过来道谢还得顺带请罪。”
“士农工商,云家是商,如何受得起四丫头亲自上门道歉。”
倒底是商户,规矩还是差了些。
庄五夫人愕然,有些不安的说道:“我是知道为难了四丫头,也是没往深处去想。”
庄大夫人叹了口气,“我随你去凌辉院看看四丫头吧。”
今日这事就算四丫头什么也不说,她身旁管事嬷嬷能不明白?她的丫头就不会说?
一家人也不是这么个相处法。
两人去凌辉院扑了个空,庄喜乐进宫去了,关嬷嬷客气的说道:“小县主说要去宫里住两天,已经和老太太打过招了呼。”
庄五夫人心里有些慌,莫不是那四丫头真生气了?
关嬷嬷见两人要走,上前一步略微欠身,道:“小县主看着活泛那心里最是细腻不过,也愿意处处与人考量不愿让人为难,对亲人更甚,只是小县主倒底年岁不大,若是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还请两位夫人多提点。”
自己看着长大的姑娘当然是自己心疼,小主子今日那落寞的笑脸她是看在眼里都心疼,千娇万贵养宠大的姑娘怎么能委屈自己呢。
两人面上讪讪的,关嬷嬷的意思她们都懂了,回了一礼,“您客气了。”
出了院门相对着叹了口气,还未说话就见有下人过来回禀,云家人登门了。
云源风在马场守了一夜,早上回到府中就听闻了几个姑娘昨日遇刺一事,又说了今日一早庄五夫人领着庄喜乐亲自登门致歉,老太太觉得有些不妥却又说不说来,庄二夫人想着自己当时的举动也是闭口不言。
云源风当即就反应过来其中的问题所在,简单的解释两句命人备了厚礼亲自来了庄府道谢兼赔罪。
知晓庄喜乐进了宫留下谢礼简单的客气几句就回了,走之前特意说了改日会再次亲自和喜乐县主道谢。
到了午时,一条繁盛的街道上传来一片喧嚣声,街道上那些正准备回家的人纷纷伸长脖子打望片刻就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了。
一座花楼前已经围满了人,花楼的妈妈指挥着人对几个只着裤衩的人拳打脚踢棍棒相加。
“给我狠狠的打,老娘这花楼开业至今就没遇到敢来白嫖的人,看起来人模狗样内里竟然是个一文没有的穷鬼,差点没砸了老娘的招牌,打,往死里打。”
拳脚挥舞的更有力了,那几人像是喝大了一般倒在地上也不还手更没求饶。
“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人看起来眼熟?”
围观人仔细的看着,思索半晌就叫了身旁的人一起看。
“是挺眼熟,哪里见过呢?”
这几人早就被揍的猪头一样辨认起来着实有些费劲,没等他们看起来一队人马挥开了人群,仔细看了地上躺着人面上大惊讶,“三王子。”
三王子?
正在挥舞拳头的人连忙住手,看着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退开了。
“正的是三王子。”
一个护卫打扮的不破人凶狠的抬起头,“你们居然敢打我国的三皇子,此事必定找你们皇帝说个明白。”
花楼的妈妈咽了咽喉咙,上前问道:“这人一身大厉百姓的打扮你们真没认错?”
围观的人这才恍然,跟着点头,“分明就是大厉的装扮,就算长的粗狂了些也是我们大厉人啊。”
护卫不管,直接将人扶了起来,顿时街道上鸦雀无声。
噗呲~
不知道谁也忍住,人群忽然就爆发出一阵大笑声,那些围观的人纷纷点头,“我们信了,这就是葡蕃三王子。”
“哈哈哈哈~~~”
众人笑的更加的肆无忌惮。
葡蕃的护卫低头一看顿时面色僵硬,三王子的背上居然有一坨...粪便...图腾。
今日天色阴沉,一早就不见太阳的影子,庄喜乐慢悠悠的到了凤鸣宫皇太后请了安,只说是娘念太后娘娘想要进宫陪伴几日,对此皇太后自然是高兴,能和她亲近自然是好,说了几句就让她去歇着了。
回到自己原来的住的偏殿庄喜乐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睡了。
这一睡就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是被平玉唤醒的,因为皇帝来了。
“喜乐丫头,布鲁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皇帝一见到人就质问了起来。
庄喜乐还有些走神,莫名的看了过去,“皇上,布鲁又怎么了?”
皇帝哼了一声,“布鲁今日午时被人从青楼妓馆里扔了出来,做成我们大厉人的打扮喝花酒还不带银子,被打出来的时候就穿一条裤衩子了,当真不是你干的?”
庄喜乐顿时来了精神,要不说睡觉能使人身心愉悦呢,她就睡了这么一会儿好消息就来了,雀跃的问道:“被打的严重吗?”
“鼻青脸肿、不仅如此背上不知道被什么刺了...一坨粪。”
皇帝忽然为葡蕃往掬了一把泪,这样一个几番丢人现眼的儿子不要也罢。
“哎哟,那全城的百姓都知道了葡蕃的三王子那名符其实的口重啊。”
庄喜乐啧啧两声,那布鲁才和护卫赤身裸体的抱在洋槐树下被洋辣子刺的卧床半月,刚好几天啊,就顶着那样的尊容带着一个粪便图腾满街走,这下不废也得废了。
“是不是你干的?”
皇帝没好气的看着她,能干出这个事的除了面前这个丫头他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这一次庄喜乐好不隐瞒了点了头,“此事是臣女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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