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游历天下

    下午两人昏昏沉沉的醒来，回到大宅后，朱天明让周同为崇祯安排了住处。
    崇祯对现代社会有着异常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朱天明就带他到了自己的私人图书馆，里面收藏了各种门类的7万余部书籍。
    在教会崇祯使用《繁简字对照字典》《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和汉语拼音后，告诉他可以随时来图书馆任意取阅所有书籍。
    另外还教会了他如何操作影音室的电脑设备以及如何调取里面存储的6000余部纪录片和资料影片。
    让朱天明意外的是古人并不比现代人笨，崇祯很快的就掌握了他教的内容。
    而且崇祯的心态很好，虽然完全不了解所见过的这些科技的原理，但他很坦然的接受了，并且乐于尝试使用它们。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就这样经常一起读书、聊天，还时常一起开车出去到处逛。崇祯更加深了对现代社会及科技的了解，朱天明也对明朝的历史和人文有了全新的认识。
    崇祯告诉他《明史》中存在着大量的谬误和歪曲，并且一一为他指正出来。
    三个月后的一天，吃完午饭二人在日月湖畔散步，周同送来了一个提包，朱天明接过提包和崇祯一起来到凉亭坐下。
    朱天明笑嘻嘻的对崇祯说：“你来到这里也有三个月了，基本上已经了解了这个时代。但作为现代人你还缺少几件必要的东西。”
    说着他从提包中拿出了一张身份证递给崇祯，说道：“这是这个时代所用的身份证明，相当于大明的户籍簿子，没有这个东西去哪里都寸步难行。
    我让周同去设法帮你弄了个身份，对外就称你是我自幼失散的哥哥，你在这个时代的名字就叫做朱天佑，寓意为上天庇佑之人。”
    随后又拿出一部“遥遥领先”的旗舰智能手机，说：“这个也已经教会你使用了，随身带着它会很方便，我已经把我和周同的电话号码存储在里面了，即使我们不在一起的时候，你也随时可以联系到我们。”
    朱天明再次从提包里拿出一张黑金信用卡和十万元现金一起交给了崇祯，对他说：“这张信用卡是以你朱天佑的名字办理的，你之前也好多次看我用过，应该也会使用了，每次付账的时候只要在账单下面签上朱天佑的名字就可以了。
    另外出门在外的时候，最好也要携带一点现金，以备不时之需。现金用完的话，随时去找周同取用。
    从今天开始，你，朱天佑和我朱天明就是亲兄弟了，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的一切也都有你一份，所以完全不用客气。”
    说完对着崇祯真诚的笑了笑。崇祯非常感动，声音略有哽咽的说：“当年你家先祖尽散家财募兵勤王，为了我几乎全家尽殁，而今你又如此的照顾于我，我真不知该如何自处，实是欠了你家良多。”
    朱天明笑了笑：“不说这些了，我身边真正知心的朋友本来就不多，自从父母走后我更是孤独，现在好了，多了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兄弟，对我来说是件很幸福的事。要说孤独的滋味，恐怕你比我的体会更深吧。”
    崇祯点点头：“是呀，当初做信王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朋友，只有王伴伴一直陪在我身边，但他终究只是个内臣，死死的守着内臣的本分，也从不敢和我说心里话。
    即位之后更是个孤家寡人，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斗得你死我活。生在帝王之家虽说富有四海，反倒是亲情和友情才是最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
    朱天明拍了拍崇真的肩膀笑道：“要融入这个时代，光靠看书和闲逛可不行，你需要全面深入的体验一下生活。”
    随后的三个月朱天明为崇祯安排机动车驾驶、穿着搭配和形象管理、社交礼仪等课程，其间朱天明时常带崇祯参加各种晚宴和派对，在实战中加深学习。
    起初在派对上，崇祯看到那些浓妆艳抹露着大腿和后背的社交名媛，还像看到女鬼一样眼神躲闪不敢直视。
    看到朱天明游走在美女之间游刃有余的吃着豆腐，崇祯眼神中除了惊愕还流露出些许的不解和鄙视。
    朱天明却贼兮兮的告诉他：“等你理解了其中的乐趣，你就算真的融入现代了。”
    几次之后，崇祯抛开了固有的思想和传统观念，开始习惯并融入了这种环境之中，并且终于懒得再唾弃朱天明的恶俗行径了。
    在崇祯取得驾照的那天，朱天明送给了他一辆曜影黑武士作为礼物。
    崇祯对车非常喜爱，就像个买到新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的就开车出去跑了一圈，回来后对车子赞不绝口。
    三个月的学习结束之后，崇祯完成了朱天明对他的毕业考核，独立完成在街上随机撩妹、约饭、兜风、泡夜店四件套，至此崇祯已经完全蜕变得像一个自幼生长在现代都市的富家公子。
    一天崇祯又在图书馆里看书，连午饭都没顾上去吃，感到奇怪的朱天明就来到图书馆找他。发现崇祯正在专心致志的盯着一本书。
    朱天明问道：“在看什么？这么痴迷，连饭都不吃了？”走近一看崇祯正在看的是一本《世界地理地图》。
    崇祯抬起头对朱天明笑了笑，翻开世界全图说：“原来世界有这么大，在大海的对面还有这么多国家，这么广袤的陆地。没想到所谓的中原天朝也只不过是这欧亚大陆上的东南一隅而已。”
    又指了指旁边放着的《世界简史》，说：“我在想如果大明从未禁海，坚持与海外的贸易，国库会不会更为充盈。
    如果一直与北方游牧民族保持互市贸易，彼此可以通过交易获取所需，是不是可以保持宣大蓟辽的平稳。
    宣大蓟辽若能获得持久的太平，那所产的煤炭是不是就可以进行大规模的开采，那我们会不会比英国更早的进行工业革命？”
    朱天明拉着崇祯去了餐厅，两个人边吃边聊，朱天明说：“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性是存在的，但还有些根本的因素制约着这些可能。
    首先是大明从朝廷到地方官府士绅只重文试科举而不重理工，所以即使有了和平的环境和充足的燃料也很难形成工业革命。
    虽然也有个别官员和百姓对格物之学感兴趣，但整个社会大环境使然，很少会有高素质的人员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业与科技的研究当中去，科技研究很难形成气候。
    再有就是军事，如果维持海外贸易，就必须有强大的海军作为保障。
    大明是个陆权农耕国家，所以很少会有人对海洋以及更遥远的海洋对面有些什么而感兴趣，再加上大明物产丰富基本可以自给自足，势必不会支持花费巨资打造并维持一支庞大的远洋海军。
    其实这还是固有思维方式和治国方针的限制，陆权农耕国家只有在被海上的敌人打到教训惨痛之后，才会意识到海洋和海防的重要。
    就像我们汉人每次都是被游牧民族胖揍之后，才会想到建立强大的骑兵以及发展骑兵的战术战法。
    还有就是整个社会过于重文轻武，而且军制腐败，大部分的卫所官兵都沦为了军官的农奴，使得那些本应保家卫国驰骋沙场的军人很难产生荣誉感和责任感。
    所以才会在对后金以及农民起义军作战时，发生那么多次以多打少却一触即溃的怪相。像我们现在的新中国，这半年里你也应该有所了解，这里的军人是很受尊重的。
    因为所有百姓都知道，军人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国家的每一寸国土和每一个人民，在用生命扞卫着每一个国人的尊严。
    所以，当有个别人伤害和侮辱军人的时候，不需要官府介入，那些人就会被百姓的怒火淹没。
    也正是因为这种信任和尊重，才使得军人有着很强的荣誉感和责任感，无论面对灾难还是战争，军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挡在百姓的身前。这就是我们龙国开国领袖所说的‘军民鱼水情’。”
    听完这番话，崇祯再度陷入了沉思，直到午餐吃完，朱天明突然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做，但总有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耽误一直没能实现。
    现在我觉得是时候了。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咱们去长途旅行吧，亲身去感受一下这个世界。”
    崇祯的眼中现出了光彩，连忙表示赞同。一周后他们打起背包开始了行程，由北向南自东而西的游遍整个龙国。
    有时他们在繁华的大都市像纨绔公子一样享受着纸醉金迷，有时会像落魄的流浪者一样在街头的公园睡着睡袋，分享着廉价的小吃。
    有时又会像真正的行者一样，背着背包跋涉在山间、荒漠和公路上。这一路走来，留下了很多有趣的回忆，也发生了不少意外插曲。
    他们一起勇斗过喝醉酒调戏女孩的流氓，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但最终还是赶跑了那几个流氓。
    还在荒原上把一头孤狼当成了流浪的野狗，本想给它喂食，却没想到招来了孤狼的追击，幸亏有一辆拉水泥的卡车经过才吓跑了那头孤狼。
    最印象深刻的是一天中午，两个人饥肠辘辘的来到一家西北风味餐馆。
    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羊肉泡馍，却听到旁边一桌砖家学者打扮的人围着一只烤全羊，边吃边说起岳飞不算是民族英雄，因为他打的是内战，进行宣传会影响民族团结和安定。
    其他几个人也附和的说卫青、霍去病、文天祥、史可法之流也是打内战的，也不能算是民族英雄。
    最后一个人提出还有戚继光、郑成功，戚继光虽然打过日本海盗，但也打过蒙古人，况且现在中日友好才是主旋律，这种人也不应该算作英雄去宣传。
    郑成功虽然从荷兰人手里夺回了台湾，但毕竟他抵抗大清也算是内战。
    朱天明听的实在忍无可忍，站起来指着他们说道：“照你们的混账逻辑，推翻满清、解放战争也都算是内战，那些为了新中国牺牲的先烈是不是也不算英雄？
    现在不但中日建交了，美国还是中国的主要贸易伙伴之一，那些在抗日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牺牲的烈士是不是也不值得宣传？”
    为首的一个50岁左右如同痨病鬼一样的消瘦男人见被人折了面子，立刻拍着桌子喊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在座的不是教授就是专家，你懂什么。”
    还没等朱天明还嘴，只见崇祯端着半碗羊肉泡馍站了起来，威势十足的喝了一声：”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欲亡其族，先灭其史。
    看看建奴写的明史就知道了，毁掉了我华夏几千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和骄傲，怪不得建奴能窃据中原二百余年，对内荼毒百姓，对外屈膝卖国，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到现在居然还有人为他们歌功颂德。
    尔等这群数典忘祖的汉奸、狗贼。”骂完以后，崇祯忽地欺身而上，半碗飘着羊油的泡馍直接扣在了那个“痨病鬼”的脸上。
    看到崇祯动了手，朱天明怕他吃亏，赶快冲过去照着“痨病鬼”的脸上就是两个耳光，然后拉着崇祯就跑，就在转身跑的时候，朱天明还不忘从桌上扯下了两条羊腿。
    来到门口分给了崇祯一条，两个人就这么一边跑一边往嘴里塞着羊腿。
    好在那几个狗砖家可能是平时跪的久了，体力差到了极致，一个路口都没追到就跑不动了。可没想到的是旁边楼群里冲出来了7、8条野狗，紧追他们不放。
    二人被野狗追了三条街，直到心有不甘的把还有一大块肉的羊腿扔给了狗群，它们才停止追逐。崇祯喘息着叹道：“这些野狗可比那些狗砖家强多了。”
    朱天明也赞同的说道：“是呀，以后不叫他们狗砖家了，实在是委屈了这些野狗。”
    就这样他们东游西荡历经了九个多月，终于回到日月湖畔的大宅时，周同几乎认不出这两个身体精壮面容沧桑满身疲惫眼神里却闪现着奕奕神采的男人。
    周同赶忙让两人回房间去洗漱休息，同时通知厨房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餐时朱天明问崇祯：“这次旅行的感受如何？”
    崇祯饮尽杯中的酒说：“我从没想过天下的百姓可以这样活着，百姓不会担心随时会有敌寇入侵而家破人亡，
    不会担心因为灾害没有食物而被活活饿死，不会担心因为徭役而妻离子散，不会担心亲人远隔异乡而老死不得相见，
    不会担心受人欺负而无处伸冤，尤其是在电视里看到14年那次也门撤侨，更是让我感触良多，因怕侨民受异国战火波及，派出舰队不远万里无偿迎接护送侨民回国。
    可万历三十一年时西班牙红夷在吕宋大肆屠杀我大明数万侨民，后世史书说皇祖无视海外侨民，但其实闻听此事后皇祖勃然大怒，连书案上的御砚都被拳头砸碎了。
    可当时的大明根本没有一支可以远征吕宋的水师，更无钱粮支撑远征，无奈之下只能放任不管。
    以前的我根本无法想象天下百姓与朝廷可以这样相处，虽说一直都说普天之下莫为王土，率土之滨莫为王臣。
    又有亚圣曾云’百姓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但是又有几时朝廷与百姓真的一体同心过。
    若遇灾害，国家拨府库钱粮赈济，所经官员无不上下其手，真的用到百姓身上的少之又少，赈济的目标也不过就是少饿死些人。
    而在这里每遇灾害，国家无不倾力赈济救援，国之首脑、封疆大吏也会亲赴险地指挥调度，甚至还有一些将军们亲身参与救援，真正做到了朝野一体军民一家。国家可以如此强盛，不无道理。”
    朱天明说道：“其实，这些年来世界上战争、暴乱、冲突从未停止过。我们并不是生活在一个平安的时代，只是生活在了一个平安的国家。所以百姓们才会流传着一句话，叫做‘此生无悔入华夏，来世还做龙国人。’”
    崇祯听言也认同的点了点头。朱天明又说道：“我们好好休整些日子，然后再出发呀。”崇祯惊疑道：“再出发？还要去哪里？”
    朱天明说：“这个世界不只有中国，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国家呀。”崇祯很是赞同，两个人开始策划起了新的旅程。
    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两人从天津港登上朱天明的圣劳伦佐500exp型探险游艇“小鸡炖蘑菇”号。
    此时船长及所有船上工作人员都在船尾甲板处迎接他们，朱天明上船后为崇祯介绍：“这位是萧肃，原为中国海军神盾级驱逐舰舰长，曾多次出色的执行过环球远洋演训、护航任务。
    只可惜因为健康原因离开了一线指挥岗位，后来因为不想增加军队的负担，主动申请了自主择业，现在是这艘船的船长。”
    崇祯热情的和萧肃打了招呼，朱天明指着萧肃身边的其他人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彭万里，原为中国海军某大型综合补给舰的轮机长，退役后来我船上担任机械师。
    这位是万胜，原中国海军陆战队海蛟突击队排长，现在担任这艘船的水手长。
    对了着重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她叫孟雪是对外联络员，她酷爱航海，而且精通四国语言，咱们到各国需要的签证、行程安排以及各种沟通交涉都要由她负责。”
    “小鸡炖蘑菇号”上所有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是优秀的退役军人，崇祯对他们也很是尊重。
    一阵寒暄后，朱天明和崇祯进入了船舱安放行李，船上工作人员也回到了各自的岗位准备启航。
    随着锚链缓缓升起，这艘长47米宽9.6米大家伙在十几名船员各司其职的配合下开启了长途海洋之旅，至于这艘集奢华与科技于一体的探险游艇为什么叫“小鸡炖蘑菇”，这就完全要归功于朱天明的恶趣味了。
    他们先是北上游历了韩国、俄罗斯再转道游览了日本，途中对于日本吞并琉球，崇祯表现出了极度的不满。
    之后他们经中国南海游览了菲律宾、越南、柬埔寨、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
    穿越马六甲海峡进入孟加拉湾，经缅甸、孟加拉、印度、斯里兰卡、马尔代夫后转向阿拉伯湾，沿途崇祯给朱天明讲解了这些国家当时与大明的关系和一些趣闻。
    在马尔代夫休整了一周后，他们继续游历了巴基斯坦、伊朗、沙特阿拉伯、巴林、卡塔尔、阿联酋、阿曼。
    崇祯对这些中东国家的富庶和奢靡感到震惊，朱天明也给崇祯讲解了石油、天然气对现代工业文明的重要性。
    在途径亚丁湾的时候，“小鸡炖蘑菇”号巧遇了由昆仑丘舰、许洲舰和乐马湖舰组成的亚丁湾护航编队。
    朱天明和崇祯正站在飞桥上激动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护航舰队，不停地挥舞着国旗。
    忽然船上的甚高频电台发出了声音：“这里是龙国海军亚丁湾护航编队，请报告你船情况及航行目的。”
    朱天明激动的抓起对讲机喊道：“你们好，这里是龙国籍探险艇‘小鸡炖蘑菇号’，正在进行环球航行，准备经红海过苏伊士运河前往地中海方向。”
    “收到，小鸡炖蘑菇号，附近海域为海盗袭击事件多发区域。请与舰队保持在安全距离之内，保持11节航速，跟随舰队航行，如遇危险或发现异常情况请立即加速向我舰靠拢并及时通报。祝你们旅途顺利。顺便说一句，你的船名很有个性，听得我都饿了。”
    “谢谢，也祝你们执行任务平安顺利。”放下对讲机，崇祯突然说道：“要不改个船名吧，你不觉得尴尬吗？”朱天明道：“嘿嘿，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饿了，咱们也去吃饭吧。”
    可崇祯没有动，依然盯着那三艘威武的军舰不愿离开。
    朱天明指着军舰说：“那艘是071型船坞登陆舰昆仑墟舰，满载排水量吨，可以装载6架直升飞机和4艘大型气垫登陆艇，可以把一个加强营的士兵和作战装备投送到敌人的滩头。
    后面那艘是乐马湖号综合补给舰，满载排水量余吨，可以给舰队提供油料、淡水、食品及弹药的补给，可以确保舰队远洋航行和连续作战。
    中间那艘最小的是054a型导弹护卫舰许州号，别看排水量只有4000吨，可上面装载了8枚yj-83反舰导弹，能在250公里以外攻击敌方目标，一枚导弹就能把一艘5000吨的舰船彻底摧毁。
    还有32枚hq-16防空导弹，可以打击40公里以内，高度在米以下，速度低于2.58倍音速的所有空中目标。另外还装备又6枚鱼雷、两门近防炮和一门最大射程15.5公里，最大射速每分钟120发的76毫米的隐身主炮。
    个头虽小，火力强劲。不过这在龙国海军中还只能算是个小家伙，比这更厉害的有的是。
    我们的055型万吨级驱逐舰，装备了118单元导弹垂直发射系统，还有我们的航空母舰，可装载数十架战机作战，真正的一舰灭一城。”
    崇祯转过头看着朱天明：“你对这些船倒是很了解呀。”
    朱天明得意道：“当然，我不但是个军迷，而且非常热爱航海和船舶，我查阅过很多的自大航海时代以来的船舶建造设计资料。
    自己绘制图纸，亲手制作过几十艘不同时代代表性舰船的等比例缩小模型。就连那些舰船模型使用的蒸汽机和内燃机都是我亲手制作的。
    等回去后我带你去看，满满的一大仓库。”
    崇祯又把目光转回到军舰的方向，喃喃地说：“要是我大明也有这样一支舰队，也有如此强军......”
    说完忽然一笑，拍着朱天明的肩膀说：“若能回到大明，我就封你个‘靖海王’，让你带着大明的舰队纵横七海开疆扩土。”
    朱天明配合的躬身道：“谢主隆恩，请皇上赶快去用膳吧，再不吃就都凉了。”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的去了餐厅。
    进入红海后他们停靠在阿莱姆港，开始游览埃及，船长和水手们则把“小鸡炖蘑菇”号开往苏伊士港进行维护保养、补给。
    半个月后结束游览的两人来到苏伊士港重新登上船，驶入了苏伊士运河。
    在船上两人兴致勃勃的在飞桥上欣赏着运河两岸的风光，朱天明给崇祯讲解着运河开凿的过程，以及围绕着这条运河发生的埃及人、奥斯曼人、犹太人和欧洲人之间的血泪情仇。
    崇祯忽然问道：“天明，我很好奇，以你的学识、相貌、家世和地位，为何到现在都没有娶妻？你不会是有龙阳之癖吧？”
    听完崇祯的话，朱天明沉默数秒，缓缓转过头来，用一种有些娇羞和激动的眼神凝视着崇祯。崇祯立刻觉得头皮发麻，不由自主的向旁边挪开了一步。
    随即朱天明发出奸计得逞的哈哈坏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心脏有没有扑通扑通的乱跳？放心，这方面我很正常。
    只是我生性极其懒散，凡事随心随性，既不喜欢管理别人，也不喜欢被别人拘束，要不然我也不会把所有的生意统统推给家族办公室替我打理。
    而且我还没有做好承担家庭责任的准备。虽然交往过几个女孩子，但我始终没有勇气给她一生的承诺。
    更何况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美丽的风景没有看过，书里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没有了解。也许将来有一天我累了，会找个合适的姑娘，和她共度一生，再生一大堆的娃。
    然后跟他们讲我经历过的故事。”十几个小时后，游艇终于驶出苏伊士运河，进入了地中海。在游历了土耳其后，前往爱琴海由希腊登陆开始了欧洲大陆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