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难道我真的不如那些人好看?为啥你个混蛋总把我当哥们看,难道就因为小时候将你摁在地上揍过一顿?”
“那也不能这么记仇吧!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郝汉看着眼前这个相识十数年的女子。
她的眼神中带有几分迷离。
初识时,在红星轧钢厂扭打成了一团,细细想来,已然想不起冲突的原因。
郝汉只依稀的记得,当初的瘦弱的自己,被她摁在身下,一顿小粉拳伺候。
拉开自己的衣袖,手臂上被娄小娥用牙齿咬过的牙印,依旧还有点不明显的痕迹。
不知不觉间,已然过去了这么多年。
虽然眼前的小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女子,在驻颜丹的加持下,还保持着几分少女时的娇羞容颜。
世俗上的年纪却也不小,也是时候该考虑谈婚论嫁了。
“该说不说,不说话的你,还怪好看哩!”
娄小娥用她的纤纤玉指,捏了捏他的下巴,左右转动了两下沉默中的他。
“你个大混蛋,真以为我家老爷子成天吃饱了撑着,给我安排相亲啊!”
“还不是为了借着这样的机会,提点提点你,不过你这榆木脑袋,怎么就全当看不见呢?”
郝汉哑然一笑,轻声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娄小娥撅着红唇,摇晃着脑袋,从各个角度看向了他那张无死角的脸颊,然后咯咯咯的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拿剪刀冲进你房间的事情,咯咯咯,你当初捂着被子的模样,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被娄小娥这么一说。
一段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片段被唤醒。
那是他和娄小娥一起出院后的第二天。
那时的娄父,可以说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凭借着他在医院档案上的些许信息,就查到了他的住所,就带着娄小娥杀到了陈家。
那时的他睡得正迷糊。
娄小娥手持着一把大剪刀,气冲冲的就冲进了他的房间,还大放厥词要没收他的作案工具。
锋利的剪刀刃,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
迷糊中醒来的他被吓得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不过是出院前,气不过被娄小娥摁在身下的屈辱,趁着娄母看护累了,睡着的间隙,亲了她一口。
谁知道,这一口刚亲上去。
就对上了娄小娥足以杀人的眼神。
往事果然不堪回首。
随着两人相爱相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
郝汉反客为主的揽上了娄小娥的纤腰,就像小时候偷亲她一样,精准的印在了她妖艳欲滴的红唇之上。
两人的所有情愫这个瞬间,彻底的点燃。
月光下。
两道火热的身影,交织缠绵。
郝汉知道在这样下去,就要当着后院的所有人,上演了一番盘肠大战,这可不好,便在她的耳边低语道,“等我一会,我将这两条烤鱼,先给他们送过去。”
已然化作一滩绵延春水的娄小娥,只有搀扶着操作台,才勉强稳住了火热的娇躯,红着脸低声回应了一句,“嗯!”
郝汉将烤鱼夹中才九分熟的烤鱼拿了出来,胡乱的加了点调料,便端上了大理石桌。
“小娥有些喝多了,我先扶她上楼。”
“快去吧,顺便好好安慰她一下,总觉的她今天有些不对劲。”
陈雪茹接过烤鱼后,说道,“这里就交给我了,你快去吧!”
“好,你们吃好喝好,我先失陪了。”
随后,郝汉搀扶着就快挂在他身上的娄小娥,上了楼。
片刻之后。
顶楼的主卧亮堂了起来。
伴随着运动的逐渐激烈。
挂在郝汉床头上的灯光,剧烈的摇晃了起来,也让室内的灯光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大理石桌之上赵雅之夹起了一筷子的烤鱼肉,不由撅起了小嘴,“郝汉哥哥是不是偷懒了,这条烤鱼明显没有之前那条好吃了。”
陈雪茹不以为意的笑着替郝汉辩解道,“不会啊!是你喝多了,味觉变味了。”
“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郝汉的手艺,竟然会这么好,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比香江顶级餐厅半岛酒店的顶级大厨,都好上几倍不止,今后我要是常来蹭饭,雪茹你可不能有意见。”
经过大半晚上的相处。
原本作为粉丝和偶像关系的两人,已然打成了一片。
夏梦说起话来也随意了不少。
不过她抬头瞥向楼上唯一亮着灯的房间,不由惊呼道,“雪茹,你们家的灯是不是坏了,为啥灯光摇曳的如此剧烈。”
陈雪茹都没转身也知道夏梦口中所说,毕竟她也经常在那里被死命的折腾。
陈雪茹也很想将那盏系在床头的灯取下来,不过想到郝汉平时看书创作什么都喜欢在床头,也只好勉强接受了。
只不过眼下在外人看来,确实是多少有些诡异。
“额……应该是郝汉在床上做俯卧撑,正巧那一盏灯是固定在床头的床架上,没事,他运动一会就好了。”
被陈雪茹这么一说。
夏梦似乎联想到了相关画面。
顿时这个灯光的摇曳,也变得合理了起来。
“雪茹,满上继续喝,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醉了也可以不归,我们这别的不多,空房还是很多的。”
夏梦点了点头,“也好,那今晚我就跟雪茹你一起睡了,那我们放开了喝。”
夏梦说罢,给唐雅和陈雪茹的杯子中,倒满了百年女儿红陈酿。
觥筹交错间。
时间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中,已然过去了两个小时。
即便在这两个小时里,几女大多数时候都在闲聊着,依旧有不少酒进了几人的肚子里。
一个个都红着脸,摇摆着身子。
赵雅之喝了一些,已然趴在了大理石桌上。
作为唯一一个不喝酒的邓丽珺,她却也没有提早离去,而是尽量的照顾着桌上,已经喝多的唐雅、陈雪茹和夏梦。
夏梦同样是已经喝得迷迷瞪瞪,视线却不经意间再度看向了楼上。
楼上的灯光还在摇曳,摇曳的频率似乎还加快了几分。
夏梦不可思议的低头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惊呼道,“雪茹姐,郝汉这个俯卧撑一做就是两个多小时,是不是太夸张了!”
还不待陈雪茹开口回应。
这一次。
夏梦自己却悟了。
这是毛线的俯卧撑,明明是双人运动,不用紧捂着自己的嘴巴惊呼道,“这……这……这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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