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见郝汉这么就出来。
迎了上来低声道,“这么快就谈崩了?”
“面儿都没见到呢!”
“这个徐主任真的是油盐不进,一定是知道你要来,故意躲着不见你。”
老师傅叹了口气,“那郝汉同志,我们要在这等他吗?”
“干嘛要等他,厂里有人知道徐立强的家在哪里不?我们直接杀到他家去。”
郝汉从兜里掏出一盒烟。
给老师傅递了一根。
自己也点上,云淡风轻的说道,“去他家里给他好好上一课。”
“郝汉同志,你要干什么?我们可不能干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同志。”
“我只知道徐主任住在徐家村的村头,具体哪一户还真不知道。”
老师傅也吸了口烟,皱眉道。
不过很快。
他一拍脑门,“我知道谁知道徐主任家了。”
“谁?”
“焊工车间的梁拉娣啊!之前在车间里听她说过,说她去过徐主任的家,还说那个老家伙,一进屋就想动手动脚,还说他屋子里有不少好东西。”
“成!那我们就先回机修厂找梁拉娣问问地址,再杀到徐主任家去。”
“得嘞,都听你的。”
很快。
郝汉坐在侉子上就回了机修厂。
在老师傅的帮忙下。
他在焊工车间外见到了梁拉娣。
头戴着洗的发白的帽子。
一张清秀的脸庞,精致的五官。
脸上却沾满了灰。
不及肩的短发,齐刘海,一脸的干练。
“听说你是四九城轧钢厂派来的优秀职工代表?你找我有事儿?”
郝汉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道,“听工友说,你去过徐立强徐主任家?”
谁知道梁拉娣根本不搭话,而是左顾右盼了一圈后。
揽着他的手臂,就走到了车间外的角落,带着球蹭了蹭他的手臂,娇声。
“我可听说了,你是骑着二八大杠进的机修厂,又是轧钢厂的优秀职工代表,平时的工资不低吧?”
“还好,够吃,够穿!”
讲真的。
郝汉也被梁拉娣热情的行动,给吓了一跳。
这才第一次见面呢?
这么般热情真的好吗?
要不是这个年代还没流行仙人跳。
他拔腿就想走了。
梁拉娣似乎没有看出他脸上的异样。
一把就拉起了他的手,看了眼,“那……那你还没结婚?”
“没有!”
梁拉娣听到他肯定的回复后。
紧握着他的手,扭捏的摇摆了两下身子,娇声道。
“听说四九城里的粮食定量不少,你平时一个人肯定吃不了多少,能不能给我匀点粮票。”
“话说,我们也不熟啊!你这开口就是要粮票,是不是有些……”
他的话还没说完。
手臂就再度被梁拉娣揽在了怀中。
柔软的暴击之下。
他都快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了。
“郝汉同志,你作为轧钢厂的优秀职工代表,这一趟到我们机修厂来不就是为我们解决吃饭的问题吗?现在我一家五口人都快要饿死了,你就先帮帮我们好不好!”
“……”
郝汉的系统空间里,确实有着几百斤闲置用不上的粮票。
不过他可没有好心到见人就送的地步。
即便梁拉娣确实风韵犹存。
这也没有白给的道理不是!
“郝汉同志,你还想不想要徐主任家的地址了,我敢说除了我,厂子里就我知道,你只要给我五市斤的粮票,我立马就告诉你。”
“这梁拉娣的本事可以啊,这么快就和优秀职工代表郝汉同志拉上手啦……”
“你要是有郝汉同志这么俊的脸颊和自行车,你也可以……”
“……”
郝汉转身一看。
车间边上又来了几名焊工车间的工友。
在看看还摇着他手臂的梁拉娣。
即便他脸皮再厚。
也有些挂不住了。
“看什么看呢?”
“你们是不是都太闲了,要不要我让刘主任给你们加加活。”
“还不给我滚回车间去,我还有话和郝汉同志说呢!”
“滚!啊!”
在梁拉娣的河东狮吼之下。
那几名工友,灰溜溜的跑回了车间。
“郝汉同志,你就帮帮我们家吧!我家四孩子,都已经好几个月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行了,别摇了,三市斤粮票,将徐主任家的地址给我。”
“要不你再加一斤,晚上我在陪你踩踩马路。”
“就三斤,实在不行我自己去粮店,蹲他去了。”
“三斤就三斤,小气扒拉的。”
最终。
他还是被梁拉娣坑去三斤的粮票。
不过,也顺利的要到徐主任的住址。
也没耽误工夫。
让老师傅用侉子带着。
就朝着徐家村赶去。
距离不算太远。
花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下了侉子。
郝汉就将老师傅打发到巷子口去了。
他自己则是一个翻身进了徐主任的院子。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小铁丝。
对着屋子门上的锁,捅了几下。
锁便开了。
他干脆的将锁一丢。
进了屋子。
进屋后。
郝汉都有些诧异了。
徐主任的厨房里摆满了数量不菲的米面粮油、咸肉、香油。
这比大领导家的厨房都丰盛。
屋里的各种好东西着实不少。
纯红木打造大立柜。
就连配套的书桌、椅子也都是实木的。
桌上还摆着台灯、六管收音机等各种物件。
光英雄牌钢笔都有好几支。
墙壁上还挂满了各种字画。
沙发座椅都配有专用的丝绸套。
这一看就没少贪啊!
对付这种油盐不进家伙。
郝汉也不打算用正经的常规手段。
随即他便在房间里翻找了起来。
没花多久的功夫。
他便在床边的床头柜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得嘞!
这事儿稳了!
眼下就等正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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