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进步三直行

    进步三直行
    民间高手美味膳食
    各舒胸意大路畅开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贵宝家在南村的南面，贵宝的父母己经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贵宝年最小，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嫂已经分家另过，贵宝和他父母住在旧院，是三间两室的表砖房，可能经济一直紧张，就一直没有延续盖后面的三间，属于勤劳又老实巴交的地道的农民家庭，外间靠北摆着一个大门柜，约2高米，用来放杂物，门柜前是长板凳，和门柜一齐的是用水泥做成的洋灰门柜，约1米高，洋灰门柜上有两个档瓶，一个正方型台镜。里间是坑，坑上整整齐齐放着三张被褥，靠墙是坑柜，古式的，有年头了，屋里屋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有鲜尘不染的感党，玻璃窗户也擦心澄明瓦亮，就象过年一起的收拾的有条有理，一看就是个会过家的人家。
    等乐天来到富贵家的时候，学成，庞红己经在贵宝家了，因为贵宝父母年纪大的关系，虽然为人和蔼可亲，贵宝又一再要求，乐天，德广商议了一下，就把去贵宝家的人定成三个人，一来也有个照面，同学们说起来，也去人了，二来怕贵宝难受，便由乐天去了贵宝家，好在去年乐天去了向应家，富贵家随时可以去，乐天也就答应下来。这撑场面的营生，也够难为情的，好在乐天与贵宝相熟，相知，乐天也不打生，问了同学们来这里的情说，便联系了庞红，学成去贵宝家，把其他人都给支到别人家去了。
    乐天和贵宝的父母打了招呼，问了好之后，才发现他姐和他姐夫也在，这样八个人成了一桌，也省事，帮贵宝去他哥家取了桌椅，几个人算是吃一顿认识饭，庞红，学成不饮酒，就由乐天代敬了二老三杯酒，贵宝的父亲因年龄关系喝了一两后，就去他大儿子家瞧孙子去了，乐天知道这是幌子，是怕他们不尽兴，于是客气的几句。等贵宝父亲离开后贵宝，牛牛(贵宝姐夫)，乐天三人到满酒喝了起来，
    贵宝说道：＊难得你们仨人今天来这儿，我以为今天会没人过来，我姐夫在，我也不怕说，我们家是有点穷，菜就将就着吃吧，这酒必须喝够，怎么样，姐夫，乐天，来咱们喝，让学成，庞红多吃点。＊
    ＊你说的个什么呀，不是说莫欺少年穷吗，还有什么来着。＊说着庞红看了一下学成，让学成也说两句。
    ＊我家比你家还穷呢，不用说了，我是老四，前面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你说我能怎样，乐天知道的，我正发愁呢，比你愁百信，你还能满脸笑容，吱吱喳喳，我现在是一无所有，真的，咱们先开饭，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说着拿筷子揭了一块炒豆腐，看也不看就放到嘴里，一下就把嘴闭上了。
    \"你慢点放，快吐出来。＊牛牛赶紧大声说，接着用手给学成捶了两下后背。
    \"烫死我了。＊学成愣是坚持了一会儿，把豆腐吃了下去。
    牛牛这才说道：＊这是他姐的一绝，乡村炒豆腐，炒出来的豆腐看着不冒气，但温度高，让人吃着带劲。这是一道咱们这儿特有的菜，别人做不出来的，在炒豆腐前，用开水滚开，让豆腐充分加热，和水的温度差不了，用爪篱捞出，直接放红油里翻炒几下，放好料就上桌，吃的就是这热乎劲儿。我第一次吃，也像你一样，不过是烫的在凳子上转了一圈。＊
    说着，牛牛拿起筷子，把豆腐揭成两小块，放到嘴边，吹了几下，才放入口中，乘着热和料的味道，细细体会一番，才咽下去，说道：\"嗯，又进步了，正好，比饭店里炒的好多了。＊
    乐天也是头一次听说炒豆腐的这种境界，学着牛牛的样子一吃。
    ＊嗯，好吃，还真是不一样，虽然对吃一道，我没研究，但好懒还分得出来，比兰村那饭店的炒豆腐要好吃一大截，来我们几个也一齐谢谢咱姐的手艺，说着几人站起来，一齐给贵宝姐鞠了一躬，正应了那句活，高手在民间，我们不仅要尊重饭菜，更要尊重做菜的人，是他们满足了我们的口腹之欲，为我们带来了吃的享受。
    众人又才回到凳子上喝酒。
    一杯酒下肚，贵宝又要添，乐天拦住说道：＊行了，不能再喝了，要不去了学校，像武生一样闹笑话了。＊
    ＊半杯，我姐夫也不能喝，再喝半杯，咱们一起去其他同学家转转，这总行吧。＊贵宝坚持着。
    ＊就半杯，喝完咱们回学校。＊学成说。
    谦让了半天，最后牛牛给三人倒了半杯酒，这才又喝了起来。
    饭菜不多不少，正好够下酒，看来贵宝姐姐也是会过家家的人。
    这时，贵宝问学成道：＊学成，明年就毕业了，你有没有计划呀？＊
    学成说：＊一塌糊涂，我也不知怎么办，你问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弄，考上就上，考不上，可能会补习，一直到考上，别的全都不想了。＊
    庞红也说道：＊考不上，补习一年，再考不上，就去工农兵大学报到。＊
    乐天道:＊我倒是看中开酒房，酿酒这一行当，我再和攵母商量一下，去自己开个酒房算了。＊
    牛牛接话道：＊你看的这生意不错，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可惜咱没资本，要有点实力一点和你合伙干，现在干，肯定能发大财。＊
    学成说道：＊乐天，你就不用瞎想了，从八年级和你在一起，你是有能力考上的，不要害羞，去和自们的老师要题去做，我和你一样，就是不敢和老师要学习资料，等回去，我要改改了，你们两个也要听我话，人没有一个是有聪明脑袋的，只是比别人早知道了一些学习的方法罢了，另外，乐天，你若不继续深造，去更高的地方，可惜了你的才华了。再说，你母亲肯定不让你在农村的，她在你家里因为不是工人出身，受了很多罪，你还是安心读书，等大学毕业后，再做别的打算吧？学我走一步，看一下的做法，比较客观一点，我相信，我们的友谊，一定能长存下去的，来我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山高水远，来日方长，为我们的将来干杯。＊
    牛牛附和道：＊好一个山高水远，来祝你们将来事业有成，万事顺利，干杯。＊
    孔子曰：不患人之不已知，患其不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