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俞抓住他的脚踝把人拖过来,搂着他的腰将人压在身下。
染酒回过神,发现自己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躺在地上,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找到周围能够能充当武器的东西。
楚俞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地上提起,粗暴地吻住了他的唇。
蛮横的撬开他的唇瓣,同时环住他的腰将人托起坐在自己的腰上。
楚俞松开他,手指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宝贝儿,你的嘴巴这么好看,我最喜欢看你吃东西了。”
染酒被他吻得都要窒息了,他挡住自己嘴唇,单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强硬的说道:“我不吃!”
如果东西吃的太多,一下把嘴巴塞得很满,就会丧失咀嚼能力,只能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或者咽下去。
染酒的脖子又细又长,喉管自然也细,很难一次性容纳一口满满的食物。
撕裂的痛感太过强烈,染酒的眼泪被呛出来,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东西也全部吐了出来。
楚俞托着他的下巴将其抬起,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划过他的喉结,故作可惜道:“只吃了一点点哦,再吃一点。”
染酒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吃不下了。”
“你可以的,乖,再吃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捏住染酒的下巴,强硬的掰开他的嘴唇,把食物送进去。
楚俞说的不错,染酒确实能吃得下去,全部都吃下去了,滚热的汤汁从食管流进胃里,一点都不剩。
染酒只感觉胃被撑大了,有些胀痛,捂住腹部沉沉地倒在地上。
楚俞一把将他拉起,揽着他的腰勉强将人扶起,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抵抗力。”
染酒奋力的推开他,可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使不上劲。
“你滚开!”
“宝贝儿,我们领了证,就算睡同一张床,也没有任何人能干预。”
染酒抬眸,眼神里满是怒意,就像是一只挣扎无数次依旧被压制的兔子。
他咬着牙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楚俞微微一笑:“宝贝儿,这是在没有人的房间里,要是在外面你对我说这句话,我可是会出手证明我们是合法的!”
“楚俞!”染酒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楚俞的笑容早已失去往日的春沐暖阳,戾气爬满他的眉头。
他的嘴角勾起,寒冷如冰霜,“以后,你全都会知道。”
伸手摸了摸染酒泛红的脸颊,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明天你带我去附近逛逛吧,我想看看你从小长大的地方。”
说着,为染酒整理好衣襟,将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抱着他上床睡觉,体贴的如同方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可染酒只觉得这个男人像一条毒蛇,一条危险的毒蛇,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楚俞将他抱在怀里,充满爱意的告诉他这三个月自己有多么的想他。
染酒的身体很疲惫,对他的行为没有力气再去制止,缓缓地闭上眼睛。
楚俞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仿佛在哄小朋友睡觉,“你小时候应该过的很幸福吧?”
染酒睡得迷迷糊糊,听见这话,还是本能的点头。
楚俞盯着床头柜上的全家福出神。
照片里季南与抱着小染酒,简兮挽着他的胳膊,一家三口笑得很甜,幸福都要溢出相框。
楚俞喃喃自语道:“度假村……我好多年没来了。”
低头,在熟睡的染酒额头上温柔的落下一个吻。
第9章 真快
次日,染酒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楚俞带离度假村。
也不知道他怎么说服季老爷子的,让季老爷子这么放心的让他把人带走。
染酒被强硬的塞进副驾驶,楚俞担心他会中途跳车,用安全带将他绑得严严实实。
染酒一脸不爽的坐在车上,盯着车窗上的倒影,如果不是喉间还隐隐作痛,他早就把楚俞骂的狗血淋头。
“家里你的东西还在,还有你晚上睡觉最喜欢抱着的乌龟,我都带回来了。”
染酒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向后移动的高楼大厦。
楚俞的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我在你父母家附近买了房子,离得不远,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染酒依旧没什么反应。
“如果不想走路,骑你的机车也行,对了,你国外的那辆车还在路上,大概半个月后就能到。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们就去买新的。”
车子一路行驶,来到一家早茶店,楚俞还试着和他说话,染酒一概不理。
染酒的嘴很刁,如果一桌子都是他不喜欢吃的菜,他宁愿饿着也不会动一下。
这一点楚俞是知道的。
“早餐不方便做,只能带你出来吃了,这些都是按照你的口味点的,尝尝好不好吃。”
染酒低头吃着意面,对他的话语的回应只有沉默。
楚俞咬了咬牙,最终,他捏着染酒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声怒吼:“你是打算和我冷战吗?!”
“你到底想干嘛?”染酒看着他,淡淡道:“你要我陪你逛,我出来了,你要我陪你吃早餐,我也吃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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