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菟笑眯眯地说着,像是刚才那暧昧又让人脸红的事情没有发生似的。
若不是她的耳尖还在发红,嗓音听着也有些不自在。
时厌差点就要以为小姑娘是不是真的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对他害羞。
只要小姑娘在面对他的时候还会害羞,就足以说明,小姑娘心里多少还是有他的存在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厌心里对戴胥那家伙的怨气淡了一点点。
“好,听菟儿的。”
时厌顺从地说着,朝白菟菟微微一笑。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相安无事。
白菟菟捧着一本话本子缩在软榻的角落里津津有味地看着。
时厌则是席地而坐,认真地垂着看着手里拿着的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书本。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淡淡的温馨氛围萦绕在两人身边。
只不过书房里温馨了,屋外看着这一幕的戴胥都快要把牙齿给咬烂了。
时厌!
该死的时厌!
戴胥充满恨意的目光盯着时厌,若是目光能够化为实质的话。
现在的时厌恐怕早就被戴胥的目光给千刀万剐了。
像是感受到了戴胥的目光,时厌扭头直直对上了戴胥的视线,薄唇轻勾,勾出了一抹挑衅。
戴胥:“!!!”
该死的时厌!!
三人的暗波涌动,皇帝和琳皇后并不知情。
皇帝忙着处理现在归属于他们南月国一半的国土问题。
琳皇后则是在给时厌解毒准备着药材。
这次时厌身体里多了一种毒,解毒的程序也比之前复杂的多。
不仅要喝药,还要药浴,针灸。
一套解毒流程做下来,也得花费一两个时辰。
琳皇后准备好了各种药材之后,就打算着手给时厌治疗了。
白菟菟听说娘亲要给时厌针灸,嚷嚷着她也想看看。
白菟菟虽然没有特别喜欢医术,但在娘亲身边长大的这些年,耳濡目染下,她对医术多少也是有些兴趣的。
而这些年,宫里生病的人没几个,琳皇后也没有机会把针灸的本领使出来。
即使白菟菟想学针灸,也没有一个病人可以给琳皇后示范给她看。
所以现在白菟菟一听娘亲要给时厌针灸,这不就有些激动地想要围观学习了。
琳皇后欣然同意。
她让时厌喝了药,药浴之后把身体擦干,就让他光着上身趴在了床榻上准备针灸了。
因着时厌是个成年男子,即使琳皇后是大夫,和白菟菟一块跟他待在一间屋子里,也难免不太合适。
所以时厌的心腹逐月也跟着在屋子里守着。
逐月是时厌的贴身侍卫和心腹,身体看起来很是强壮,高高大大地往那儿一站,还挺有安全感的。
“时厌,我要开始给你针灸了,你放松背上的肌肉,不要紧绷着,不然很容易把针扎错穴位。”
琳皇后在开始针灸之前很认真地交代时厌。
时厌应了一声,努力地放松了后背。
只不过即使他面朝床榻,也还是能感受到白菟菟落在他后背上的目光。
时厌不禁在想,他后背的肌肉不知道看着好不好看,小兔子会喜欢这样的肌肉线条吗?
还有他后背上不知道还有没有之前留下来的伤疤。
如果小兔子看到了,会不会嫌弃他背上的伤痕太多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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