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王妃一口一个野种地骂着时厌,让时王和时墨的脸色都很不好。
时墨看了一眼脸色阴沉地父亲,开口制止了他母亲。
“母亲够了!时厌也是父亲的儿子,您这样一口一个野种,把父亲至于何地?!”
“他根本就不是.......”
时王妃嘴一秃噜,差点就要把那件事情说了出来。
时王一个冰冷的眼神让时王妃把话及时咽了下去。
“什么?母亲您刚才要说的是什么?”
时墨有些纳闷,总觉得自己差一点就会知道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没有,总之,老爷,既然皇上让您去处理百姓起义的事,那您就去吧,皇命不可违,妾身也能够理解。
但是墨儿不能跟着您一块去!这件事本就危险,一个家不能老子儿子都去以身涉险!
只要老爷您答应,那老爷您不管去哪里,妾身都同意!”
时王妃直接把话放这儿了。
时王也很干脆地同意了,“可以,墨儿你留在府中,你娘说的对,一个家里,危险的事情有一个人去做就可以了。
若是为父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你身为时王府的长子,也该把时王府担起来了。”
“父亲!”
时墨扬声打断了时王这听起来就很不吉利的话。
“就这么决定了,三日后我会离开京城,以后家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了墨儿。”
时王一锤定音定下了这件事就离开去让人收拾东西了。
三日后,时王带着五千兵马离开了京城。
皇宫里最高的观星阁上,白和谨抱着白菟菟看着时王和兵马离开的身影,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菟儿,你可看到了?时王此去,有些不顺。”
白和谨先开了口,语气里是很明显的担忧。
“是有些不顺,而且没办法化解,时王爷这次能不能挺过来,看的是他的命。”
白菟菟小奶音软糯,即使她说的话很沉重,但让人听着还是会觉得这件事儿是有希望的。
“难道连菟儿你都没办法化解?”
白和谨自认妹妹的造诣比他高,若是连妹妹都没办法化解的话,这天下能化解的人屈指可数了。
“没办法,二哥哥,有些事情是命中已经注定了的,即使这次菟儿真的能帮时王爷化解劫难,那之后时王爷还会遇到相同的劫难的。”
白菟菟奶声奶气,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成熟,像个小大人一样。
自从那天晚上白菟菟在梦中听了玉真仙人跟她说的要万事要顺其自然,有些事已经命中注定等等这些话之后。
明明才五岁,还是个小萝卜头的白菟菟突然变得成熟了不少。
她这话听在白和谨耳里,让白和谨都很是自愧不如。
“菟儿,那时王会遇难这事儿,你可要告诉时厌?毕竟时王是时厌的父亲。”
白和谨还并不知道时王和时厌压根不是父子关系。
白菟菟犹豫了一下,“应该要告诉吧,有些事情,时厌哥哥也差不多该准备了。”
白和谨垂眸看着自己怀里软软糯糯的小奶团子,突然觉得小团子变得更加神秘了,让他这个当哥哥的,都有些看不透了。
回到华琳宫,白菟菟屁颠屁颠地去找了时厌。
时厌现在在华琳宫的任务除了保护白菟菟,就是帮琳皇后处理草药,打理后院的菜园子。
白菟菟找到时厌的时候,时厌正在拔菜园子里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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