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和杨过来到厨房,杨过对她说道:“芙儿,我看这样不行!”
郭芙疑惑道:“为什么不行?”
“你想啊,这一桌都是给他们全真教吃的饭菜,我们也不知道赵志敬到底会吃哪一个,如果都放的话,那别人也会被连累其中的,这样会坏了大事的!”
郭芙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也对,那该怎么办呢?”
杨过思索片刻,出声回道:“我们在赵志敬的茶水里下点泻药,这样便只有他一人中招了!”
郭芙如当头棒喝,拍手叫道:“啊!对啊!还是你聪明!”
“嗯,不过待会儿下人端茶水进去的时候,可得注意点,别让他们搞混了!”
“对对对,你说的不错,一定要让赵志敬喝那下了泻药的茶水,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杨过笑答:“嗯。”
两人出了厨房,在角落里等着下人端茶水进赵志敬房间。
见下人端着一壶热茶打算进赵志敬房间的时候,郭芙立即跑了出来,出声叫道:“小喜,等下,你头上的发簪好像掉了!”
小喜连忙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发觉果然是发簪不见了,她心下便急了。
“是啊!小姐,你见到我的碧玉发簪了吗?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我不能丢的!”
郭芙向一旁的杨过投了一个佩服的眼神,眼底带笑回小喜,“啊?是你娘的遗物啊!那可不能丢,我也帮你找找吧!”
“多谢小姐!”
“别客气!”
杨过暗自在角落里偷笑,方才是他扔出一颗石子击飞了小喜的玉簪的,玉簪此刻在他手里。
郭芙便趁小喜低头在地上找玉簪的时候,偷偷将泻药下到了茶水里,然后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替小喜找玉簪。
“啊!小喜,你的玉簪是不是那个?”
郭芙一出声,杨过便将玉簪放到了走廊地上,好让小喜能够看到。
小喜抬头看向前方,便见到地上躺着的正是她娘留给自己的玉簪。
小喜欣喜若狂的跑上前将玉簪拾了起来,嘴里高兴地说道:“对啊,就是这个!谢谢你,小姐!要不是你帮我找,我也未必找得到我的玉簪。”
郭芙心虚的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谢,不用谢,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应该互帮互助的!你快去帮道长送茶水吧?”
“好的,小姐!”
小喜笑嘻嘻的又端起了茶水,走进了赵志敬的房间。
小喜将茶水放好,便退了出来。
郭芙和杨过急切地来到窗户外,偷偷看着屋内的情况。
只见赵志敬来到桌前坐下,然后端起茶杯,将茶水倒入茶杯中,端起茶杯就将水一饮而尽。
赵志敬一想到刚刚被杨过和郭芙奚落一番的情景,心里就怒不可遏,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哼!这两个小兔崽子,真是可恶!居然敢如此奚落我,待战事结束后,我一定要将那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给抓回去,让掌门对他处以极刑!”
郭芙愤恨地在窗外对赵志敬挤眉弄眼了一番,心里想着,你敢抓杨过回去,我就趁你睡觉的时候刺你几刀。
杨过心里对赵志敬也是恨极,要不是他,自己怎会沦落到成为全真教的叛徒?
没多久功夫,赵志敬便突觉自己腹中一阵绞痛,还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
赵志敬心知他可能是要上茅厕了,心里觉得奇怪,“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肚子突然这么痛?定是早上在摊子上买的那馒头不新鲜,吃得肚子痛了。不行,我得去一趟茅厕解决一下!”
说话间,赵志敬已经放了好几个响屁了,差点没忍住,拉在了裤子里。他便急匆匆捂着腚出了房间,直朝茅厕飞奔。
郭芙和杨过见赵志敬已走远,便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郭芙笑道:“哈哈哈,那个臭道士太好笑了!要是让他弟子瞧见了他那窘样,肯定会被人笑死的!哈哈哈哈!”
杨过也跟着笑道:“呵呵呵,是啊,让他尝点苦头,算是便宜他了!”
“呵呵呵,我把整包泻药都放进去了,他这一整天都别想出茅厕了!”
杨过也觉得很解气。
这时,薛志远来到他们身后,突然出声,“杨兄弟,你们在这里笑什么?”
两人一听有人来了,吓得连忙停止了笑声。
杨过转身对薛志远回道:“哦,薛师叔,方才我们只是在讲笑话而已,觉得好笑便笑了起来。”
郭芙忍着笑连连点头。
薛志远不疑有他,“是这样啊!”说着,他又略带窘迫的对杨过说:“杨兄弟,你说你姑姑回了古墓是吗?”
杨过答道:“是啊。”
“那古墓里不就她一个人生活了?这孙婆婆已死,你也不在那里,就剩她一人,龙姑娘一人可以适应吗?”
杨过觉得这个薛志远太奇怪了,对小龙女关心的过头了,他们全真教和古墓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从不会管对方生活怎样,他会不会太过关心她了?这种心态似乎有点像自己对郭芙的心情。
“薛师叔,我姑姑向来独来独往惯了,她一个人也应付得来。”
薛志远略显失落地点了点头,“也对,以前她也是这样过来的。”
杨过转念一想,又对他说:“不过,薛师叔说得也是,现在古墓就剩下姑姑一人生活,的确孤单了点。以前还有我和孙婆婆给她烧火做饭,她倒是不用操心日常饮食。现在就剩她一人,我还真有点担心。对了,薛师叔,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薛师叔能否应允我?”
薛志远疑惑问道:“是何请求?”
杨过回道:“我担心姑姑长年累月一人生活难免有点小毛小病的,我想请求薛师叔能否有空去古墓看望一下我姑姑,确保她安好,我也好放心!”
薛志远心中自是乐意至极,不过他不敢表露在脸上,他谦和的答道:“这个……,如果龙姑娘不介意有人打扰,我可以替你去探望一下她。”此时他的内心激荡得厉害,如果真的可以与她单独相处片刻,那也是极好的!
杨过笑道:“那就有劳薛师叔了!”
“杨兄弟不必言谢!全真教与古墓派同属终南山,又都是修道门派,我自当照拂一二!”
“那多谢薛师叔了!”
两人说完,便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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