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你把嫌疑人怎么了?”
“大家都看着呢,我就是检查的时?候自言自语说忘了录昨晚的奥特曼,她就抓狂了。”松田叼着烟一脸无所?谓。
目暮头?大如斗,怀疑地看了一眼刚控制住情绪失控嫌疑人的基层警员,对方?立刻敬礼回答:“没错,目暮警部,嫌疑人刚才一直喊‘奥特曼’、‘我错了’,大约是因为被抓而情绪失控,松田警部并没有任何粗鲁举止。”
松田摊手无赖笑。
“……你给我安分点!”实在拿他?没辙的目暮警告道,“再?胡闹我就告诉你女?朋友!”
看着负责囚车的基层警员憋笑的表情,松田无语,目暮警部管束下属的方?式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但椿又不真的是自己女?朋友,而且这?话还是她让传的。
看警阶已经与自己平级的下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目暮头?疼地挥手赶人,让他?开车送证人们回警视厅做笔录。
经历了惊魂公交之旅的乘客们都得?去警视厅做笔录,警方?调来接人的巴士还没到,白鸟正在安排先用警车把体弱的老人孩子和病人送到警视厅,让他?们先做笔录,好早点回家。
“柯南,你们就坐我的车去警视厅吧。”白鸟安排好了其他?人,对少年?侦探队说道。
“好——咦,灰原和博士呢?”柯南在现场兜了一圈,把最后上车的乘客都观察了一遍,却发现这?两?人不见了。
“他?们坐那位卷毛毛警官的车先出发啦。”步美脆生生地回答。
卷毛毛警官?
柯南差点心?脏停跳:“等?一下!难道是——”
给阿笠博士和灰原哀做笔录的就是载他?们过来的松田警官。
虽然对方?穿着一身黑还戴着墨镜外加一脸痞气,比组织成员还要像组织成员,但灰原哀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刚才在在公交车上的那种危险气息。
他?不是恶徒。
给儿童做笔录要有监护人或者老师长辈在场,松田干脆把两?人一起带进了笔录室。
询问了姓名年?龄等?基础信息后,松田阵平停顿了一会儿,低头?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松田警官?”阿笠博士奇怪地问,“不是要做笔录吗,您在等?什么?”
“我在等?时?间?,已经到了,”松田抬起头?,“我放了一个小机关,会让这?个笔录室的监控和录音断开两?分钟。”
让这?个房间?的监控录音断开?他?想做什么?!
“别紧张,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算太坏,”松田看那胖大叔紧张地护住身边的小女?孩,嘴角翘起,这?位名叫博士的博士的确人品很?好,遇到危险第一反应是保护毫无瓜葛的小孩,“我只是受人之托,把这?孩子的寄养费送来给你。”
松田阵平递过去一本存折。
阿笠博士迟疑片刻,接过来打开:“一千万円?!”
“收着吧,这?钱转过两?手,没有被倒查的风险,”松田阵平说,“两?分钟差不多到了,我们继续做笔录。”
阿笠博士还在犹豫,灰原哀从他?手里拿走存折,装入自己上衣内侧口袋中。
……
这?种已经解决的案件,笔录做得?很?快,柯南火急火燎赶到警视厅找到阿笠博士和灰原哀时?,松田阵平刚好合上记录本:“哟~小男朋友担心?了?”
“他?才不是我的男朋友。”收了钱之后态度好多了的小女?孩否认,又顺口揶揄,“而且,他?喜欢年?纪大一些的女?生。”
“这?么巧,”松田阵平听出了小女?孩话中的内涵,蹲下与紧张兮兮的缩水高中生对视,“我也是。”
看着一身黑的刑警离开的背影,柯南终于松了口气,低声问道:“你在公交车上说你能闻出黑衣组织成员的味道,你确定他?不是?”
他?当然不是。灰原哀隔着衣服摸了摸存折,正要说话,却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危险的阴冷气息,已经有经验的柯南迅速看了一眼刚乘电梯上来的几个人,把灰原哀挡在了身后。
新出医生、朱蒂老师,戴口罩和针织帽的感冒男——看来灰原感受到的黑衣组织成员,就在他?们三人中间?。柯南看着分别被领进了不同?的笔录间?的三个人,陷入了沉思,会是谁呢……
昨晚开车跟踪贝尔摩德被甩开,今天秀加入跟踪行动,却又因为珠宝抢劫犯劫持公交车而意外终止,朱蒂回去路上有些郁闷。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赤井秀一却很?轻松愉快的样子,“我们今天也算有了意外收获。”
“你是说柯南?”朱蒂并没有得?到安慰,“我早就说过这?孩子聪明得?不像同?龄人了。”
“不,是椿柚李。”赤井秀一咬着烟笃定地笑,“公交车爆炸后出现的那只黑鸟,是椿柚李的黑隼莱特,它的智商几乎可以当做人来看待,绝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今天它特地低飞,一定是在执行椿柚李下达的命令——当时?现场的人中,有椿柚李在意的人。”
“公交车被劫持的时?间?不短,椿柚李能轻易从松田阵平那里得?知案件信息,贝尔摩德和你我都没有理由让椿柚李专门命令莱特飞过来一趟……那个人,在剩下的乘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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