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世界某地。
某果冻云正对着祝眠消失的地方破口大骂:“该死!她怎么会在这里!”
“噗噗”声连绵不绝,最生气的时候,果冻云几乎缩小了一大圈。
它气得在原地开始疯转起来,片刻后停下:“她在挑衅我……没错,她一定是在挑战我的权威!”
好狂妄的入侵者!
“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果冻云咬牙切齿道,“让我看看你附身之人……”
半晌,它忽而“桀桀桀”地笑了起来:“又蠢又毒的养父母……该上场了。”
随即,巨大的云片里陡然伸出一只“手”,从三米高五米长的云身里狠狠撕下一大片。
这一大片浅色云片几经变化,最后浓缩成四份一厘米长的幽蓝色果冻方块。
果冻云拖着只剩下一半的身体,挥挥手,方块化作流星飞逝而去。
它打了个哈欠:“好累好困,我要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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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下有个小县城,小县城边上有片村庄,村庄里有个村子叫祝家村。
这一带因为地处偏远、山路坎坷,没有得到太多发展,至今仍是农村形态。
天色渐暗,村民们纷纷归家,泥泞的道路旁只有一两盏小灯在照明。
在路过某家门口时,有村民停住脚步。
“前两天才离家出走,今天又吵起来了。”
“嗐,祝广全媳妇的脾气你还不知道?隔壁村出了名的泼辣。”
“这都是他自找的,色鬼一个,活该。”
祝广全的媳妇叫刘美,去年讨的,长得十分漂亮。
可人家人美脾气却不美,嫁过来之后,三天两头发脾气。
“我就开个电视,怎么了?啊,怎么了!”
“你又不喜欢看电视,再说了,这个点有什么好看的,别浪费电。”
再一次,祝广全夫妇因为一点小事争吵起来,嚷嚷地连外头也听得见。
“我突然想看了行不行?当初娶我的时候你们家怎么说的,房子车子任我挑,结果呢,全是放屁!现在还管我看电视,你们家对得起我吗?”
“呵呵,之前你要什么我不是给你买,也就是赔钱货死了,不然还轮得到你在这说话?”
“我管你家是谁赚钱,要是今天我开不成这电视,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祝广全早听腻了,根本无动于衷,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刘美气不过,直接上去霍霍一巴掌。
等祝母回到家,看见儿子脸上又带了伤,顿时心疼,对着刘美一顿输出。
骂完刘美,祝母又抱着襁褓中的孙子去劝她:“我都是做给广全看的,孩子可不能没有妈,不就是看电视吗?妈给你开好。”
留两口子在厅里,祝母背着孙子去做饭。
此时播放的是新闻,国家大事之后,会专门播报一两起好人好事,宣传社会正能量。
刘美对新闻半点都不感兴趣,只是为了挣口气,所以她一直在玩手机,时不时瞟一眼电视。
“祝广全,你看!”刘美忽而惊呼。
祝广全置若罔闻。
刘美见他不抬头,干脆扯了一把,惹得他抬头,指着电视道:“那不是你姐吗?”
“什么鬼……鬼啊啊啊!”祝广全突然惊恐地瞪大双眼,“妈,妈!”
“又瞎嚷嚷什么?”祝母举着锅铲从门口探出头来。
祝广全鞋都顾不得穿了,连蹦带跳跑过去:“赔钱货诈尸了!”
“胡说什么?”
“真的,妈你看——妈,你怎么了?!刘美,妈晕倒了,快来!”
……
残破的圆母桌旁,坐着祝父,祝母,祝广全和刘美四人。
刘美带着其余三人一起浏览祝眠的微博主页。
“行了,这是最后一条。”刘美收回手机,瞥着两老阴阳怪气道:“大明星知道她自己死了吗?”
祝广全一拍桌子站起来:“妈,怎么回事?不是说她……”
“坐下。”祝父沉声道。
祝父年过五十,因为常年风吹日晒劳作,面上沟壑深深浅浅,头发斑白。
他声音不大,却十分具有威慑力,祝广全悻悻然坐下。
祝母也知道儿子想问什么,可她自己也茫然:“我也不知道啊,那绑匪说要弄死她的啊。”
祝父怒道:“你怎么就确定一定弄死了呢?!”
祝母眼神躲闪:“你自己说的,不死也没有好下场,干脆死了好了。”
“我哪里说过!”祝父老脸一抖,声调骤高,“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是不孝!不知道家里很担心她吗?快打电话,现在就打!”
祝母打了电话,却发现打不通。祝广全接着打,也打不通,刘美也一样。
空气仿佛凝固。
片刻,祝广全气急败坏道:“肯定是把我们都拉黑了。”
两老不懂“拉黑”,但大致能明白意思,祝母当即道:“那我们去找她!”
祝广全:“对,要是她不给钱,就给全国人民看看她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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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一架飞机划过蔚蓝而广袤的天空
这次《一起来看世界》的节目组花了大手笔,竟然让嘉宾们乘坐私人飞机出发。
别说上一季了,就是放眼整个综艺圈,都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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